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知道国师身受重伤,急于逃走,为了拖住他,想法子将他治服。
站在那里又嚷又骂的激怒他和自己交手,这样的话,大公鸡便能乘机和他决斗,就目前国师的那个吊样子,是打不过公鸡的。
所以包安平想尽各种方法去吓唬他,不让他逃开,好借着他现在重伤的时候,将他打服打怕打老实了,让他一见到公鸡出现就浑身发抖。
包安平想好了主意,站在那里朝着后面的队伍打着手势,让将士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朝敌人阵中冲杀。
国师看出包安平的意思,想拖着自己跟着他们耗下去,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伤势,那里还能斗下去。
恨的国师瞪着眼睛一边盯着公鸡备加小心,一边扫视着包安平用心提防着,担心包安平这家伙不太靠谱。
在阵前他晃晃的,不留神再给自己来一个突然袭击,那后果是很严重的,只要包安平一动手,那公鸡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国师站在那里因为伤的太重,深感自己确实无法在靠下去了,便眨着眼睛打着主意,经过吃了两次亏之后。
他以了解了大公鸡的攻击方式,他动这家伙就动,发现了这个规律之后,国师趁他们两个都不太注意的时候。
突然间朝前挥动了一下宝剑,大公鸡不知道他这是假动作,瞪着眼睛扇动着翅膀,嗖的一下子,快速的朝国师扑去。
那曾想这家伙突然之间,又变成了癞蛤蟆,当公鸡朝他猛扑过来之时,他张开大嘴朝着大公鸡身上喷去,一股浓烟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瞬间里大公鸡被包裹在浓黑的烟雾之中,看到这么多的黑烟,大公鸡赶紧扇动着翅膀,一边收守一边寻找国师。
包安平发现情况不妙,打心它中毒,赶紧冲入浓烟之中,把把公鸡从浓烟之中劝了出来,等他们两个平静下来,用心观察。
才发现国师人早就没有了影子,只见头上有一片浓云,飘悠悠的朝着城内移去,包安平站在那里仰头看着,知道这家伙是窜入云中逃走了。
包安平抬头看去,见癞蛤蟆精得意的探头朝他们眨着眼睛看着,气的他用手指着云层上的癞蛤蟆精,大声骂道:
“老贼真是奸又滑,看事不好踩云跑,损坏我的车和马,奋力破城和你要,除非躲到烟州去,否则这账算不完。”
守城将士们一看国师消失了,知道连国师都这么怕,眼前这巨大公鸡,谁还敢出阵迎战,身后领头的将领赶紧传下命令。
“前队变后队,阵前一官把阵角压住,防止敌人冲杀。”
他的命令一传下去,被阵前撕杀惊的都快掉了魂的兵士们,赶紧纷纷的转过身去,飞快有序的朝城内奔去。
包安平一看人家不跟你打了,留在阵前毫无意义,又见王车破的没有个人样了,只得回身将车前边的马绳抓在手中。
在那里晃了晃,边晃着边朝着城中望着,用力的跺了一下脚,后悔自己刚才太大意了,让这妖魔逃走。
生气也们有办法,他只得伸出手去狠狠的朝着城中点了两下,一付特别生气的样子,见没有谁理自己。
这才扭头来到大公鸡身边,一手拉着马车的缰绳,扭身子朝上方一跃,轻松的跳到了大公鸡的背上,身子坐的稳稳当当后。
他用手指着,好似很有含养的,一点回音都没有的城内兵马,及早就驾云遁去的国师大声的喊着:
“今天到此算结束,明天最好别溜出,否则非要狗贼命,让你知道我真横。”
那大公鸡看国师以遁去,那竖起在脖子上的鸡毛,一下子顺溜的回到脖子上,半张开的翅膀也收了回去。
看包安平坐稳了,这才驮着包安平如同将军凯旋般的仰着头,咕咕的叫着,慢悠悠晃当当的,朝着猎户村的阵营中赶去。
看到包安平得胜回来,阵前所有将士们,又一是阵阵的开心高呼:
“完颜大王你真行,武功盖世真豪横,打跑国师癞蛤蟆,吓退敌人上万兵,很快打败桓州王,铲奸除恶就是狂。”
包安平坐在大公鸡上,又是晃头又是摆手,一付得胜将军凯旋归来的样子。
包安平前后的变化,额通氏狗将军在城头上,看的特别清楚,当看到包安平一付怒气冲冲的样子时,他心里还舒服一些。
感觉尽管此战没获胜,也挫败敌人一付所向披靡高傲姿态,还是有很大的收获的,凭有国师的本领,只要伤养好之后,还可再战。
等额通氏狗看到包安平回到阵前,兴高彩烈的样子,把他气的伸出手去狠狠的击在城墙楼上,心中不免生出怯意来。
无论怎么说国师本事今天他是领教过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就这本事都被打败了,还有谁能胜得了这些可怕的草寇呢。
手下将士尽管战将很多,而真正能拿得出手,敢拼命冲杀的又有几人。
