书城教材教辅细节定成败:成功教学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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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出生,家庭,生活或工作经历

关于诗歌方面的调查,比较有系统的调查构思,在我,确实是第一次遇见。而且,是有机会回答,而并不是一种专门的访问格式。这样的调查,我还是乐意悄悄地准备一翻,写几篇文章,看看通过回答这些问题,能够不能够认识到我自身的一些毛病。

调查者,我并不认识。开始回答这几个问题的时候,我还确实没有查证这个人。只是看见这些问题实在是有条理,很有意思,试想着回答出来一定不错,就试图回答一下。

这样的调查,大约到后来,很大程度上都要采取调查者所喜欢的方式的。我所喜欢的不是这样的。我所喜欢的,是这些问题。

这些答卷,是我私下里写的,也不一定交出去。因为交出去这个动作,是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收,总不能够有厚着脸皮凑过去的嫌疑吧。

交代了这些以后,先在第一篇里面说“出生,家庭,生活或工作经历”。这个方面的问题,我心理上一直比较有偏见。我写文章方面,始终是不怎么公开这些方面的东西的,尤其是家庭一类。因为除开诗歌以外,有时候有心情了还写写杂文。杂文可是个惹祸的主儿。

中国从前,或者现在,写杂文,不一定是好事。如果除开家庭一类,那还可以说一说的。

关于出生:1980年出生于四川,大山脚下的。晚上才跟几个教书先生说到我们这个地方的一些情况:确实相对闭塞一些。这些外在的环境,有的说好,有的说坏,这些都是要看从哪个立场上来说了。

出生在一个纯粹的农民家庭。这个还是可以说的。现在的一些人说农民的时候,就是极度地轻蔑,这个我专门做文章说过的。

父亲到现在为止,出过一次远门。听说是到过河北,或者还有别的地方。父亲不怎么识字的,记得的地名不多。他出去的时候,是跟着村里的一伙人一路去的。回来的时候,也跟着村里那一伙人回来的。

就最近几年,父亲也闹着要出去。不过,我不大同意的。有时候,我想起来,还拼命反对。五十多岁了,再过两年要六十岁了,不能够再出去的了。

不只是年龄的原因,还有身体上的原因。父亲有一只耳朵是被他自己的亲兄弟给打坏了的。关于父亲的耳朵事件,也是我对中国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历史的主要印象。

母亲是一直在家,没有出去过的。至于说家庭对我的影响,那确实是很有意义的。至少,我明白简单的一个问题:即使是一颗米,也来得很不容易。

这些情况,到后来我读书的时候是很不好意思的事情。我在一些文章里面写过。这里不再说。2002年的时候,我从成都的一个学校毕业。我一直不把那里当成是什么大学。

我所认识的大学,一直是停留在20世纪20年代或者更早一些时候。认为那个时候的大学是学问的象征,而不是什么别的象征。随着对“知识即将知识藏起来,以勒索高价学费”的认识的加深,就更将大学一类看得比较轻了。

出来以后,一直是在乡下教书。去年夏天的时候,去过一个风景区。不过,没什么可写的。或者是写不出来。我对风景的看法,完全不是人多的时候,或者什么繁华的场景。这并不是故意的所谓忧伤一类。我只是喜欢安静一点。

即使对生活的认识,我也以为安静一点,是可以的。

或者这个问题,大约是潜在地以人的生活背景和他的判断有很密切的关系为目的的吧。关于这个问题,我确实是说过的。

在乡村或者泛乡村生活的人,对城市的认识,那确实是不跟城市人相同的。主要的问题是,我在考虑,中国的城市是农村化的城市。主张将中国的城市和农村分离开来的企图,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不可能实现。后来的一些人,很可能将此类观念当成是一种阴谋。

大家是不是处于同一个生活背景,这不是区别见解高低的最好办法。有这方面的因素,这是可以肯定的。而且,这个方面的问题,需要扶持乡村的发展,而不只是藐视乡村的状况。

至于学识,可以说,在现在,与这些生命个体形式上所受到的教育没什么关系。我写过专门的文章,说即使是现在的大学也并不是什么学问的象征。关于工作等方面的经验,这确实是可以反映出一些生命个体对现实生活的深入程度。不过,这个方面的经验,有的人说得四平八稳,根本是表演,不能够深入下去的。

认识中国现在的现实,只是热衷形式推理,这必定没有什么好的结果的。个体的生活经验是重要,这是肯定的。不过,在这个经验上,需要自然一点,而不是所谓的表演艺术强烈。

做诗歌调查的时候,考虑生活背景,以及生命个体对生活现实的认知程度,这确实趋于认识诗歌的现实。将这些现实生活和诗歌联系起来,这很不容易。

接触诗歌,最初是在课本里面。可以说,学校里的教师充当了大部分人在现代汉语诗歌方面的启蒙老师。后来的情况,一般是能够找到书就看,其中也有诗集的。也就是说,在生活里面,我并不只是专门地沉醉于诗歌这一个侧面。

现在,说这些,或者还是很年轻的。不过有的人说,一个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该考虑是不是要做一个诗人之类。我回答这些问题,也就是设想一下,适不适当,或者这个问题是不是有威慑力量了。

诗歌,能够接触就好。自然一点,如果要故意摆出所谓诗人的架子来,我怕我是做不到的。我不做诗人,不过我可以看看诗歌,写写诗。我不要那么宗教地以为诗歌就是一切。如果将诗歌神化,那么,做别的事情确实成了一些人所谓的背叛一类的了。那样,我就实在不大同意了。

说诗歌的好话,那是容易的。不过,要切实地做起来,那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是说,而没有做的可能,这是很虚假的。谈论这些,还是实际一点,自然一点。

这段文字主要是回答第一个问题,同时交代一下回答的原因。在这个地方说明一下,这些文字不是站在什么高度或者什么矮度来看问题,只是就我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写出来了。如果说有什么高度一类,那就确实没什么必要。我怕这些文字是将来要拿出来给几个朋友看的,害怕被朋友们笑话,先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