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爱的主题曲爱我你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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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美

凌晨四点,东方地平线开始浮现鱼肚白,白光慢慢地向外扩大。

过了几分钟,远方出现天与山峰的连接线,弯弯曲曲,虚虚实实,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地清晰起来。东方天空山与天连接处慢慢呈现橙红色霞光,继而慢慢扩大,金红的太阳慢慢漏出头,不远处有人惊呼,还有闪光灯连续闪,有人不断拍照。

于雨朋搂着梁晓芸,梁晓芸躲在他的大衣里面,侧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向远方的样子,似乎他才是她最美丽的风景,他才是她的骄阳!

金黄的‘大蛋黄’完全挂在天边,映红了他的脸,他的衣服,他的背后所有风景。她是第一次领略到这破长城竟是如此美丽,那山,那树,那绵延的长城,就像镀了金一样,就连城墙残缺不全的部分也如此完美,好想来个大大的合照,与他一起完完全全地融合在这大自然创造的美景里。

这时她看到不远处平台外,有个脖上挎着高级摄像机的人走过来,梁晓芸连忙赶过去出示了证件,请他为丈夫和自己照两张合影,摄影师欣然同意。于是,跟她来到近前,让他们变换几个姿势和位置拍了大约七、八张,又问他们地址,说回去冲洗了照片好寄给他们,于雨朋给他一张名片,连说几声谢谢。

摄影师客气几句向前面走了,回去后还真把照片冲洗好,用挂号信寄给了于雨朋,并且未经允许就用他们的照片参加了一个摄影大赛,还获奖了,他就是著名摄影家王巍。

二人回到市中心已经九点多,梁晓芸又带着他去吃了京城出名的早点。两人要了好几种,有炒肝、卤煮、面茶、豆汁,焦圈等等,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坐车回到招待所,一夜没合眼,先刷牙洗脸,然后二人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广场瞻仰伟大的主席。

梁晓芸一看他睡过的被子都没有叠,打算给他叠一下,可是揭开被子一看,立刻被羞得哭笑不得。那本来拳头大小一点落红,又被他倒了大半杯豆浆,印染成了比脸盆还大一片粉红脏污,气的她又拿被子盖上了。红着脸怒目圆睁地瞪着他,鼻子都快气歪了!于雨朋竟然在另一张床上站着捧腹大笑。

她几步走过来对他肚子就捶了一下,不料他竟然翻身摔倒在床边,差点掉下床。

“朋,你咋了?”把她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扑上床抱住他,感觉自己没用多大力啊!怎么就倒了,连忙抱住摇他,“朋,朋,你——你——好坏!”原来他是装的,一下子被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下。

于雨朋忽然翻身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前晚喝多了,整个过程根本就像在做梦,我们再重播一遍吧?”

梁晓芸本就羞得通红的脸,经他一吓,还没恢复,听他这样说,绯红的脸更害羞的像紫茄子,拉起被子把头盖住了,不让他看到。

于雨朋连忙站起身把窗帘拉上,一把撤掉自己的上衣,也一头钻进了被子里面……

房子里就剩下木床的声音,‘吱吱’‘吱吱’‘吱吱’……

主席纪念堂修建的雄伟挺拔,庄严肃穆,游客们个个面孔严肃,井然有序地排着长队逐个进去瞻仰伟人遗容。于雨朋第一次来,几乎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被梁晓芸牵着手往前走。看过伟人遗容,又看墙上的文字介绍。他还专门看了一会儿《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是鎏金镌刻的主席手迹,感受着伟人广阔的胸襟,豪迈的英雄气概。还看了其他几位领袖的伟大历程,感慨万千!心里阵阵暖流激荡,恨不得早出生几十年,跟着伟人们闯一闯。

从主席纪念堂出来,二人恢复了平日的谈笑自若,又在广场转了一会儿,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让别人快速照了几张合影,还在华表下牵手跳了好几跳。

穿过广场向北走,看了会儿伟大的城门楼。又进了故宫里面转了一下午,领略了明王朝的昌盛与腐败历史!仔细品味了满清十三王朝的兴衰;参观了千宫之宫的‘慈宁宫’,大殿魁首的大雄宝殿,极负盛名的‘乾清宫’;还像孩子似得,手牵手从台阶最高处的顶端,一阶一阶跳下来,还边跳边数着台阶数量;最后还穿皇帝皇后衣服体验了一下,拍了好几张快像留影。

从故宫出来太阳西沉了,于雨朋不仅又浮想联翩:清王朝沉沦之际,慈禧太后带着小皇帝逃出紫禁城,是多么的凄凉!辛亥革命的革命军打进紫禁城时的豪迈,众人在午门外剪去辫子时,心中对未来是何等憧憬!可如今不足百年,竟是繁花似锦的社会主义,如此的一个太平盛世!真是风云多变,谁主沉浮。

于雨朋让梁晓芸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请他们到前门一起吃顿饭,就算辞行吧,然后又订了第二天下午飞洛城的机票。在北京长大的梁晓芸还没有在前门吃过烤鸭,主要是父母一直提倡节俭,她参加工作又没在这边,以前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对吃也不讲究。

晓芸父母到的时候,于雨朋已经点过菜了,要了一瓶白酒。几个人见面又寒暄了一阵落座,于雨朋为晓芸父母都倒满了酒,又为自己倒满,示意晓芸说话。

“爸,妈,雨朋公司打电话来说有事情要他回去,我不放心他一个走,所以…”晓芸怕父母不高兴,慢吞吞地说,“所以我们买了明天下午的机票,打算回去!”

