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灵,他说今明两天要陪诗友去海城,回来再见。贝蕾突然觉得自己好滑稽,正想支人家走,人家早有节目了,落单的是自己。
也好,也好,正好清静清静。郭贝蕾对自己说,正好今儿晚上看时尚杂志,也把握把握世界小资女人的购物潮流。明天演出结束后,把念之、敏秋约出来,去看夜场电影。好长时间都没看电影了。兰珊就不叫了,她最近电影都看得要倒胃口了。
主意拿定,贝蕾抖擞起精神,在厨房煎了个鸡蛋,冲杯麦片吃后,她便抱了摞时尚杂志,窝在沙发上看起来。那认真劲儿,就像教授在研究什么专业论文。
两天午后,南灵准时返回。
他还未下长途大巴就给贝蕾打了电话,一听她在家,只说:“在家等着,我很快就过来。”
打开门,一大捧红玫瑰举在南灵胸前。贝蕾高兴地接过,两人还来了个拥吻。精明的贝蕾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都好一段时间没买花了,今天有什么企图?”“没有,绝对没有,冷落了你两天,算是赔罪。”经他这一提醒,贝蕾这才想起,自从他们好了后,还真的没连着分开过两个晚上。说也奇怪,她竟然也没厌倦他,反而是欲望越来越强了。
南灵根本不容贝蕾想什么,从背后把她抱住,不停地吻她的脖子、头发:“宝贝,想死我了。”贝蕾本也是欲火中烧,经他一挑逗,她便不顾手中的花,向前顺势扔到桌上,急急地脱对方的衣服。两入疯狂投入,倒在地板上……直到南灵汗若雨淋,贝蕾快乐乱叫,才在南灵一声沉闷的喊声中戛然而止,喘息慢慢地归于平静。
“你这么急,疯了。”贝蕾轻声说。
“你不也急着要我,”南灵用手勾茶几上的纸筒,表情快乐而疲惫,“累死我了,爽不爽?”
“爽死了,你越来越棒了。”
“是吗?这次在海城学到了一技新活,到时跟你玩玩。”
“什么?说给我听听。”
“别着急,让我先冲个凉,都快热死了,你看我身上的汗,像下雨。”
南灵擦了他们的下身,捏着那些纸,裸着身子走向洗手间。
贝蕾听见放水的声音,一下坐了起来,喊道:“我也一起洗。”便也裸着身子奔了过去。
三十八度的热水流遍他们的身体。他们互相给对方涂浴液,享受着性爱后放松的快乐,调情变得舒缓有度。南灵给贝蕾裹了条橙色的浴巾,他则取下那条海蓝色的,裹在下身。
贝蕾又重新躺在床上,南灵从冰箱里拿了两听蓝带啤酒,打开一个给贝蕾,打开另一个正要喝,贝蕾一把夺了过来:“不敢喝,刚完事不能喝凉的,我去给你倒杯白水。”
南灵笑着说,不会吧。但还是听话地放下啤酒,喝了口她倒来的白开水。贝蕾侧躺着,手臂环住南灵的腰,吻了下他性感的胸口。
“说嘛,在海城有趣的事。”
南灵顿时来了精神,撩了撩贝蕾湿漉漉的短发,神秘地说道:“不要骂我喔。”
“怎么会?你说。”
“海城那帮诗人搞了个多人性派对,还给我们表演。”
郭贝蕾没听清,但还是惊得睁圆了眼睛:“什么?你说什么,多人性派对,还表演?你做了吗?”
郭贝蕾眼神怪怪的,有点不安地看着他。
南灵轻吻她的脸颊,说道:“没有,我想着你呢,怎么会?”
“我不相信,你这样风流的诗人。”
“想是想了,但那天我看得都呆了去,反而没了性趣,可能表演的人太棒了,我有些自卑吧。”
“同去的诗人呢?”
