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司清宇立时便说出了让她死心的话,“这一生都不会!我不会放你走,你也休想再逃!”
“真是个怪人!”
云湖突然笑了起来,“满天下的美人你不要,偏偏要我这钟无盐!将来你带我回江南,你的亲朋好友定是要笑话你的!”
“水月,你说什么?”
司清宇似不敢相信,与她十指紧扣,带着一丝期盼又问,“你是说,你愿意随我回江南?”
是啊,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云湖心口微微一震,很快便至他怀里挣脱而出,双手撑在琴案上,轻轻地喘息……
她不明白,她那样恨司清宇,为什么偶尔也会甩不去他的身影!
自然,司清宇的眼睛是再厉害不过的!
他相信,云湖情绪的变化只能更加的证明-----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攻进了云湖拼命紧闭的心房!!
他不由绽出了笑容,至她身后又将她环入怀中,故意问,“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答话?”
云湖勉强笑了笑,一字一字咬牙而出,“我在想,若你现在便死了,我倒不介意回你江南老家去做寡妇!”
司清宇大笑,转过她的身子,捧起她满带残忍的脸颊,似笑非笑道,“云水月,别把话说得太满!我若死了,你确定你不会伤心?”
云湖推开他,近乎仓皇地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司清宇紧逼过来,还待要追问下去,却有侍女走了进来,垂首道,“九姨nainai,香汤已备好了。”
云湖“哦”了一声,挥手让那侍女退下,那侍女立时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云湖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唇角的弧度却愈发讥诮冷漠……
倒是司清宇忍不住叹了一声,握了她的手,轻声道,“为什么非要封闭自己,像只刺猬似的,不让任何人靠近……”
锦儿的事,虽被他妥善解决了,但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仍是引来了流言纷纷,云湖便索性真真假假的传话出去,竟言自己嗜服曼陀罗花,而浇灌曼陀罗花的,则是人的血!
于是,更为诡秘的流言便充斥在了司家大宅……
云湖俨然成了人人口中的嗜血妖女……
而此刻,云湖听他这样问,脸上却明显有了刺骨的冷意……
如果没有被人狠狠出-卖过,便永远不会明白她心里有多恨,即便她说了,他也不会理解……
总而言之,此生,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陪她的身边!
所有人离她越远越好,她求之不得!
司清宇见她一味沉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不再逼她答话,只玩笑似的在她耳边细语,“不如让我侍候夫人沐浴如何?”
云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似有些心慌意乱,刚要冲他怒吼,他却蓦地将她抱起,出了房门,直入寝室……
屏风后,浴桶里芳香馥郁,热气氤氲……
司清宇噙一丝微笑,解开她衣上的盘花扣,见她蹙眉似在下意思的抗拒他的亲近,便索性吻住了她软软香香的唇……
云湖颦眉更紧,她越来越讨厌司清宇没玩没了的yu望,不分白天黑夜的向她索欢!
但她不知道的是,司清宇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在江南,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再貌美再风-骚的都有,可是很奇怪,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可以令他贪恋到这般地步……
他见云湖伸手推他,便坏笑更甚,挑起她的下颌,声音十分的无赖,“不喜欢我吻你的唇吗?那不如换个地方怎样?”
“老爷!”
云湖忍无可忍怒喝了一声,“现在是大白天,若被下人闯进来瞧见了,看你今后还有何脸面!”
司清宇大笑,“为了你,还管那许多做什么!再说了,我与自己夫人在屋里调情,怕是皇帝老子也管不了吧!”
他说着便解开了她兜衣的丝带,重又低头吻上她xiong前的柔软,含住她敏-感的tu尖,她隐忍的呻-吟愈发激起了他沸腾的yu望……
却在这时,他的眼角瞄到了搁在浴桶旁边的一个玉匣子,那里面殷红色的粉末令他情绪一落千丈,缓缓放开了她,拿过那匣子,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斥问道,“这是什么?”
云湖将衣衫穿回身上,突然便不想瞒他了,脱口便道:“麝香!”
仅仅就这两个字,便让司清宇怒到了极点!
他挥手便将玉匣砸到了地上,修长的手指狠掐住她的脖颈,指节咯咯作响,眼眸里隐隐泛着戾气,“你竟敢在司家用麝香!竟敢不愿为我生孩子!!”
云湖迎视着他,目光怨毒讥诮,说不出话,便干脆闭上了眼……
若真能被他掐死,倒也好……
司清宇立时便看透了她的心思,猛然松手将她推倒在地上,蹲下-身,切齿道,“云水月,你不屑为我生孩子对吗?可我偏偏要你生下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