他一付忧心重重的样子,缓缓的步下城楼,朝着慌张张奔逃进城的那些兵将们看了看,心情很烦燥的瞪起眼睛,朝他们怒声的喊道:
“平日训练是这个样子吗?丢尽我大国桓州王的威风了,所有将士们给我听明白了,下次再收兵回城的时候再有慌乱,六神无主者拉出去军法处治。”
他叫骂了一会之后,看所有将士们安静下来之后,这才扭头打马带着身边护卫,匆忙忙的朝着国师府中赶去。
他在城楼上看的很清楚,国师为了脱身,在嘴中吐出黑雾气遮住了大公鸡的视线,才跃入云层之中,得以逃脱。
不然他身负重伤,在一人一怪的夹击之下,又如何能全身而退呢。
他窜入云层逃回城里,自己作为本城主帅,今天他也确实感受到了国师的本事,那还敢小瞧,抗敌守城非这位国师莫属。
无论从何角度来说,他自然得去亲自赶过去好好的看望一下,如果能战那替自己分担了很多的忧虑。
如不能再战,那只有命令所有的将士们,多加小心严加防范,多多操劳了。
这么想着,看那些乱哄哄的将士们,毫无声响的快速收兵回营,他这才扭头骑上战马,匆忙忙的直奔国师府而去。
他人还没有到国师府前呢,赶紧关心的大一声小一声的喊起来:
“国师呀,国师,让你受苦了,让你受累了,可恼的草寇手段真是太毒辣了,你此刻一撤离,日后本城怕有不保呀。”
受了重伤的国师,一逃回城里,脚踩着云头直奔回府,当到了府中的上空,感觉自己安起了,这才长出一口气,急按云头朝府中落下。
因为急于想尽快的回府疗伤,他还没有到地面上呢,他就一头栽到地上,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趴在那里动不了了。
两军阵前他是硬着头皮强打精神挺着,不然的话,不是被包安平砍杀,就是被那鸡怪给啄死在战场上。
看到自己好算是挺着回到安全地方,心中那鼓勇气也全部崩溃,脚下发软,身子失控,就一头栽在院子里。
听到通的一声响,家人赶紧匆忙忙的跑出来观看,见是国师浑身是伤的逃了回来,一个个吓的,赶紧慌张张的将他抢救回屋子里躺下。
头脑很清醒的国师,躺在那里,有气无力的咬着牙,瞪着眼睛用手指着里屋的一个密室,对身边的人小声的说道:
“快,快,赶紧到里面取伤药过来给我敷上,再晚一会,天如此炎热,怕的是伤口就要化脓了。”
身边的下人赶紧应着,飞快的朝他的密室里跑去,从那摆放着很多的药品之中,挑出伤药赶回来交到他的手中。
国师这一刻又被人扶着,靠在床头上,因为他全身痕累累,不敢靠实,他到有损招,便让一个下人躺自己的床上,在自己身后趴在那里。
自己将身子靠在对方的身子上边,在取药的下人赶回来时,他的衣服以脱了下来,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几乎都贴在身上了。
所有的下人站在那里,一看见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全都被那公鸡爪子撕扯的尽是伤口。
看药取来他靠在下人身上,让人细心的轻轻的将药敷在自己的身上,当药敷好之后,他这才感觉到,浑身渐渐的好受了很多。
他闭上眼睛靠在床上,让所有下人们都出去,他要安静休养,还没有等他安静的躺着没多长时间。
突然听到额通氏狗,长一声短一声的叫着,朝着他的府外赶来,他厌恶的朝门口处瞪了一眼,痛的他又将眼睛闭上。
以前大家对自己那是何等的尊敬呀,谁不知道自己,那是浑身的本事,就连他自己都深深的感到。
在这个世间,除了方霸天能降住自己的,怕没有第二个人了,那知道自己的致命弱点,不知道何故,却被草寇们早早就探知的明明白白。
而且又在第一时里,寻找到了对付自己的方法,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和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是在众人完全信服中,前往阵前迎战的,不料败的确是如悲惨而又难看,遍体鳞伤,躺在那里反复的想了想。
这本城将军求见又不能不见,一边吩咐家人们迎将军进来,一边躺在那里嘴里哼哼叽叽的借此盖脸,不然真的是有些羞于见人了。
额通氏狗将军一迈进屋子里,眼睛朝床前一瞄看国师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呀呀的叫着呢,赶紧急步而行,赶到国师床前温和说道:
“国师真是太辛苦了,为保城中安危差一点丢了性命,看看,看看,伤势如此严重,请国师安心养伤,对敌交战的事情,就交由我和众偏将军好了,拒敌之事就不劳国师再操心了。”
国师躺在那里哼叽完之后,听到额通氏狗的一番话,赶紧瞪起眼睛朝他看着,连连的晃着头,有气无力的对他说道:
“将军应多加小心,想我浑身本事,都没有料到草寇这么快,就破了我的法术,可见草寇之中定有高人,苦于本人伤势太重无法再迎强敌,待我休养几天,等身体好之后,再替你出城迎战,定将草寇王这小儿斩杀阵前。”