“有机会当然就做,别人想的是不上白不上,他们又不吃亏。”
郭贝蕾笑声奇怪:“那就你纯洁了。”
“也不是,我当时想来着,那个却不争气。可能是我太敏感,被陡然吓着的。”
“是吗?相信你一次。”贝蕾猛地朝他胸前打了一拳,“我还是很好奇,大家不害羞吗?那种事还敢在人面前,而且三个人在一起。
听起来好像有点恐怖。”
“你真的没见过?你们搞音乐的都很前卫的呀!”
南灵眼睛迷离而梦幻:“咱们也试试吧,体验一下刺激。”
“怪不得送花给我,原来有新要求。”贝蕾手指点着他额头生气地说道,“不行,这个你别想。”
南灵不说话,翻身骑到她身上。轻车熟路一样毫不费力进入贝蕾的身子,不急不慢地动着,忽儿又急风暴雨,直把贝蕾弄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叫起来。
“快呀,我受不了了。”
“让你多享受享受,宝贝。你还是先答应我吧。”
“答应什么,什么?”
“***之爱呀。”
“你坏,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
“不是,就是想试一试,看感觉怎么样。”南灵的节奏慢了下来,附在贝蕾耳朵边说道。
“就是我愿意,也没有人选呀。”贝蕾故意大方地说道。
南灵突然一发力,精气向贝蕾体内中去,气喘嘘嘘地爬在贝蕾身上,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把林念之叫上。”
“你想得美,绝不行,那是我的好朋友。我看,还是把你的男诗友叫一个。”
“不行,我要的是两女一男。”
“不理你了,光想美事。”贝蕾从床头纸盒撕了两张纸擦自己的身子,穿了衣服就往外屋走。
南灵讪讪地穿好衣服,哄了贝蕾几句,就说他得回去了,因为有个哥们晚上要去他家。贝蕾虽然不高兴,还是装作大度的样子,与他拥抱、接吻,把他送走。但心里骂道: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要两个女人,气死老娘了。
然而说归说,骂归骂,郭贝蕾和南灵又在一起调情做爱了。
他们还真的去了酒吧,物色合适的***搭档。郭贝蕾同意去,是她也有些好奇,再说也不想失去南灵。
他们坐在吧台上,南灵双目搜寻,搭讪了几个单身女子,人家不是说等朋友,就是骂他神经病。
贝蕾在旁边哧哧笑他,不时地呷一口啤酒。
又一个妖艳的女孩过来,短裙皮鞋,红色头发乱蓬蓬的。像是约好似的往南灵身边一坐,要了杯不加苏打的Scotch Whlsky,一下子就喝掉三分之一,不慌不忙地又掏出香烟,是暴烈的三五。熟练地抽出一根,夹在左手的食指中指上,南灵殷勤地为她点上。没有十分钟他们开始打情骂俏了。
那女生明知南灵有女伴,还像熟人一样给南灵说暧昧的话,眼睛瞟着南灵,当然也不忘时不时与贝蕾碰碰酒杯,说两句闲话。南灵眼睛盯着那女生鼓鼓的胸口,那对大****从她低低的领口若隐若现,少说也能看到三分之一。那女生看到南灵贪婪的目光,并不生气,身体还故意往他这边斜。三杯Whisky下肚,那女生稚嫩的脸粉红粉红的。南灵暗示她,她似乎不反对。南灵买掉他们三人酒水单,左搂贝蕾右搂小女生走出酒吧,打了车往他的住处开去。
贝蕾内心是万分的不情愿,但还是像被巫师念了符咒一样乖乖地跟着南灵。
这是个不大的一居室屋子,贝蕾只在这里过过一个晚上。没想到这次竟是三个人一起睡,贝蕾觉得自已简直荒唐得很。
那女生别看年纪小,好像很老到。一进门就跟南灵抱在一起,还来拉贝蕾的手。
南灵也顾不了贝蕾,身子整个扑到那个女生身上……
贝蕾突然感到羞愧难当,抱了衣服到外屋,穿上衣服,逃跑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