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马登成功学全集5:你靠什么吸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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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礼貌能给你带来财富(2)

传统告诉我们,在阿佩利斯(公元前4世纪希腊画家,曾给马其顿的腓力二世及亚历山大大帝充当宫廷画师)绘出让全希腊人都着迷的绝妙的美神之前,他进行了数年的旅行以观察美丽的女子。他所创作的无与伦比的维纳斯身上融合了他所见到的所有美丽女子的可爱之处。所以,学习、观察和采纳优雅的举止是向人们遇到的有教养的人士学习过程中最有价值的行为。

据一位智者说,把骨头扔给一条狗,它就会用嘴叼着骨头跑开去享受了,但是它不会摇尾巴。而把狗召唤过来,轻轻摸它的头,让它从你的手里叼走骨头,它就会感激地摇动它的尾巴。狗都能够分辨出善恶和亲切的行为,那些不做善事的人就不要指望得到感激的回报之笑了。

“在罗马向一位路人询问道路,”爱丁堡的古斯希说,“他一般都会给予你一个文明和礼貌的答复;但是在这个国家(苏格兰)向路人询问同样的问题,他一般会回答:‘用你的狗鼻子一路闻着走,就可以找到想去的地方了。’”但是谴责主要是针对上层社会的,原因在于在这个国家,下层社会的不礼貌完全是由于上层社会不能够言行文明所致。我至今仍然记得我第一次到巴黎时的惊讶。我头天晚上与一位银行家呆在一起,他把我带到一家小旅馆,或者我们可以称之为膳宿公寓。当我们到达那里时,一个侍女来到门前。那位银行家摘下他的帽子,弯腰对侍女施礼,并且称她为小姐,就像她是一位大家闺秀一样。之所以那里的下层社会如此有礼貌,正是由于那里的上层社会对他们彬彬有礼。

良好的教养本身就是财富。举止优雅的人离开金钱也能够成功,因为他们拥有通往世界各地的“通行证”。所有的大门都对他们敞开,他们无须付出金钱和代价就能够自由穿行。他们几乎能够享受一切,而无须购买或者拥有。他们就如同阳光一样处处受到欢迎,为什么呢?就因为他们的确带去了光明、阳光和欢乐。他们消除了羡慕和嫉妒,因为他们给每个人都带去了善良。蜜蜂是不会去蛰一个浑身涂满蜂蜜的人的。

查斯特菲尔德说:“一个人的良好教养是抵挡他人粗鲁言行的最好的保障。随之产生的是一种令最狂妄的人都不得不佩服的尊严。”不良的教养会让最羞怯的人都不拘礼节。没有人会对马尔伯勒公爵谈起不雅之事,也没有人会对罗伯特·沃波尔爵士谈论风度。

真正的绅士是不会怀有诸如报复、仇恨、嫉妒和羡慕之类会激起他人敌意的心理的,因为这些感情是毒害精神生活的源泉,会让灵魂枯萎。宽容大度和和蔼可亲对一个想拥有优雅举止的人是至关重要的。从前有个人,他脾气乖戾,暴躁,喜怒无常,整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十分忧郁,对待他的家庭和仆人们又非常的吝啬和恶毒。他拒绝花钱给他的妻子去买一套像样的衣服,并且咒骂她奢侈无度,能够让一个百万富翁都破产。有一天突然门铃响了,有几位邻居前去拜访,他们发现变化简直太大了!刚才还是熊,现在却变得像绵羊一样温顺了。他奇迹般地变得非常健谈,彬彬有礼又慷慨大度。在拜访者离开后,他的小女儿请求他的父亲继续保持他的“公众风度”一会儿。但是很快他就又变得闷闷不乐,他的礼貌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仍然还是客人拜访之前那头令人厌恶、卑鄙乖戾的熊。

