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外。话刚说出口,我后悔得只想钻老鼠洞,爱人在国外,我不成了偷情****了。脸唰地热血飞涌,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女医生诡诈的笑笑,对我说,才出去的吧!
那当然,我想也没多想,冲口而出。
女医生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给我开单子,叫什么名字?女医生抬起头看着我。
林静。
结婚了吗?爱人叫什么名字?
天,这些都要问呀!我心里想着,嘴上回答,结了,肖洒。
什么肖洒?女医生问。
我老公名字呀!
哦,还肖洒呢?女医生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让我心里毛骨悚然。
末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的脸红着,想了想,说,有一个多月了。
过了一会,女医生把单递给我,说,到收费室把钱交了。
然后女医生叫我到B超室作B超。
做B超的是个男医师,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下身,嘴唇似在唠叨细语,心跳立马飞速运转起来,咚咚咚乱跳。闭了眼睛,恐慌得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好不容易,男人说了声,可以了。
我电击般自床上弹起,理理衣带,脸红得堪比冬日的夕阳。过了一会,才拿了B超报告单,飞身出门。
女医生看了看B超单,对我说,月份太小,要么做人流,要么吃药。
吃药怎么吃法?我轻轻的问。
女医师歪头看我半天,摇摇头,说,吃药很麻烦的,如果药流不干净,还要来清宫。算了,算了,还是就在这里作人流吧!
我躺在床上,看着女医师手里拿的手术器械,银光闪闪,一把把钳子镊子仿佛张大嘴的蛇,游进我的子宫,啃嗜我子宫里幼小的生命!
很痛,痛彻心痱的痛,女医师每次进入我的身体,好似挖掉我身上所有的肉一样,我傻傻的看着天花板,泪眼婆娑。
表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他白衣素裹,站在我身旁,握紧我的手,脸上一片迷惑。
做完手术,我趴在表叔肩上,说,表叔,如果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叫你表爷爷呢?还是爸爸?
表叔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往事如风,回想前尘如梦,心似冰冻,怎堪相识应不逢……
谢丽华作过手术后,我一直陪他身边寸步不离。
十几个少男少女,齐刷刷地挤了两大间病房,他们全都是被毒贩抓去带药的,现在来医院剖胸开胃,取出药品。一个个孩子家长哭得如丧考妣,大骂毒贩狗娘养的,让一个个孩子去遭罪。家长们言下之意是说,让孩子带药是遭罪,让大人们带药,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了。
安然在医院陪了我们几天,被前来慰问的市政府办公室一副主任相中,亲自打电话到学院办公室,吩咐安然到市政府办公室实习。
院办主任闻之欣喜若狂,亲自赶医院找安然,对她春风化雨般大大勉励一翻。
我看着院办主任对安然拍马逢迎的相,心想小安子才到市政府办公室实习,你就对她这样的拍马,要是有天小安子真当上一官半职,你还不跪地上叫娘,心里把院办主任狠狠鄙视一通。
等院办主任走了,我给安然肩上一记花拳,笑道,有出息了,莫非祖坟上埋了只狗。
你家祖坟上才埋狗,安然对我反唇相讥。
谢丽华在医院做了两次手术,一次手术是枪伤,医师说,也算是个福大命大的,如果子弹稍微倾斜一寸,伤了心脏,估计就算华佗重生,也只能望而兴叹,回天乏术。
半个月后,医院又为谢丽华做了第二次手术,这次手术是剖胸开胃,取出“毒药”。
政府、公安对谢丽华的伤势甚为重视。用政府在表彰大会上的话说就是:谢丽华是一个顽强的人,一个敢于同黑社会坚决斗争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情操高尚的人。
安然在表彰大会上发言。发言稿慷慨陈词,孔武有力,掷地有声。不时迎来阵阵热烈的掌声。
安然在表彰会后,就直接到市政府办公室实习去了。
公安专门派出两名女刑警陪同谢丽华。我估计一是陪同,二是保护。因为这年头,黑社会多半猖獗,说不准某天夜里,一黑社会摸进医院,让谢丽华脑袋开花也未可知。
两刑警分别是赵小兰和娄维敏。后者就是给我纸条的女人。
据娄维敏自己讲,作为卧底,她打进那个毒品集团已经七年了。由于没有有力证据,无法将其辑拿归案,这次幸好有光碟在,那是他们团伙贩毒制毒的铁证。因为光碟上的线索,公安已在数天内将十几个贩毒制毒集团一举歼灭。
我嫌医院的饭菜质量太差,隔三岔五会跑回去,毛手毛脚的做饭送医院喂谢丽华吃。赵小兰笑我看上去高山流水,却也是出得厅堂进得厨房的人。
那里,那里,赵姐夸奖了哈。我一边喂谢丽华饭,一边和赵小兰接茬玩笑,这年头做女人,没有三下五下你容易吗你?女人嘛,要自己争气。妇女解放了,不能再让男人天天骑你身上。话刚出口,突然发觉这种荤话不应出自我这淑女样十足的女孩的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赵小兰和娄维敏给乐得东倒西歪,鼻子眼睛挤成一团。
谢丽华躺床上,笑得把吞进嘴里的饭菜喷了一床。边喷饭边小声的咳嗽起来。我赶忙伸手扶起他的头,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心痛的问,宝贝可疼的厉害。
谢丽华边咳嗽,嘴里小声**。一滴滴汗珠自谢丽华疲惫的脸颊顺流而下,表情痛苦万分。我小心在他背上揉搓着,心里干着急,情形犹如儿媳妇生产,公公只有踩足的份。
过了片刻,谢丽华疼痛稍减,开口骂了句粗话,奶奶的,这个伤口,可不是好惹的。
有次吃饭谢丽华在菜汤里寻了条菜青虫,用筷子夹在嘴边端详半天,我正要抢过筷子扔地上,那知他立马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喃喃自语,纯天然食品,原汁原味。
我笑着骂他一句猪头。
赵小兰有天突然问我发夹在那里?我装死说什么发夹,望了赵小兰嘻嘻的笑。
这些天我心情老激动,想不到现在这世界居然还有男人为我挡子弹,心情时常被幸福之水浸润着,想着想着就会抱了谢丽华哭得落花流水。谢丽华怔怔的看着我,说等他身体好了一定送我到疯人院看看,估计有根神经已经出问题了。
赵小兰说就是第一次故意放你们床上那个?
