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在包安平的咒骂下,愤怒的实在无法忍受了,想突然偷袭他一下,让他毙命于自己的剑下,这样他就会闭嘴。
不料大公鸡反应敏捷,不仅没有让他偷袭成,还把自己又伤的更加严重。
气的他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一边小心的提防他们的偷袭,一边动作缓慢的擦着脸上的血迹,这一刻里他是进不得退不得。
乐的包安平看他那个样子,为了气他,再次取笑着,站在那里又得意起来,用手指点着他又骂道:
“该死的吊不学好,偷袭被摔命难保,赶紧赔我宝马钱,网开一面让你跑。”
包安平知道,目前他即便和大公鸡联手,也无法索了这家伙的性命,打急眼了他转身,变成蛤蟆精身子又大,还能腾入空中实难抓住,很难对付。
虽然大公鸡能钻入云层撵着和他斗,单凭借着公鸡的本事,想取对方的性命,也不太好办到,公鸡只能啄的他遍体鳞伤,极难索他性命。
包安平站在这里,一来是为了借着对方伤势极重的情况下,拖着和他交手,二来随便气气国师,让他知道猎户村不是好惹的。
国师休息了一会之后,好算是反过劲来,被公鸡打成这样,浑身痛的毫无力气,他就是想拼死一战的机会都没有。
恨的他朝包安平用力的瞪着眼睛,看他骂完了,不回骂两句吧,这心里咯咯愣愣的,怎么感觉都不是很舒服。
而要是跳着脚破口大骂吧,找回点便宜吧,又担心这个不懂人语,四五六都不懂的大公鸡,搞误会朝自己攻来,自己一时应付不了。
他只好站在原地抿着嘴,想了想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能让大家不会太粗鲁的动起手来,惹来笑话。
考虑好之后,他恶狠狠的瞪了包安平一眼,朝他破口大骂道:
“混犊羔子太可恨,找来公鸡帮助阵,狗仗鸡势把我欺,不敢动来不敢恼,要有本事赶跑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国师那乖巧的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朝自己骂来,包安平乐的更开心了。
他朝国师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兵将,开心的笑着回骂道:
“快点死的老怪物,这话听了真别扭,原本和你不相甘,跑到这里穷得瑟,今天打得你服服,日后方能兵进城。”
国师被包安平一骂,恨的直翻愣眼珠子,感觉自己现在是打也没法打,骂又无胜算,今天这亏吃的有些太大了。
气的他直好缓缓的,一点点的朝后移动着步子,脑子里琢磨着如何脱身。
自己身负重伤,浑身在不停的朝外边流着血呢,尽管不是内伤,可这血流的太多了,要是不赶紧救治怕挺不了多久。
包安平看他朝后缓缓得移动着步子,又伸着脖子扭头朝公鸡看了看,见它瞪着眼睛伸着脖子,那金光闪闪的毛竖起来,死死盯着国师的一举一动。
只要国师没有攻击的意思,它呢,也表现的格外冷静和理智,站在那里也丝毫不动,仰着头保持着时刻的警惕着。
包安平知道公鸡是不理会对方逃是不逃,只要他施展妖法,云涌浪滚兴风作浪,它才有兴趣朝对方拼命的攻击。
他发现了这个问题,国师自然也找到了感觉,手中紧握着宝剑朝后面移动着,看国师想跑,包安平突然朝他大声的喊着:
“怪物休息准备跑,不赔车马绝不饶,童子拜佛猛出剑,索你性命别怨咱。”
包安平看好算身把国师打成这逼样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意的让他逃走。
这家伙受了伤都这么厉害,这要是逃回去将伤养好了,那可就更好不对付了。
国师慢慢的将身子朝后移动着,看公鸡没有动地方,这么长时间来,他脸上好算是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感觉此招不错,应该可以安全的,从这里撤离两军阵前,那曾想包安平使坏突然又向他袭击过来。
为了自保,迫使他不得不赶紧再次挥剑相迎,他刚将自己的宝剑挥动起来,大公鸡看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位还没有打服。
它腾的一下子,也从原地跳了起来,展动着翅膀迅速的朝着国师袭来。
