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吃透王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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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形式更要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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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以不忍人之心,而行不忍人之政,则虽茅茨土阶,固亦明堂也。以幽、厉之心,而行幽、厉之政,则虽明堂,亦暴政所自出之地邪?武帝肇讲于汉,而武后盛作于唐,其治乱何如邪?天子之学日辟雍,诸侯之学泮宫,皆象地形而为之名耳。然三代之学,其要皆所以明人伦,非以辟不辟,泮不泮为重轻也。

——《传习录·答顾东桥书》

“解读”

王阳明认为,这难道不正好可以说明,能用怜恤他人的仁德之心来实施仁政,即使是茅屋和土台阶,也仍旧是明堂。用幽王、厉王的心来行幽王、厉王的暴政,虽然有明堂,也不过是他们施行暴政的地方罢了。汉武帝重新讨论过设立明堂的事情,武则天也曾经大建明堂,他们治理天下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天子就学的地方叫做辟雍,诸侯就学的地方叫做泮宫,都不过是以地形来命名罢了。然而夏、商、周三代王朝的学校,都是以教育伦理纲常为主要目的,而不是看的外表像不像璧环,或者是不是建造在水边。

爱或恨,春晚已经成为人们除夕夜大餐中必不可少的内容。而这道不咸不淡的餐食之于观众到底意味着什么?三十而立的她真能明显改变吗?正值春晚30周年,知名媒体人王小山对话凤凰网娱乐,他直言对于观众而言,春晚什么形式不重要,节目内容才是关键。

不错,说得真好。“好酒不怕巷子深”,如果不在内容上下功夫,而一味地重形式,只考虑包装,谁还买你账呢?看节目如此,看人更是如此。古人曾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警句告诫人们:评价人不能以外貌、衣着作为衡量标准,海水那么浩瀚不能用斗来测量。

史书记载,齐相国晏婴就是一个身高不满五尺的矮子,历任齐灵公、庄公、景公三朝,是春秋后期一位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司马迁将他比为管仲,推崇备至,用“不辱使命,雄辩四方”八个字来形容他的外交活动。

春秋末期,有一次,齐王派晏子出使楚国。楚王知道晏子将出使楚国,觉得晏子的相貌实在不怎么样,就想趁机羞辱齐国。楚王特意在城门旁开一小门,准备迎候晏子。晏子到城门口时,守门的侍卫打开小门,请晏子从小门进城,晏子心里清楚楚王的用意,便停在门口,对侍卫说:“请你禀报楚王,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我出使的是狗国,那我自然该从这个小门洞里进去,如果楚国不是狗国,那我还得从大门走进去。”侍卫急忙传话给内宫,楚王一听很无奈,只好让晏子从大门进城。晏子进宫拜见楚王,楚王看着矮小的晏子故作不解之状,取笑他说:“难道齐国没有人了吗?”晏子说:“这是什么话?临淄城里挤满了人,大伙儿把袖子一举起来,就能够连成一片云;大伙儿甩一把汗,就能下一阵雨;走路的人肩膀擦着肩膀,在后面走的人脚尖能碰着前面人的脚跟。大王怎么说齐国没有人呢?”楚王说:“那为什么打发你来呢?”晏子不动声色地回答:“君王有所不知,我们齐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访问国的君主贤德,就派上等人去,访问国的国君不贤德,就派下等人去。我最不好,就只配派到这儿来了。”说完他故意笑了笑。楚王心里闷着一口气,却只好假装无事的样子,招呼晏子到厅堂,安排酒席款待晏子。席间,两位兵士押着一位犯人来见楚王,楚王问此人所犯何罪,兵士按设计好的话回答:“这齐人是个劫匪。”楚王故意摇头对晏子说:“齐人怎么喜欢做这样的事?”晏子也摇摇头说:“江南有橘子,齐王派人拿去种在江北,结果长大不是橘子,变成栀,这是什么缘故呢?这是土地性质不同使它这样的。现在齐人居住齐国不敢偷盗,到了楚国就变了盗贼,真是风气不同啊!”

从晏子身上我们可以明白,不能以外表来衡量一个人。幸而晏子并未因此自暴自弃,反而坦然面对自己的相貌,还主动争取出人头地的机会。

有这样一篇寓言故事,讲的是蜜蜂和蝴蝶相遇,蝴蝶嘲笑蜜蜂长得丑,蜜蜂反驳说:“外表美丽并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心灵要美,我们蜜蜂虽然丑,但是我们能酿出香甜的蜜为人类造福,而你们虽然长得好看,却危害庄稼,损人利己。”蝴蝶听完,羞愧地飞走了。

古人云:“鸟美在羽毛,人美在心灵。”内心恶毒的人,即使再美丽,仍旧是一个丑陋的人;外表有一点丑的人,只要善良、诚实、博爱,也是一个美丽的人。

看人如此,做事也如此。“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只有在内容上下功夫,才能真正得到大家的认可,才能真正取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