额通氏狗将军一到国师床前,见他强挺着非要坐起来不可,赶紧劝道:
“国师现在身受重伤,不易起来,还是躺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不须要这么多的礼节,尽管躺下好了。”
国师身上刚敷完药,看将军这么说,他身子太痛了,实在无法挺着坐下,便缓缓的又朝身后轻轻的靠在那里说道:
“多谢将军理解,那我就不客气了,只能躺在这里和你说话,不要介意。”
最初额通氏狗将军看国师伤的这么重,又遇到了强大敌人,等伤养好之后,肯定扭头逃掉再不回留在此地了。
将军听国师一脸的不服气,感觉自己败给敌人,完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凭着自己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败下阵来呢。
额通氏狗心里暗自高兴起来,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国师不离开此城,便有和草寇们斗下去的勇气,也有抵挡草寇们的决心。
不然,凭着国师如此大的本事,都吓的逃离,自己人马又将如何应付阵前的那可怕的巨大公鸡,还有那些勇猛的强敌呢。
乐的额通氏狗将军自,赶紧坐在国师的床边,紧紧的拉住他的手,连连的轻轻拍打着他的手高兴的说道:
“国师真乃高尚之士,以国事为重,不记个人之私,乃是我国上下学习的真英雄,是敢于击敌抗草寇的真豪杰。”
在将军的夸奖之下,国师更加高傲起来,躺在那里很自信的对将恝道:
“将军尽请放心,只要有我都尔格霸在,量那草寇张狂不到那里去的,你放心只要近些日子,我伤养好之后,一定阵前再战。”
看到国师还有这么大的信心,额通氏狗将军心头一振,感觉国师好象有了什么好主意,有斗草寇的方法了。
高兴的他赶紧点头,带着激动万分的表情,连声的对国师说道:
“此城能否保住,全依仗国师了,望国师要安下心来好好休养,不要太过操劳,众将全都盼着你早日率兵马迎战草寇。”
额通氏狗将军在旁边好言安慰,又让手下送来一些山中野味,上品的人参放在他的床前,让他好生养伤安心休息。
两个人客气了一番,将军这才长叹短叹的离开,当他一离开国师府后,用心的回味着国师身上,那被公鸡抓的全都是伤时。
心里也有了可怜之心,琢磨着,草寇之中那来的如此高人,竟然能寻得一个如此巨大,又能腾空,又能驾雾的公鸡来克重国师。
由此看来,真如国师所言,城外的那些草寇还真就不能小看了,以国师本事,都被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手下将士何人又能抵挡呢。
回到府里,将军每天按时到国师府中探望国师,拒不谈城外交战一事。
其实国师早就探听到明白,额通氏狗担心手下将领,率兵马出城迎战大败而归,丢失了城池,那里还敢再开城迎战。
整天都提心掉胆的,耐心等待着国师将伤养好之后,再由国师亲自出马,率兵出城迎战,所以每天赶来探试他的病情。
当国师躺在那里,看将军赶来,便询问阵前的情况时,将军安慰着他道:
“国师不需着急,我以紧闭城门,拒不迎战,城墙之上,以严密把守,草寇一时半刻,还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国师听后,躺在那里点头,也安慰着心急如焚的将军道:
“将军也不需担心,我这伤乃是皮外之伤,不需多久便可尽快恢复,到时一定会替将军尽守城之职的。”
见国师这么说,将军感激的连声应着,并细心的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
感觉国师确实有些办法,他从逃回来抹上了他的自制伤药之后,身子第二天便大有好转,精神头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将军离临开的时候,偷偷的寻问国师手下,为何国师伤的那么重,竟然能好的如此之快,他有何灵丹妙药吗?
手下人赶紧偷偷的告诉他,国师这些药全都是自己配制的,不仅有上好草药,还有从城中鸡冠砬子下的蛤蟆石身上取来的石粉配制而成。
额通氏狗连连点头,看样子,他伤势好的如此神速,也许跟那蛤蟆石上的石粉,有很大的原因了。
这几天里,鸡冠子城外,任由包安平领着手下那草寇们,站在城外大呼小叫,城内拒不迎战。
包安平知道国师伤势没好,便领着将士们在城外大声的叫骂着:
“国师这个狗奸贼,损坏王车不给赔,即便装病不迎战,攻破城池也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