吓的国师心有所忌,赶紧挥着剑拼尽全力,向公鸡突然朝他扑来的头砍去。
心想,刚才我砍你头的时候,你突然将头仰上空中,用膀子揍我。
他第二招便想好了,在对方将头仰起来的时候,自己赶紧挽出一个剑花来,使出一招美女照镜的势式,狠狠的朝着对部的翅膀砍去。
只要对方中了自己的宝剑,不死即伤,到那时自己单独和包安平交手,不就有了更多胜算的把握。
那曾想这公鸡到很狡滑,眼看着自己的身子要靠近对方之后,斜着从他的头上飞过,朝着他的后背狠狠又是一脚。
多亏他反应的快,看公鸡从头上跃过去,随后风声直奔后脑,惊的他急忙顺随滚了一下,才没有被踢着。
包安平看他一动避开了大公鸡之后,赶紧刻停下来,乐的抱着膀子看着他笑着,再次开心的拍着手嚷道:
“国师这次真狼狈,面对公鸡活遭罪,只要一动就挨揍,看你如何逃回去。”
国师在地上一滚之下,担心公鸡和包安平偷袭自己,赶紧嗖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又怕自己一动公鸡顺势攻来。
赶紧老老实实的停在那里,听到包安平的叫嚷,气的他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瞪着眼睛朝包安平看去,知道他这是在使坏,让公鸡收拾自己。
恨的国师不敢出手,只能怒声的朝着包安平骂道:
“王八犊子真够坏,骗我活动让鸡踹,爷我先忍这口气,日后再找你算账。”
包安平看他拿自己一点招都没有,站在那里只能干瞪着眼睛骂自己,也不生气,晃悠悠的又朝他身边靠了靠,扭头朝公鸡看去。
见它还是保持着原有姿态,朝国师死死的盯着,忍不住呵呵的再次笑起来,边笑着边得意的指着国师道:
“狂妄目视天下汉,却被公鸡给吓倒,就这德行还不服,挑灯夜战到天明。”
国师一听这话恨的牙根痒痒的,自己身负重伤,那里能和他们斗到天明呢。
这不是明显拖着自己打,一直拖到全身血流干而死吗?这也他么太缺德了。
想的到很美,凭我的本事你想留就能留得住的吗?他转动着眼珠子强忍着痛气呼呼的看着包安平道:
“沾点便宜就得意,你真是个三孙子,还想把我留在此,纯脆胡言说狂语,来去随意任天游,我要走来谁敢留。”
包安平一听这话,明白了,这家伙看样子知道自己想拖住他,为了好好的养自己的伤,他想尽快的从这里脱身。
他要是一逃走再想抓住他,实在不太好办了,大公鸡偷袭他都没有索了他的性命,等养好伤之后,肯定比以前更不服气了。
他扭头朝自己的阵营之中望了望,然后挥起手来打了几下手势,国师站在那里眯缝着眼睛一看,明白了一点点。
从包安平的手势之中,他能断定出来,自己真要是扭头拼命的朝城中逃离,他便让大军随后赶紧冲杀过来。
可乘势尾随着他,和紧跟着一同逃往城里的兵士们,紧跟着即可一起攻入城内,然后奋力拼杀,夺下这个南城门。
国师看着包安平打完了手势,站在那里扭头朝他开心笑着,同时也狠的撇着嘴不屑的晃着头对他说道:
“你就别妄费心机了,即便我走开,你们的将士们同样不敢掩杀过去的,要是不相信你就试试好了。”
包安平笑着一边看着他的脸上表情,一边琢磨着,对方所说的话,这混蛋看样子所说的话是真的呀。
他要是逃走,又如何逃呢,他要想逃,那就得快速的移动身子朝后急奔,大公鸡看他一动,肯定会突然朝着他袭击过去。
这一点国师久经战阵应该明白的,刚才看他说的这么有信心,肯定想好了逃走之计,气的包安平看着他骂道:
“狗逼国师不厚道,毁完车马就想逃,即便今天你不赔,攻破城池不算完。”
国师看他刚才还笑眯眯的,转而不就不高兴了,知道肯定是听说自己准备离开,对方有些动怒了,这回轮到他开心了。
尽管浑身痛的拼力克制着使劲的忍着,还是使劲的挤出笑脸看着包安平道:
“今天不防吃点亏,等我养伤再返回,挥动宝剑斩尔头,砍断鸡腿绝不留,那有机会再破城,留下命来喂大虫。”
包安平看这家伙嘴真是硬呀,本以为吓唬他一下,他要是逃回城去之后,一定紧跟着将他这个城门给打破了,我们不会这么轻意罢手的。
看来国师看明白了,有公鸡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胜算的机会,所以只能先逃回城中之后把伤养好,借机顺着后城门,赶紧溜回烟集州避难得了。
可从这位话里话外的意思,以听明白了,这位不仅没有这个想法,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一包的劲呢,准备再跟自己斗下去呢。
