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话说中国——名人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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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山水清音图

我是导游

《山水清音图》,纸本水墨,纵102.5厘米,横42.4厘米,属中幅作品。画无年款,落名款“石涛济”,钤一印曰:“膏肓子济”。

《山水清音图》是清代画家石涛所作。画面上描绘山岭峭壁,飞泉激流,新松矢娇,丛筱滴翠。水阁凉亭内,有主客二人长夜交谈,不觉清风拂露,微曦既开。纵观全局,血脉相连,神充气足,坡陀峰峦或平直,把画面挤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似乎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但画家又巧妙地解决了这一难题:蜿蜒的石阶自下而上地伸向纵深,折落的泉涧自上而下地流出画外,留下了全局的两个通灵“活眼”。左上角淡黑朦胧,将远峰全部隐没在清泅晨雾中,更显得境界无穷。特别是右侧峭壁以通天贯地的章法,令人有峰回路转、豁然开朗之感,这在前人作品中是很少见到的。画法更是不拘一格,山石用长披麻、短披麻、荷叶、解索、折带多种皴法交织互施,亦干亦湿,带光带毛,错错落落而不浑然一体,满足了多样统一的表现形象律动的需要。郑燮评石涛画法,说是:“千变万化,离奇苍古而又能细秀妥帖。”这是十分确切的。

积数十年饱游看饫之经验,石涛认为,生活是绘画艺术的源泉,脱离生活的艺术只能是无源之水,因此,深入生活,“搜尽奇峰打草稿”是当时一个画家的必由之路。针对当时画坛上脱离生活,一味模仿古人的倾向,他针锋相对地提出:“古人未立法之先,不知古人法何法?”因此,学习传统,重要的是“借古以开今”,而决不能泥古不化,通过古人而与造化自然相印证,进而创造出自己独特的艺术个性。从《山水清音图》可以看出,无论章法也好,结构也好,都与前人绘画截然不同,而是画家个人生活体验所得,但是,山石的皴法也好,烛树的叶法也好,又明显可以看出对前人经验的借鉴。

石涛艺术风格是奔放而烂漫的,尤其在诗、书、画的结合方面,表现了天才的创造和鲜明的特色。从长卷巨幛倒斗方册页,几乎每幅画上都题上几句诗文,有时甚至长篇大论地题上好几段。这些诗文的内容,有的是阐发画意,有的是抒写情怀,有的是探讨画理,有的是批评画史……信手拈来,皆成文章,妙词隽语,明快畅达,展示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多彩境界。他在书法上的造诣叶很高,字体隽秀、瘦劲,信笔挥洒,不加雕饰,用以题画,或大或小,或浓或淡,或飞动或凝蓄,欹斜历落,大小参差,同他的画笔正好水乳交融。

我是擂主

石涛的绘画题材主要以哪类为主?

绘画题材十分广泛,但在其一生的绘画创作中,以黄山为主题的山水画,无疑有着重要的地位。据不完全统计,石涛存世的黄山题材作品,从早年到晚年,总数在20件以上。石涛1666年至1680年间在徽州宣城度过,其间曾三游黄山。黄山对其山水画的影响如此之大,以至于他多次在画上题写“黄山是我师,我是黄山友”之类的诗歌,以抒发其对黄山的热爱。因此我们在石涛的多数山水画上都可以看到黄山的影子,《山水清音图》就是其中相当典型的一幅。

挑战擂主

这幅《山水清音图》是石涛哪一年的作品?

此画虽无年款,但我们根据其绘画风格演变的痕迹,以及石涛落款、用印的习惯,仍然可以推断出作品创作的大致年代。据郑为《石涛》画册后“石涛款识序次”“石涛济”的名款约启用于公元1679年;据“石涛用印系年表”,“膏肓子济”印启用于公元1685-1686年间,因此我们推断《山水清音图》的创作时期大致可归入石涛的南京时期(1680至1689年间,石涛居南京),与1687年的《细雨虬松图》在创作时间上应相去不远。其时石涛年过四十,正处于其艺术创作的盛期。

幸运擂主

石涛(1642—1707年)。本姓朱,名若极。籍贯广西。为僧后法名原济、道济,字石涛。清初画家,是中国绘画史上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他既是绘画实践的探索者、革新者,又是艺术理论家。石涛擅画山水、花鸟,偶尔也作人物,并精于绘画理论。著有《石涛画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