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带小魔女来做什么?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寒渡幽怨的瞅了一眼银面,目光再落到笨笨身上,“我说小笨蛋,我知道你对濮阳寒恨之入骨,但是,他的女儿是无辜的,她还是你的妹妹,你怎么狠心对她放冷箭。”
笨笨一言不发,脸色苍白,他也被刚才的意外吓倒了,目光没从宝宝身上移开,幸好她没事,也感激那只为宝宝挡箭的老鼠。他的注意力在远处的红心上,怎么就跑到了宝宝身上,从宝宝跟来骑射场,他的心就没平静过。
惊吓之后,银面感到心慰,今天他没打算训练笨笨,而是特意让笨笨跟宝宝培养感情,感情这东西,要从小培养起走,才最坚固,无坚不可摧。从某种程度上说,宝宝是笨笨的妹妹,可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笨笨是寒选中的继承人,宝宝又是寒的女儿,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宝宝拴住笨笨,成为寒的女婿,岂不妙哉。
同时,银面也想起别外一件事,身影一闪,一把抓住寒渡的衣领,“纵欲过度,我可没忘昨夜你醉酒之后,凝儿那丫头接手了你。”
“息怒,息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寒渡紧急安慰并且睁着眼说瞎话,“我刚才说错了话,是欲求不满,你也知道,我一天不碰女人,就心痒难忍,而我对臭丫头又没有感觉。呵呵,所以请你放心,我们之间若是要发生什么,老早就发生了,还会等到现在吗?你说是不是,银面。”
“说错话,最好是这样。”银面放开了寒渡,面具下的双眸有些复杂的看着寒渡,他跟凝儿真没发生什么吗?昨夜他在渡的酒里放了点药,居然没发生事,打死银面都不相信。渡是他跟寒相中的妹夫,只是那丫头跟渡的感情出乎他们的意料,更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凝儿对傅凡辰一见钟情,死心塌地跟随。郎无情,妹有意,想搓和都难。现在凝儿对傅凡辰死心了,又点燃了他跟寒心中的希望,还是那句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渡流进别人的田园里,灌溉别人田里的庄稼。
感情的事,不能紧逼,否则会弄巧成拙,机会他们已经给了,剩下的就看他们当事人能不能把握住。
寒渡松口气的同时也疑惑,银面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轻易就信了他的话,反常,太反常。还有寒怪异的目光,欲言有止的神情,刻意在他面前跟小妹眉来眼去,恶整他。据他对银面跟寒的了解,他们一定有问题,可又想到自己睡了他们的妹妹,毁了他们唯一妹妹的清白,再多的疑问,他也只能搁置在心底。
玩够了,宝宝无聊了,笨笨哥哥只知道练箭,不理宝宝,怕笨笨哥哥不喜欢他,宝宝也不敢去打扰他,小狗狗见到宝宝撒腿就跑,宝宝也追不上它。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要找些事情来做,宝宝躺在地上,翻滚着身子,她就不信引不起笨笨哥哥的注意力。笨笨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宝宝身上,沉静如他,怎么可能让人看出他心里的情绪。
“银面,你应该让寒来看看他女儿的德性。”寒渡对宝宝,实在不敢恭维。
“你去。”银面目光掠过寒渡,寒对他这个女儿,溺爱的过分,谁敢在他面前说他女儿的坏话,灭了谁。
他去,他去找死吗?寒渡双手环胸,很怀疑的问道:“她不会是聪聪的翻版吧?”
“这话要是让寒听到,你就死定了。”不是恐吓,据实以告。
“你侄女,我外甥女,她就不能正常点吗?”寒渡叹息,“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淌上这样一外甥女。见人就叫爹爹,还好她没叫小笨蛋爹爹,也没管比她小的人叫爹爹。”
宝宝滚着滚着,滚不动了,翻身看着挡住她的东西,眼睛一亮,立刻跳起身,坐到聪聪身上,小拳头招呼上去了,“叫你睡,宝宝叫你睡,笨笨哥哥都在努力的练习,你居然敢偷懒,宝宝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睡,敢不敢偷懒。”
小雨般的拳头打在大人身上不算什么,可打在聪聪身上就很疼,聪聪哇一声就哭起来了,“哇呜呜。”
“你还委屈了,还哭,还有脸哭,宝宝打死你,再哭宝宝就把你吃掉,还要剁成肉浆味小鱼。”手上有受,没打几下就痛了,宝宝并没放过聪聪,抓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聪聪痛得大叫,泪如雨下,却没反抗。
“老天。”寒渡跟银面回过神,俩人快速上前将两个小家伙分开,笨笨只是冷眼旁观。
“放开宝宝,宝宝要打死这个大懒虫。”小身子在寒渡怀里剧烈挣扎着,在宝宝眼里,聪聪偷懒睡觉,她的笨笨哥哥就要把他的那一份也练习,她不要笨笨哥哥辛苦,所以她要教训聪聪。
“呜呜,不要打聪聪,聪聪不偷懒了,聪聪再也不偷懒了。”聪聪忍住痛,挣脱银面的怀抱,捡起地上的弓箭,有模有样的练习,只是力不足,加上被宝宝咬中的地方还在流血,放出去的箭,没有一根射到箭把上。
“哼,再敢偷懒,宝宝见一次,打一次。”宝宝哼哼着,指着聪聪放下狠话。
“不了,再也不了。”聪聪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把脸,他真的不敢了,以前他偷懒都没人打他,宝宝不仅打他,还咬他。她打得真的好痛,咬得也痛。
寒渡将宝宝放在地上,看着努力拉弓射箭的聪聪,跟银面交换了下眼神,暴力真的能解决问题,看来宝宝还是有优点的。
入夜,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