我倒,还故意的,我看着赵小兰美丽的脸,说,明明忘了就忘了呗。
哼哼,不是那玩意,赵小兰笑笑的看着我,估计丫头现在被抛尸长江喂扬子鳄了。
哦,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流露一种绝不相信的眼神。
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吗?赵小兰看着我,说。
不知道?你知道偶脑筋不够用。我看着她,笑笑。
嘻嘻,现在可以给你说了,赵小兰天真的笑笑,说,那发夹其实是一个全球卫星定位器。
天,谢丽华和我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
之所以当时不给你们说,是怕你们知道了真相,反而会露馅,赵小兰一边用手比划,一边继续说,所以我们故意掉你屋里,知道女孩都有爱美之心,你们一定会戴上。
如果我们不戴呢?我看着赵小兰,说,你们这个赌注未免下得太大。
不会,赵小兰说,当天下午,我们就发现它在移动了,说明你们中的一个,开始使用了。如果你们一直不戴,我们会采取其他措施的。或者会直接给你们说。
怪不得,那个老大当时说我报警,搞得我云里雾里的。
歌厅姓余的来医院看过谢丽华几次,看着她对谢丽华含情脉脉的样,心里就堵得慌,把她妈妈非礼一千遍。有时还对她恶言恶语。
姓余的不愧老江湖,对我的恶语中伤淡淡一笑。
这天,姓余的大包小包的提着,又来看谢丽华。我从她进门就没给她脸色看,故意和赵小兰摆龙门阵,从前有个****,她说她姓鲍,就是带鱼腥味的那个鲍。一次,她和一嫖客正翻云覆雨,神经病突发,问嫖客贵性,嫖客说姓包,就天龙八部里包不同那个包。****说,我也姓鲍,只不过,我这个鲍是带鱼的,不是草包的包。
那天,我看见姓余的提了一包鱼,于是就杜撰这个故事来挖苦她。
我说完故事,哈哈大笑。谢丽华睡在床上,气得直翻白眼,恨恨的对我说,请你出去。
出去就出去,我站起身来,把手里的玻璃缸往地上使劲一扔,“哐啷”一声响,我哭着跑出门去。
跑出门的刹那我发誓,再回首我就是狗娘养的。你以为你谁呀?周润发,阿汤哥。气不打一处出,伸手拦辆的士,花溪,我人未上车,话已飞到的哥耳里。
回到家里,关了门歇斯底里的巨哭,哭着哭着,跳起身来,把谢丽华的衣服裤子歌本狠狠扔地上,用脚使劲的踩,仿佛惹我生气的,不是谢丽华,而是它们。
哭累了踩累了的我无力的蜷缩床上,用被包裹头脸,大气也不让出一口。
哭累了,冷静下来,眼前晃动着老大忽然搬动板机的场景,丽华,我在心底轻轻叫一声。揎开被子,想没多想转身往外跑。不行,身子刚射出门外,马上如老僧入定,谁叫他和那****这样的亲切。想到这里,喟然长叹,转身进屋。
在屋里呆立片刻,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摸出手机看是谢丽华,就让它尽情的响,让它一次响个够。无聊之极坐到电脑桌前,心烦意乱的打开电脑。手机一直响着,动听的和弦音在屋里轻舞飞扬,我的心随了铃声一点点破碎……
铃声响了几遍。我在电脑前坐立不安,转身弯腰,小心翼翼拾起地上的每一样东西,把谢丽华的衣服裤子仔仔细细的折叠放好,心里笑道,女人真TM的贱,经常吞咽吐出去的口水。
打开QQ,我总是心太软那个臭男人又给我短信了。
宝贝,怎么都不理偶了!偶好想你呀!
是不是换QQ了?晕死,想你想到偶心痛。
伽利略曾经说了句牛B十足的经典语言,给他一根杠杆和一个适当的支点他可以撬起地球,我说只需给我雨蝶轻扬,我就能用小JJ把长城搞垮。
真******晕倒,还搞了首黄诗附后:
想和雨蝶轻扬
轻轻的我插
你轻声的叫
悄悄的我射
不淋湿你温柔的子宫
床上殷红的血迹
是你处子的证据
漂泊红尘的你
依然守身如玉
爱你!我呢喃细语
你低下头
脸上飞来一朵彤云
我想变成蛇
把你溶进骨子里
无数美丽的夜晚
我牵了你
走在相思晚景
吻你!十七岁花开的雨季
好想上天给我重生的机会
我要天天想你、做你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卫生巾
日日夜夜贴在你湿湿的****里
雨蝶轻扬
我爱你
想做你、做到爽死你
永远做你……
嘻嘻,给你说个秘密,我滴第一次,是和你……
恶心,看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勿勿退出QQ,脸上冷汗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