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太后的对羽然的惩罚,镜缘凝眉躺回在了枕上;要委屈羽然一段时间了。镜缘知道一定是太后给羽然施加了压力,羽然有所顾忌,一定是她有把柄落在太后手里;羽然的任何一个把柄都是死罪;暂且吃点苦总比太后翻脸对她起了杀心要强百倍。
羽然跟亦寒二人换上宫婢的青色素衣,被押往涴衣宫里去做苦力。
这就是太后的目的;让她拒绝镜缘,让镜缘对她死心;而后太后在故作好人,随便给她一个惩罚,了结此事。
亦寒跟羽然看着涴衣宫里那么多需要清洗的宫锦,衣服,忽然皱起了眉头。
“托你的福,我这个手不沾水的大小姐也要跟她们一起做这些粗重的活了。”亦寒一边敲打宫锦一边感叹。
羽然见这里干活的宫人,个个面无血色,犹如行尸走肉的人,心中暗暗惊惧起来。
“你说我们还能在回去吗?”
“能。”羽然回答。
“那是什么时候?”
“太后册封皇后的时候。”羽然回答。
“那么久啊?”亦寒崛起了嘴。
“有人比你还着急。”羽然低声叹息,“不知道陛下病的严重吗?”太后将她弄来这里就是希望镜缘可以安心的在她选定的妃子间,让她们中的某个怀上龙子。太后一定会下令让御医快些治好他;是她多想了。
“干活的时候不可以偷懒——”
“啊——”亦寒忽然看见一个宫妇面如死灰飘然来到她面前,她惊吓的丢了木杖。
“惊叫什么?我很吓人吗?”见亦寒惊吓的变了脸色,宫妇如死水一样的瞳孔里荡漾着复燃的微波。
“我妹妹她不懂事,请您不要在意。”羽然赶紧挡在亦寒身前,护住了她。
“不管你们曾是权利多大的嫔妃,也不管你们曾得到陛下怎样的宠爱,既然来了这里,就一定是犯了事,受罚的;能咸鱼翻身固然好,不然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