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我生命的乐章
8410900000035

第35章 在北美:蒙特利尔,洛杉矶等(6)

当然,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在大都会指挥的《奥赛罗》就显得不尽人意。虽然在演出前我们进行了足够的排练,但不知怎么我还是没有把握好这部歌剧。乔治•赛尔,一位我很尊敬的音乐大师,在首演时和大都会的总监宾坐在同一个包厢,向他指出了我所犯的一些细节错误。虽然宾有非常丰富的演出经验,但他本人并不是一个音乐家。在听过塞尔的评论后,他在这次不成功的首演后找到我,指出了我在演出中的种种不足之处,仿佛这一切都出自他自己的见解。

很巧合的是,鲁道夫•宾正是在美国音乐界非常有影响力的两个奥地利人之一。他本人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维也纳人,尽管他总对外宣称自己是名英国人。每当我用维也纳语和他交流时,他都感到非常高兴。另外一个权威人士是生活在旧金山的库尔特•赫伯特•艾德勒(KurtHerbertAdler),他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音乐家。

在蒙特利尔迎来了指挥歌剧的第一次成功后,我提出了每年都排演一部歌剧的建议。皮埃尔•贝克立刻接受了我的提议,我就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歌剧演出剧目,包括《茶花女》《阿伊达》《奥赛罗》《卡门》以及《特利斯坦》等。

1964年,我第一次应邀到佛罗伦萨指挥威尔第的歌剧《茶花女》,这是我第二次指挥《茶花女》这部歌剧。尽管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佛罗伦萨市立歌剧院的艺术总监多次邀请我指挥音乐会,但这将是我在欧洲指挥歌剧作品的首次亮相。这真的是一次大胆的合作!一个受训于奥地利现就职于美国乐团的印度指挥家,竟即将在意大利指挥一部意大利歌剧。意想不到的是,听众们对这次的音乐会都比较满意。我和佛罗伦萨市立歌剧院的合作始于我事业的初期,后来我们再度携手合作,并结下了亲密的友谊。

虽然我对自己在歌剧指挥方面取得的进步有点沾沾自喜,但是要创作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剧目我还得更加努力,直到现在我也是凭记忆指挥大部分的意大利歌剧。但是,指挥瓦格纳的作品却行不通。瓦格纳的语言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我根本不能完全记住它的头韵。我想,这跟我小时候没有接触过瓦格纳的歌剧有很大的关系。虽然我也不是在意大利长大的,但普契尼的歌剧剧本显然比瓦格纳的德语唱词容易掌握得多。事实上,普契尼歌剧的唱词就和意大利大街上的日常用语一样容易理解。

我曾经在洛杉矶和乔恩•威克斯合作过歌剧《费德里奥》。多年后,我和他合作第一次指挥了歌剧《女武神》第一幕。乔恩•威克斯在这次合作中给我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并建议我不要将瓦格纳的作品作过于“牛奶般”的处理,从这位经验丰富的歌手身上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