哪一位伟大的约翰逊博士的朋友在见到他像爱斯基摩人一样吃饭和听到他称那些不喜欢他的人为“骗子”的时候,不会感到羞耻和痛苦呢?他被人们称作“大熊座”,或者大熊。

本杰明·那什谈到,戈德史密斯(生于爱尔兰的英国剧作家、小说家)在伦敦出席一个宴会时,问到一个有关“美国的印第安人”的问题,约翰逊博士大呼道:“在北美洲没有哪个印第安人会愚蠢到问这种问题的。”“先生,”戈德史密斯答道,“在美国也不会有哪个野蛮人会粗鲁地向一位绅士如此大言不惭的。”

当斯蒂芬·道格拉斯在议会遭到辱骂之后,他站起来说道:“非绅士问的问题,也得由非绅士来回答。”

早在两千年前,亚里士多德(古希腊大哲学家,科学家)就给我们描述了真正的绅士:“宽宏大量的人不管运气如何都能够自我调整。他不是让自己亢奋不已,也不会自暴自弃。他不会由于成功而喜悦,也不会由于失败而沮丧。他从来不会去尝试危险,也不会去惹是生非。他不会谈论自己或者他人的长短。他不会在乎是否自己得到赞扬,或者别人招致谴责。

一位绅士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士:不会多,不会少;一颗精美的钻石最初就是没有加工过的粗糙的石头。一位绅士是文雅、谦虚和有礼貌的,不会轻易就生气。他从来不会考虑到罪恶,也不会臆测。他控制了自己的欲望,精炼了自己的品味,征服了自己的情感,掌握了演讲的技巧,并且把别人都看作和自己一样优秀。绅士就像瓷器一样,在上釉之前必须描画好。在被烧造之后不会出现什么变化,所有涂上去的东西在日后都会消退掉。除了勇气、快乐、希望、美德和自尊之外,他丧失了一切财产,但是他却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仍然非常富有。

“我听说你替代了富兰克林博士,”法国总理古恩·德·维赫阳纳对杰佛逊先生说,后者在刚被派到巴黎接替我们最受欢迎的代表工作。“我只是接替他工作;没有人能够代替他,”他回答非常巧妙,难怪他会得到欧洲最优雅的宫廷的敬重。“你不应该答谢他们的致敬,”当克莱门特十四教皇对那些鞠躬向他庆祝登基的大使们弯腰回礼的时候,典礼的主持人对他说。

“哦,请原谅,”克莱门特答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当教皇了,以至于我都忘记礼仪了。”

库珀曾经说过:“谦恭、明智和接受过良好教养的绅士是不会侮辱我的,其他人也没有那个能力。”“我从不会听信别人的诽谤,”孟德斯鸠(法国政治哲学家、法学家、启蒙思想家)说过,“因为如果他们是无中生有的话,我就会有被欺骗的风险;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也不值得讨厌别人。”“我认为,”爱默生说过,“汉斯·安徒生的故事中说到的为国王用蛛网编织的衣服是如此精致以至于人们都看不见,但是它却意味着礼仪,它才真正能够掩盖一个高贵的本性。”

没有人能够完全估计出在生活中拥有优雅的仪表、或者周到的慎重加之以充满人性的同情心是多么关键的因素。它们是优雅的本性结出的善良果实,又是社会精英芝麻开门的钥匙。礼貌就像我们呼吸的空气一样通过持续的、坚定的、始终如一的和难以克服的行动来激怒或者安慰我们,让我们兴奋或者沮丧,使我们变得野蛮或者文明。即使力量本身也没有文雅的一半威力,就如同精致的润滑油一样使我们相互之间的关系变得融洽,并且让社会机器毫无障碍地发挥它的作用。

“你们难道没有看到过在晚秋的早晨,在森林里,”爱默生问道,“一支可怜的真菌,或者也可以称作蘑菇,——一种没有根基的植物,不仅如此,而且它看起来完全是一堆糨糊或者果冻——,通过它那坚持不懈的和难以想象的温柔的推力,努力要冲破被寒霜覆盖的地面长大,真正地抬起它那外壳坚硬的头?这就是善良的威力的表现。