气的包安平伸出手去,连连的点着他,不客气的嘲笑着喊道:
“厚着脸皮能做鞋,穿上三年磨不破,先看能否逃脱掉,少提来此把仇报。”
国师一付早就有胜算的样子,朝包安平冷笑一声,并斜着眼睛朝大公鸡扫了一眼,然后恶狠狠的看着包安平道:
“爷我说话从不诓,伤我这样那能让,即便再吃几匹马,也难疗我痛的慌,此仇不报枉为人,将士面前怎抬头。”
包安平一听这话,再看他伤的那个样子,浑身难找到好地方了,还这么拉刚使硬呢,由气一下子又变乐了,仰头呵呵大笑着开心骂道:
“看你现在这逼样,逗我难忍发狂笑,最好别走斗天亮,绝不手软把命丧。”
国师看和他斗嘴自己越来越吃亏,浑身痛的越来越难以忍受,渐渐的腿部都有些发抖了,多亏这季节特别暖后,要是大冷天他早就废了。
他能挺着和包安平拖延时间,不过是多多观察一下大公鸡的举动,同时也让对方好好看看,自己的伤势其实并不太重。
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势,也掩盖着不让敌人发现自己的丑态,才这么咬着牙挺在那里,看对方和自己巴巴的说着。
也是在拖延着时间,知道自己这么挺下去,搞不好溜血过多,没准突然一下子倒在敌人眼前,那自己的性命可就不好说了。
他站在那里朝包安平和大公鸡看着,突然之间他快速的扬起紧握宝剑的手来,他这么一动包安平以为这家伙还想拼死一搏呢。
赶紧也将宝剑抖起来朝他冷眼观看着,大公鸡不知道他这是假动作。
此刻它正全身戒备呢,看他一动地方,嗖的一下子拼尽全力展动着翅膀朝着国师扑去,想将下子将他扑倒在地上。
那曾想这次精明的国师,可能了解的大公鸡的招法,他看公鸡朝自己扑来,并没有挥剑朝它砍去。
而是突然猛的一张大嘴,身形突然之间,又变成癞蛤蟆的模样来。
从他嘴里突然吐出一股,又黑又臭的黑烟来,大公鸡也没有料到这家伙会有这么一手,瞬间里被这又臭又黑的浓烟裹在里面。
公鸡担心蛤蟆精借着这股黑烟朝自己突袭,急忙拍打着翅膀,想将迎面而来的黑烟驱散,然后再想法子向国师拼命的攻击过去。
包安平站在旁边,也没有料到这国师能有这么一手绝活,看他一动,赶紧紧握宝剑,做好防身待他冲过来之后好来抵挡。
看着突然这家伙突然一变身,冒出一股浓黑的烟来,把他吓了一跳,担心这股浓烟有毒,那大公鸡可就危险了。
情急之中,包安平赶紧往前冲过去,着急的对大公鸡喊道:
“公鸡赶紧快逃跑,这股黑烟不得了,真要有毒太危险,容易中毒命不保。”
他闭住呼吸冲入浓烟之中,手中紧握着宝剑,作好了抵挡蛤蟆精冲上来的防身准备,拉着公鸡的大翅膀朝后退去。
看样子公鸡并不害怕这归黑色浓烟,只是防碍了它观测敌情,扇动着翅膀,想将这股浓烟尽快的扇走。
包安平冲上来往外拉扯它,倔将的大公鸡还不肯退下,用另外一个膀子扇动着,并用包安平拉扯的那个膀子,朝外推着他。
在它巨大翅膀的扇动下,包安平看明白了,在这浓烟之中,早就不见了蛤蟆精的人影了,赶紧再次朝它喊道:
“公鸡赶紧快退出,癞蛤蟆精以逃走,此刻以在云端中,只扇浓烟毫无用,快点腾云去追赶,别让妖怪返城中,要是让他养好伤,再想擒他怕不中。”
公鸡这回好象听懂了包安平所说的话,单膀一扇,带着包安平飞快的退出浓烟之中,仰头朝空中望去。
从它那警惕的模样来看,是担心蛤蟆精突然由空中朝他们袭击过来,公鸡仰着头挺着胸,准备迎战蛤蟆精。
单手紧紧攀在公鸡翅膀上的包安平,看公鸡站稳了身子,他赶紧跳到旁边也仰头朝空中望去,想知道这蛤蟆精想搞什么鬼把戏。
这时看到他们头上空有片浓烟旋转为云,飘悠悠的朝着城中方向行去,包安平马上有所醒悟,原来蛤蟆精是驾云逃遁。
包安平根本就不想让他逃走,也没有料到这家伙花样这么多,气的跳着脚站在那里,指着那朝城中飘移的一小块黑云城骂道:
“该死蛤蟆太狡滑,吐口浓烟把眼遮,活命还真有两下,窜入云中逃回城,就算逃走不能完,不赔王车非破城。”
看样子公鸡好似没有他那么愤怒的样子,见蛤蟆精以消失,便悠闲的抖了抖身上的金色毛,缓缓的朝旁边散起步来。
包安平一看,皱了皱眉头,小声的看着闲下来的大公鸡,嘀咕着:
这鸡怪真是太气,蛤蟆精逃走了,你就不能飞起来撵上去,好好是收拾它一顿,就这么由他逃回城中。
咋好象跟它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等它养好了伤回来,看你怎么去对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