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爱若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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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柳岩给他置办了全套的行头,让他可以齿高气扬地出入那些高级场所。虽然她还是要笑话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但他依然心满意足地跟在她身后在那些地方探头探脑。他认为这是柳岩爱他的具体表现。  当然,这种体验总是在偷偷摸摸的进行。就如上周日,柳岩一个电话,他就电打了一样蹿到了某大酒店的一个房间里,柳岩正在那里等他。  敲门进去,柳岩穿着酒店的白色毛巾浴衣,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脸色红扑扑的容光焕发。两条漂亮的小腿上水珠泛着窗户里射进的太阳光,闪闪的煞是诱惑。他好些天没和柳岩亲热了,刚才一路上满脑子都是柳岩赤身裸体的俏模样,早就欲火中烧了。  这一见柳岩这样儿,他回手把门把手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将门锁好(这是首次柳岩教过他的)。然后一个老虎跳就扑到柳岩身前拦腰把她横抱了起来,用短短的胡须扎着她的脸庞,恨恨地说:“你再笑、再笑?”  柳岩两只手臂揽着他脖子,更是被他扎得笑得喘不过起来,他丰厚柔软的嘴唇在她脸上、颈项里一下下咂咂有声地快速亲吻着,她被他亲的心里痒痒得都要醉了,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些啥。

沈浪才不管她说啥呢抱着她在宽敞的客房里原地转了还几个圈,直把柳岩吓得小声惊呼着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他才哈哈大笑着走到床前把她狠狠地撂到了床上。  柳岩自堕胎之后已经四个多月了,其间只和沈浪幽会过一次,早已是想了又想、忍了又忍,今天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偷偷跑到这家比较背静的四星级酒店定了这间走廊顶头的套间。这里,她不怕撞到邻居、不怕大声呻吟和喊叫被人听到,更不会被人看到。  她进了房间才给沈浪打电话,自己却先泡了个澡。躺在滴了玫瑰精油的浴缸里,她满脑子都是沈浪。她撩着水撒在胸前,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粉红色****已经翘翘地挺起,心里也是春情荡漾。她暗叹道:完了,真的是完了。我现在真的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了,我怎么变得这么无耻啊?难道我真的离不开男人了吗?  不容她多想,门铃已经响了。是沈浪到了!她欢快地爬出浴缸,披上浴袍随意打了个结就去开门了。  当她被沈浪抱起来时她幸福得心都长上了翅膀,阳光炫目地照着她在他怀里旋转,外面的天空隐隐传来鸽哨,她恨不得像冰棍一样化在他身上,可以永远嗅着他淡淡汗香的男人味道。

她渴望着他的爱抚和甜言蜜语。她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带我走,带我飞,带我…….”她渴望着让他带她在天际飞升。他来了,就是她一生的福、一生的梦。  沈浪却不急,这几个月他想了又想,尤其是小悦对他有所察觉又被他糊弄过去后,他愈发下定决心要让柳岩离不开他。他要用性爱拴住她,这是他唯一的法宝。  他看着柳岩欲哭欲笑的表情暗自得意:老子已经拿到了点球,但我就是不给你一脚射门!  柳岩满脸通红气都喘不匀了,她用全身回应着他的撩拨,亲吻****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像侍奉天神一样对他进行膜拜。最后,她终于大叫着哀求道:“给我啊,快给我!”  沈浪开心地看着她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一把提起她的双腿直捣黄龙,在她又哭又笑的呻吟中结束战斗。  爽啊,征服的感觉真爽!他们在高潮中都以为征服了对方。他们像坍塌的土方一样瘫软着,沈浪趴在柳岩身上在她耳边悄悄说:“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褥子。”  “嘁,我才不要你这么重的被子呢。”柳岩娇嗔着把沈浪推了下,他顺势仰天躺倒在她身边,让暖暖的阳光晒在他俩身上,斜眼欣赏着她的身体。

柳岩察觉了他的心思,拉过一角被单遮住自己,撇嘴讪道:“色狼!”  “哈哈,色不色的都那个过了,你身上还有哪儿我没见过、没摸过啊?”说着手又伸了进去。  柳岩却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怯意,说:“你说小悦会不会发现咱们的事儿?”  “不会,他是个对我一心一意的傻妞儿。”沈浪大咧咧地说着,手却在被单下一刻不停的瞎忙。  “我也是个傻妞儿,你以后会不会也骗我?”柳岩幽幽地说着,眼里泪蒙蒙地似乎要哭的模样。  “不会,我对天发誓:我沈浪今生今世绝不欺骗我的小岩岩”沈浪狎笑着跳下床跪在柳岩头边装得一本正经地举起右手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  柳岩扳下他的手,心里甜丝丝的,嘴里却说:“行了行了,谁不知道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说完,慢慢坐起身来,幽幽地看着这个年少轻狂的男人,阳光下每根发丝都透着青春的光芒,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活力,她不禁把他的头揽进自己怀里,任他顺势搅起一江春水。  她叹了口气,说:“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再走。”  “唔,我不走,让我再陪陪你。”他唔噜着说。

