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站在那里迫于公鸡的威胁,一动不敢动,而包安平站在那里,高兴的一个劲的骂他,气的他肚子鼓鼓的,只能干瞪眼睛,只有回骂着。
这一刻里,他真是进退两难了,他们三位在阵前对峙着,有心想和包安平斗两招,借机狠狠的揍他一顿,好解解心头之狠。
乃何那只不要脸的大公鸡,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歪着脖子朝他死死的盯着,令他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真是太欺负人了。
而包安平呢站在那里一个劲的骂他,逗引他和自己出手,他只要一动手,身旁边的大公鸡就绝不会饶了他。
肯定会再次狠狠的扑上来,朝他狠狠的啄来,不啄死他都不会算完,这一点国师心里比谁都清楚着。
所以无论包安平怎么骂,他都强力的克制自己的愤怒,支愣着眼睛朝大公鸡扫去,见这家伙根本就没有退意。
而且伸着一个挨千刀的脖子,朝前边探着,一付随时准备交战的样子。
国师真是没有办法了,瞪着眼睛又朝包安平扫去,想了想恨声道:
“小子今天你真狂,老子忍气来相让,现在罢战还不晚,回去休息明天战。”
包安平站在那里呵呵的笑着,知道这家伙身受重伤,急着回去是想尽快的将伤口养好,然后再想法子来和他们交战。
这家伙现在全身是伤,他是担心自己斗下去会吃亏,所以才这么说,这么好的机会,包安平自然是不情愿的。
包安平站在那里开心的朝他摆了摆手,故意气国师,笑呵呵的说道:
“我说国师,你即来战了,那就得分出一个胜负来,时间还早着呢,回去那么早有何意义,来,你不叫嚣着自己的本事很高吗?这个我可不相信。”
说到这里,包安平又朝他迈出一步,抖着头一付赖皮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
“正好可借着这充分时间,好好的斗一回,你心里清楚,你把我的王车给损坏了,把我的战马给吃了,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了,我刚才用心的算了一下,怎么看都有些亏,我看还是再打下去吧,也许我会把吃的亏找回来呢。”
国师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又开心又得意的包安平,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和包安平打下去吧,投鼠忌器担心旁边的那只大公鸡,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和自己拼命。
从这畜生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是一个很不理智的混蛋,你无法猜测它,何时突然激动了,就扑上来,和自己撕打着。
目前自己被这家伙伤的不轻,那里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和勇气跟它打下去呢。
那怕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力气,有那么一点点胜算,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将士们的面前,说出罢战这么没有出息的话来。
说好听的,这是暂停交战,说不好听的话,那是狼狈的逃开。
眼时自己应该清楚的明白,以完全将吃奶的力气都用上去了,搞的是精疲力尽,浑身如同烂泥一般,还是没有占到便宜。
也没有看到,自己和大公鸡交战中,有那么一点点的胜算,这才挣脱了对方的缠斗,有这位祖宗瞪着眼睛对自己死看死守。
就算自己对包安平恨的是牙根痒痒的,又没有任何办法,气的他瞪着眼睛朝包安平恶狠狠的骂道:
“小子瞪眼说胡话,率兵前来攻城下,我等正义来防守,无论如何都不怕,毁你战马毁你车,没有要命很不错,如此再敢瞎胡闹,爷我定将你拿下。”
都到这份上了,国师尽管身子不敢乱动,以防那只不要脸的大公鸡拼命和自己搏杀,而动动嘴公鸡还是不理睬自己的。
这个发现让他多多少少,在心头略微有那么点安慰来,至少不会这么干站着,听包安平这家伙骂自己,又不能反过来骂他,要强多了。
这也算是大公鸡法外开恩,给自己这么多的自由,趁这个机会要是不发挥出来,他感觉真是亏大了。
无论怎么说自己也是国师,敌人当着这么多将士们的面,骂个没完,这口气怎么能忍下去呢。
包安平见他口口声声的嚷着,是他们出兵造反前来侵犯,就绝不会轻意的妥协的,别说几匹马,就是杀几个鸟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包安平为了气他,背着手晃着头,朝国师面前走上去两步,感觉有点不大合适,又晃悠悠的退回去两步。
