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存在和死亡是有关系的。在这些里面,思考给自己,或者是不是属于自己,是很关键的。在生命的过程里面,谈生命的情感,或者对生命的情感进行定义,是一种有情的工作。
断言式的议论,是不好处理的。这样的文章,更需要在句子形式、结构造就方面下工夫。有一个意思表达,精致一些,那有更大的意义。评议,其本身不是树立场景的最好方向。
实际上,追求自然率性,这是生命渴求自由的一种表现。所有的与文字符号有关系的文学艺术一类,都和生命有关系,甚至可以说是生命的表现。在这个问题上,生命是不是确实走向自然,或者说是不是走向一种理想的境界,是有因素的。
词语携带着情感,这很不错了。在组成词语以及篇章的过程中,是不是有更多的东西树立,这是一个可以变化,或者必须变化的方向。我们奢求在自然的基础上,有个沉淀,或者说有个锤炼。
时间的界定和生命的外在现象并不一致,或者是一种预示,或者是一种未知。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生命的新的期待是存在的。如果说对新的变更的期待已经丧失,或者自己的生命以及吐露出来的情绪情感常常忧郁,这对前进以及审视更多,是没有多少好处的。我们需要拥有对生命的期待,对世界的希望。
生命形式的包装,或者说极端的单一化,在侠客中显得突出。实际上,幻想的境界,往往和现实有关系。与其幻想一种单一境界的英雄,我们还不如正视我们所处的相对复杂的现实。或者,我们的现实,可以告诉我们更多的东西。生命的切实所见,往往是一种文字的生命力量绵延的源泉。
我们可以纪念,不过我们却需要将自己所处的境地看清楚。比如困难,我们面对的苦难,或者说不好的方面,究竟有多少,是不是不可以克服,是不是很悲惨,我们需要仔细地审视,思考。这可以对比,也可以言说。只是,我们用不着夸张我们的苦难,尤其是在和平的年代,说一种情感的时候,往往要知道,生命本身可以或者可能或者必须面对的东西。
我们可以试图审视一下我们所要表达的东西。审视这一点,可以看清楚我们本身究竟关注什么,究竟在做什么,或者已经做了什么,将做什么。我们关注的对象,将决定我们所要选择的道路,以及我们这个道路能够走多远。
如果实在的生活中没有,或者这就是我们的表达所表现出来的一个倾向:是我们所向往的。这个场景,充满着一种原始的土地上的气息。我们在土地上做着与土地有关的事情,而我们本身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和土地有关系,那么我们忽视了一个场景,同时也就忽视了我们生命的本身。
看见别人,或者是看见了自身,虽然没有说出来,也显得很清楚。不过,看见别人的时候,我们可以更多地看见形式,或者说表面。不知道他们的精神是什么样子的,更不知道如何深入他们的内心。或者说,我们依据他们的言行,在概括一个事情:他们的实质。然而,这一切,都恰恰在反映我们自己所处的位置。
事情或者是想象的,或者是已经发生,或者是将要发生。这里面,反映出我们所期望的情感。实际上,误解,不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人与事,人与物,都是容易发生误解的。为了一个清晰,那是需要努力的。而且这个清晰,如果能够经受很多时代的考验,那就很了不起。
衰老的不止是牛,现在的乡村,衰老的是土地上的生命。不过,有衰老的,同时新的生命总是要到来。而且,土地终究要很长一段时间存在下来。一个人类存在的世界,那土地和与土地有关的一切,都很可能长期地存在。牛,也长期存在。这劳动将很远地维持下来。在大山里,是这样。在很多地方,或者也是这样。这不是风景,是一种生命的必需。
向往,往往是希望的开始,也是绝望的开始。或者,这些事情的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好的风景,就是面对,明白一点,自然一点,将情感看得清楚一些。生命,如果发现了自己,或者说发现了更多的人,那么理想的生命过程在我们的头脑里面将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