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话说中国——名人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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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牧马图

我是导游

韩幹,绢本设色纵27.5厘米横34.1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形式质材:册页,绢本,设色画。

《牧马图》描绘骏马肥硕雄骏的英姿。图中画黑白两匹骏马,牧马人坐于白马上,手拉缰绳,腰插马鞭,白衣黑帽,满脸络腮胡,仪态不俗。双马并辔慢行,马蹄摆动,仿佛笃笃有声,静中含动。此图线条纤细遒劲,寥寥几笔勾出马的健壮体型,人物衣纹疏密有致,结构严谨,用笔沉着,神采生动,纯是从写实中来。

画用“铁线描”勾勒,黑马经过墨色两层渲染增强了体积感,表现出神骏的“骨力追风,毛彩照地”之特征。作为宫廷画家,韩干作品定有相当数量,在《宣和画谱》中只著录了52件,全是画马作品,而至今我们所能见到的只有二、三件幸存之作。

图上有宋徽宗(1082-1135)赵佶瘦金书题款:“韩干真迹,丁亥御笔。”依徽宗之题,本幅作者应是韩干(活动於八世纪中叶),是唐玄宗(712-756在位)时期的画马名家。

韩干少年时在一家酒肆中当夥计,有一次,他到王维家中收酒钱,王维正好不在家,韩干等著无聊,便捡起石头在地上画起人马,王维看到了地上的画,发现韩干很绘画天份,於是出钱让他去学画。

韩干最初向曹霸学画马,後来奉召入宫,唐玄宗命他向另一位画马名家陈闳学画,但韩干画出来的马,怎麼看都跟陈闳画得不同,就问他到底是因何缘故?韩干回答说:“臣本来就有很好老师,陛下您马厩里上等好马,都是我的良师!”原来韩干是以真马做为写生的对象,所以他笔下马的神采飞扬,画法逼真写实。

从画风来看,牧马人两腮胡须,体格高大肥壮,是为胡人相貌;马匹神骏雄健,属来自西域之品种。在造形上,黑白二马健硕丰满,生动逼真,但在线条的描绘上却是细致流畅。

唐代大诗人杜甫《丹青引》,曾间接评论曹霸的弟子韩干画马的技巧。《牧马图》描绘骏马肥硕雄骏马的英姿。图中画黑白二马,一奚官虬髻戴头巾,手执缰缓行。此图线条纤细遒劲,勾出马的健壮体形,黑马身配朱地花纹锦鞍,更示出其神采;人物衣纹疏密有致,结构严谨,用笔沉着,神采生动,纯是从写生中得来。元汤垕《画鉴》说韩干“画马得骨肉停匀法……至于传染,色入兼素”。宋董卣《广川画跋》说;“世传韩干凡作马,必考时日,面方位,然后定形骨毛色。”这些记载从这幅《牧马图》可得见其大概。《牧马图》原为《名绘集珍》册中之一帧,左有宋徽宗赵佶的“韩干真迹,丁亥御笔”题字。

我是擂主

韩幹绘马风格是什么?

他所绘马匹,体形肥硕,态度安详,比例准确,一改前人画马螭颈龙体、筋骨毕露、姿态飞腾的“龙马”作风,创造了富有盛唐时代气息的画马新风格。

挑战擂主

陈闳也是画马的名家,能不能介绍一下他的情况?

陈闳,唐代画家。会稽人,擅人物、肖像、鞍马画。所画帝王肖像被誉为“冠绝当代”。他的画名马《照夜白》图,笔法细润,形象生动。今存陈闳名作《八公图》(现藏美国),画了八位北魏名臣,人物个性鲜明,传神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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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干(生卒年不详),长安(今陕西西安)人。他擅长画肖像、人物、鬼神、花竹、鞍马,尤以鞍马著称。唐代画马名家,有曹霸、陈闳、韩幹和韦偃等人。今天有作品传世的,惟独韩幹,其画马成就和影响也在其他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