转而又一想,这么退回来,好象自己怕对方似的,他又仰着脖子朝着国师又迈出了两步,然后停下来挥着手不满意的朝他喊道:
“国师此话假作真,桓州王爷万恶深,残害百姓税赋重,路有饿死山有匪,民不聊生群愤起,铲除恶魔发下狠,助纣为孽不可留,这才挥兵铲毒瘤,损我王车吃我马,今天不赔难溜走,留下狗命来抵账,或许我能松松口。”
气人,真是气死人了,气的国师肚子一起一伏的,他看出来了,眼前这混蛋怎么听起了,都是把不是当理说。
国师感觉自己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不想和他理论,只想尽快的收兵回营养伤,包安平还步步紧逼,毫不让步真是欺人太甚。
他愤怒之中浑身又痛又痒,里外难受,这火气突然之间就顶到了脑门上来了,狠声的瞪着眼睛对包安平怒道:
“草寇狂言气煞人,损车毁马索包赔,在吹正义来为民,豪华王车来骗谁,乳子无知瞎胡吹,仰头俯看可笑人,国师堂堂三尺汉,何曾向人把头低,今天那怕战到死,绝不后退被人羞。”
包安平以为他跟自己瘦驴拉硬屎,充装好汉呢,就他现在这个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好地方了。
那里还有战斗力呢,再说了,大公鸡站在那里对这位家伙来说,如同凶神一般,那怕是被风吹动身上的毛,只要略微动一下。
他都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冷战,目前都这水平了,拿什么和自己拼命呢,他站在那里不由的笑着,伸出手去点着国师开心的嘲笑道:
“国师嘴巧挺能吹,巴巴两嘴猛贴金,胆小害怕不敢动,凭啥和我把命拼,本王背手身不动,看你如何来伤身。”
包安平嘻皮笑脸的,歪着头学着公鸡的样子,朝国师看着,感觉他站在那里如同被训斥的一个小学生一般,规规距距的站着极其可笑样子。
那曾想被包安平激怒的国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了,眯着眼睛朝包安平看着,突然之间挥动着手中的宝剑,朝着包安平扑去,嘴里怒声的喊道:
“国师向来很要强,怎敢任你这么狂,今不除你难消怒,渔郎问路要你命。”
他嘴里嚷着身子突然之间腾空而起,挥着宝剑朝着包安平胸前直刺过来。
他想在自己突然一刺之下,先索了包安平的性命,然后再想法子,来对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大公鸡。
就自己闪电般的速度,即便公鸡一付很有警惕性的样子,那能比自己还要快呢,自己突然袭击,一招之内先索了这草寇王的性命再说。
包安平看他那么害怕大公鸡,在他面前比比划划的气他,看他那付样子,心中惧怕大公鸡,是不敢和自己交手的。
那曾想这家伙真是豁出去了,浑身是伤也在盛怒之下,豁出了性命。
啥都不顾了,再次偷偷的运气于丹,看差不多了,竭尽了自己的全身力量,拼命的扑了过来。
包安平在师付的教导之下,练就的特长就是,最不怕人家偷袭自己。
看对方身子一动就知道不好,这家伙被自己给气恼火了,要跟自己玩命了。
赶紧移步准备躲闪着,先避开对方拼命的一击再说,国师这么快的速度,在包安平看来,大公鸡肯定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呢。
就连两军阵前的双方将士们,看到国师瞬间里突然出手,都以为大公鸡无论怎么说,反应速度肯定会慢半拍的。
这么一来,包安平可就要吃大亏了,就在将士们瞪着眼睛,都替着包安平捏把汗的时候,那曾想到那大公鸡,反应的速度真是太神速了。
当他看到国师突然之间动了起来,直扑包安平而去,大公鸡那巨大的翅膀,也随之张了起来,在一张之中,身子急速飞出。
就如同彼此约好了的,和国师同时出击,它那灵巧的将身子,在原地如箭一般的朝着国师出击的前边射了出去。
在国师眼看着就要扑到包安平,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它以扑到了国师面前,张开巨嘴毫不客气的,狠狠的朝着国师啄来。
嗓子里发出了可怕的咕咕声,好象生气的想将国师一口啄死在眼前。
身子正悬于半空之中的国师,那里料到自己这么快的速度,还是被大公鸡截杀,恨的人在半空之中无法回旋。
只得将朝包安平砍去的宝剑,突然之间转动了方向,急速的朝着大公鸡的头部砍来,想一下子将这该死家伙的头扫下来。
他快大公鸡更快,当看到对方的宝剑扫来的时候,突然于半空之中,将脖子缩到翅膀里面,将飞起的身子突然间朝空中升去。
同时看准了国师的头部,急速的将缩在肚子底下的,两只粗壮的爪子,弹了出来,狠狠的朝着悬于半空之中的国师头上蹬去。