她默然了,说实话她何尝不想呢?在她的默许下,沈浪对她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这个初夏的中午,他们积攒了一春的情感、****如核爆炸的冲击波般一波又一波席卷着彼此的每一个细胞,推着他们、卷着他们一次次冲上波涛汹涌的浪尖,呻吟、欢笑、高叫、娇笑和着一阵阵腥臊在这宽敞的客房里放肆地回荡。  这时柳岩不再想“廉耻”两个字,也不再想他是别人的丈夫。她甚至有种报复的快感,把远在千里之外的刘诗甩到万里之外。她在这一刻只是一个穷奢极欲的女人,一个享受性福的女人。或者,如同有些人所说的“一个性情中人”。  而沈浪,才不想那么多呢。他只是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和释放着过多的荷尔蒙,这是个他心仪的女人,一个他自认高攀不上的女人。说实话他真没想过要和小悦离婚和这女人结婚。在他眼里,她既是一个高贵的上流社会女人、一个所谓的贵妇,也是一个主动送上门的贱女人。她是他的“情妇”!这是他最得意最骄傲的。拥有一个高档女人做“情妇”,这是一个男人多么合算、多么骄傲的事啊。

不花钱、甚至还花她的钱,有好处,事业得到提携、家庭受到照顾,而且这个女人还不算老、还很漂亮很时髦!  用朋友们的话说,他是癞蛤蟆掉到天鹅嘴里了,幸福啊!  当太阳西斜的时候,他们终于慢慢爬起来。柳岩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去冲澡,沈浪就不明白,她天天洗来洗去的烦不烦啊?不过他想起近来小悦那经常怀疑地上下打量他的眼神和在他身上嗅啊嗅的新毛病,心里嗵嗵地跳了两下,不等柳岩出来就也杀进去了。  等他拿着个大毛巾浑身乱擦着出来时,柳岩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朝沈浪扔过来一个大纸袋,说:“把这换上。跟我上去吃饭。”  沈浪哗地把纸袋倒了底朝天,就见从里到外的啥都齐了:内裤、长裤、皮带、T恤、袜子、两只软牛皮鞋。他不知道这些东西都什么品牌,只认识T恤前襟上的小鳄鱼,再仔细一看,皮鞋和皮带上也都神气地趴着这呲牙咧嘴的爬行动物。他心里热乎乎的,他听说过这牌子,却从来没奢望拥有过。用他的话说:不就是个衣服鞋子吗?穿什么不是穿啊?犯得着花好几千去买那?真是钱烧的!  可今天往身上套的时候他的感觉不一样了。他伸伸胳膊跺跺脚,美得在地上转圈,不停地在镜子跟前臭美着。

不时问柳岩:“你看我帅吗?”  柳岩抿嘴笑道:“瞧你那傻样儿。”  他一把把柳岩搂到镜子跟前,笑着说:“看,我俩多般配!”  确实啊,都说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又说是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柳岩给沈浪配了一身黑色的T恤、休闲裤、深棕色的休闲皮鞋,自己穿了一身白色运动长裤和白T恤,两顶棒球帽却是调了个个,沈浪是白色的,柳岩是黑色的。  柳岩素面朝天把头发扎了束高高的马尾辫,从棒球帽后面的洞里掏了出来,反而愈发显得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沈浪穿着一身黑色平添了几分沉稳,如果没人说穿,看起来还真是一双壁人啊。

柳岩凝视着镶嵌在花式繁复华丽的镜框里的那面大镜子,她依偎在沈浪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仿佛回到了大学刚毕业那会儿,脸上露着清纯、幸福的微笑。转而苦笑了下,偷情的人何来清纯可言?就算长了清纯的脸蛋儿依然是一个偷情的女人。  俩人陶醉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俩人一个英俊帅气,一个甜美乖巧,都说一脸的幸福模样。沈浪忽然说:“你看,多像一张婚纱照。”  听了这话她一阵悲从中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不让我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可爱的你?”双手怕失去般地用力环抱在沈浪的腰间。忽然,她想起了那句有名的诗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