“没有一种方法能够和礼貌相提并论,”马古说过,“因为优雅的言行总会让伶牙俐齿也起不了作用。”在这个世界上礼貌的艺术就是进步的艺术。

据说,犹太人是世界上最讲礼貌的民族。在各个时代,他们都遭到不公正的对待和辱骂,被剥夺他们基本的公民权利和社会权利;但是在世界各地他们还是那么彬彬有礼、和蔼可亲。他们几乎没有人站出来反控诉;他们忠实于老朋友;他们要比其他人更能体谅别人的偏见;总的来说要比其他人要淡泊于名利和金钱。总之,他们在礼节、亲切和忍耐力上要超越其他的民族。“男人,就要像子弹一样,”里克特说,“在他们最顺利的时候要走得最远。”

当拿破仑听说他的妻子约瑟芬允许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坐在沙发上她身旁的时候,他非常生气。约瑟芬解释说他不是劳赫伊将军,而是他军中一位完全不懂宫廷礼仪的上了年纪的将军坐在她旁边的。她不想伤害那位忠诚的老兵的感情,所以允许他坐在旁边。拿破仑因为她的礼貌而对她大加赞赏。

一天杰佛逊总统和他的孙子一块骑马时碰到一个奴隶,他脱帽鞠躬向他们问候。总统也脱下帽子回礼,而他的孙子却忽略了这个黑奴的礼貌。“托马斯,”他的祖父说道,“你允许一个奴隶比你自己还要像绅士吗?”

“林肯是第一个我在美国与之能够自由交谈的伟人,”佛瑞德窑道格拉斯说,“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让我注意到他和我的差异,以及在肤色上的不同。”

“在你自己的桌上吃饭时,”孔夫子如是说,“就像在和皇帝一同用餐一样注意。”如果父母们能够注意他们的孩子在家时的礼貌,他们就很少会因孩子在外面的行为而惊讶或者难堪。

詹姆斯·拉塞尔·洛维尔对待乞丐就如同对待贵族一样。一次有人看到他用意大利语和一个街上的手风琴演奏者交谈了很长时间。他向那位演奏者询问双方都很熟悉的有关意大利的风景的问题。

一位年轻的小姐在急匆匆地拐过一个曲折街道的拐角时,不小心狠狠地撞上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行乞的小男孩,差一点把他撞倒。她尽可能快地停下来,然后转过身来亲切地说道:“实在对不起,小弟弟;我对撞倒你十分抱歉。”那个小男孩惊讶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脱下他的破帽子,微笑着对她说:“我原谅你,小姐,并且欢迎欢迎;下一次你再撞到我时,你就直接把我撞倒,我毫无怨言。”在那位小姐离开后,他对他的同伴说:“吉姆,这可以说是第一次有人请求我原谅。”

“尊重挑夫,夫人,请尊重那位挑夫,”拿破仑一边说着,一边礼貌地站到圣·海伦娜的身旁,为一位背负重担的挑夫让路。而他的同伴却似乎想要占着道路。

一位华盛顿的政治家前去马萨诸塞州的马谢费尔德拜访丹尼尔·韦伯斯特。为了取捷径到他的住所,那位政治家来到一条他无法渡过的溪流旁。于是他把一个外表粗俗的农夫叫到面前说,如果农夫能够背他过河,他愿意出两角五分钱。那名农夫把他扛到宽阔的肩膀上,安全地放到了对岸,但是却拒绝接受那两角五分钱。不久之后那位乡村老农出现在屋子里,向那位目瞪口呆的拜访者自我介绍,说他就是丹尼尔·韦伯斯特。

加里森对待那些从背后撕扯他的衣服把他从街上拖过去的暴徒们就像对待国王那么恭敬。他是当时最尊贵的人。耶稣基督即使对那些迫害他的人也是非常谦恭,在十字架上忍着剧痛,他喊道:“上帝啊,饶恕他们吧,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圣·保罗对阿各里帕的演说就是尊贵的谦恭以及以理服人的雄辩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