国师这时刺出的宝剑招法使老,瞪着眼睛赶紧想朝怀里收剑,想将收回来的剑朝着大公鸡,蹬向自己的那两只大爪子扫去。
他的想法是好的,只要自己的宝剑一收回来,猛扫悬于半空中的蹬来的鸡爪子,如果这家伙不赶紧收回去,肯定被宝剑削掉,只是速度要慢了一点。
眼前这只可恨又可杀的克星,那大公鸡爪子,基本上就得被自己这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快要触碰到并给扫掉了。
乐的国师心中暗自欢喜,只要这家伙变成瘸腿的鸡,又怎么跟自己斗呢。
那曾料到,他的速度比人家慢了半拍,他就那么瞪着眼睛看着,被大公鸡于半空之中,蹬过来的,那只尖锐无比的爪子。
准确的,毫不客气的,一点情面都没有讲的,冷漠的大公鸡,突然击过过来的巨大的鸡爪子,实打实的蹬在了自己的脑瓜子上。
如此大的公鸡,又在一冲之下奔袭而来,那力道特别大,被击中的国师就如同飘在空中的风筝一般。
在半空之中连续的滚了好几个滚之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摔到地上之后,还被那巨大的力量弹起来,连摔好几起落才停下来。
摔的他手中的宝剑差一点就脱了手,痛的他趴在那里,妈一声爹一声的叫着,又不敢乱动,担心大公鸡赶过来和他决斗。
就这个样子了,还怎么打呢,他一边叫嚷着,一边侧着头,小心的观察着,包安平和大公鸡的动作,防备他们冲自己偷袭。
现在他感觉到自己真是太狼狈了,完全丢尽了国师往日的威严,可为了保命这些问题现在以是不太主要了。
面对自己摔的这么重,他同样担心大公鸡随后跟来朝自己偷袭,在地上略往缓解了一下之后,他就强忍着浑身剧痛,慌张张的再次从地上爬起来。
先是将宝剑挡在胸前,呲牙裂嘴的,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揉着,被摔的差一点背过气的前胸,和后背。
本来就以没有人样的国师,这么一摔之下,更是惨不忍睹,嘴角流着血,鼻子上流着血,裤裆里也被摔出稀屎,臭味难挡。
他强支撑着,站稳了脚步之后,嘴里哼哼牙牙的叫着,在原地身子晃了又晃才免强站稳了脚跟。
连包安平都没有料到,这只大公鸡的反应速度这么快,他在移步后退准备闪过国师偷袭之后,再准备回手应战的时候。
没料到这可爱而又招人喜欢的优秀的大公鸡,早他一步以抢先将国师拦截在他们中间,而且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比自己出手还狠。
打的国师那让人哭笑不得的样子,逗的包安平站在那里,再次开心的大笑着,伸出手去并指着国师道:
“小样心中老不服,枉想偷袭占先机,不料公鸡不答应,偷袭不成把米失,看你要死不活样,不如一头撞剑上。”
他骂完之后,闻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随着风飘了过来,一鞋子明白了,原来这家伙刚才被大公鸡重重的摔了一下之后。
屁股里面都被摔出东西来了,高兴的他站在那里又开心的嚷道:
“国师本事真太高,一摔之下两头冒,臭气熏天好难闻,再不回避被人笑,赶紧赔我车和马,所有事情好商量,饶你小命赶紧滚,日后再见别逞强。”
两句话羞的国师站在那里,红着脸用力的夹了夹自己的双腿,不骂包安平两句,怎么感觉这痛无法消除,站在那里狠声道:
“混蛋犊子不厚道,倚仗公鸡来损人,今日虽栽你的手,这不过是暂时的,只要回头伤养好,定想法子索你头,到时见你求饶样,定然不比我多强。”
包安平看他还是一付不肯服输的样子,也不生气,朝他身边迈了几步,笑呵呵的指着他开心的说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才败到这份,今天要不如数赔,想要离开那太难,我的本事你知道,上天入地本事高,想要索你小狗命,易如反掌如探囔,就想看看如何逃,两面夹击别枉想。”
国师一听包安平这两句话,在那里不敢仰着头,只是瞪了瞪眼睛,张嘴呵呵的大笑起来,他这么一笑,把包安平给笑愣了一下。
就国师现在这个损样子,那还有让他开心的事情呢,包安平实在找不到,他能笑出来的理由,站在那里忍不住又骂道:
“大盘鸡屎癞蛤蟆,浑身被伤命难保,这样都能笑得出,脸皮厚到那份上,既然不服赶紧上,索你性命见阎王。”
本来就很没有面子的国师此刻满脸是血,又不敢快速的去擦,担心惊动了这旁边紧盯着自己的那位祖宗。
这一刻里,公鸡击退国师之后,又返回地面瞪着眼睛伸着脖子,脖子上的毛竖竖着,朝国师冷静的观看着。
国师伤势太重,不敢再招惹到公鸡,只得动作缓慢的,简单的将脸上流着的血擦了两下,他得把挡眼睛的血擦掉。
好看清楚眼前情况,以防包安平和大公鸡朝自己出奇不意的突然间偷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