“你这孩子,回来一次,就在家住一晚上,”晓芸母亲俊秀的脸庞慢慢沉了下来,“你们俩的事情也不打算给我们个交代?”梁晓芸的头低了下来,其实她每次离开家都觉得很不舍,这次却想赶紧逃走,免得被父母逼婚。

“阿姨,其实晓芸的工作是忙了些,”于雨朋是想岔开话题,害怕梁晓芸难过,“尤其是刚升任副局长,又多了很多事!”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又升职了,”晓芸父亲高兴地说,“干得好!”晓芸瞄了一眼父母,看来于雨朋的办法可行。

“是啊,是啊,我就说是将门虎女!”于雨朋接过话说,“晓芸正是节节攀升的时间。”

“不错,工作重要,国家和群众都需要你,继续努力,好好干!”晓芸父亲脸上乐开了花。

“叔叔、阿姨,咱们为晓芸的升职干一杯!”于雨朋不失时机举起酒杯。

“何止一杯,我们要干三杯!”晓芸父亲也举起杯,“感谢党组织,感谢人民群众,感谢——”

于雨朋看晓芸父亲说喝三杯,话也变多了,连忙高兴的接上,“最该感谢的是您二老,叔叔,阿姨,小于敬你们!”

“好,好,”晓芸父亲兴高采烈,扭头说老伴,“小婉,你也喝几杯吧!”

“铜山,你——当着孩子们的面,别——”晓芸母亲脸瞬间变得绯红,头也低了一些,本就俊俏的脸庞,更增添几分韵味。

平时,梁铜山总是称呼晓芸母亲赵小婉:‘她娘,’‘孩儿她娘,’‘小婉’这称呼还是在刚成亲不久叫的,有了晓芸,就再也没用过。

晓芸母亲也举起酒杯,晓芸也端起茶杯,四个人碰轻轻碰了一下,吃喝了起来。

夜深了,于雨朋送完晓芸一家,朝着招待所方向走着。长安街的灯火辉煌,让人仿佛置身于霓虹交织的海洋,天上的银河相比之下也失去了光彩;街道两边的每一个光亮,每一扇窗,或许都深藏着古城里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或许哪个犄角旮旯,就是某段特殊历史的见证;街道上的车水马龙,来往的人们,都只不过是这城市里匆匆来去的过客。

于雨朋心想,自己的一生又何尝不是一个短暂的行程,自己又是谁的人生过客,是谁长篇生活纪实里一个扉页!是啊,人生匆匆而过,短如白驹过溪,却还要纠缠于各种是非无奈。不由得长长地吐了口气,我定要坚持自己的理念,走一个属于自己的无悔人生。

招待所的房间里,于雨朋正睡得香着,忽然感觉有人刮自己鼻子,睁开蒙松的眼睛,一个漂亮的脸蛋儿跃入眼帘,是晓芸,一向不化妆的她今天画了个淡妆,齐肩碎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小马尾,正瞪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那深邃的眼眸里一汪秋水绕来绕去,绕的他心里阵阵激动,真是我见犹怜。

“芸,你又飞到我梦里来了?”于雨朋像在喃喃梦呓地轻声问。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梦呢!”梁晓芸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还不起床?”说着莞尔一笑,手扶着他的胸脯要做起来。却被他一把拦住抱在怀里,“我要继续美梦,我不要起床!”于雨朋把嘴凑到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我的妆!”梁晓芸红着脸娇嗔,“你的梦早醒了,过了几天了,”又要起身。

“你就是我的梦,是我现在追逐的梦!”说着把她压在身下,吻她脖子,开始脱她裙子,于雨朋忘情地吻着,像头发情的雄狮。

“哎呦,我的头发…”梁晓芸伸手把头发散开,呼吸渐渐急促,嘴巴已被他堵住,于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陪他疯了起来……

空气逐渐凝结,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还有招待所里年代长久的木床‘吱吱’‘吱吱’‘吱吱’……

上午十一点半,梁晓芸牵着于雨朋到了她家,他们已经退掉招待所的房间,打算吃完饭去机场。母亲早上说一定要让他们吃了午饭再走,梁晓芸也想再陪陪父母,这几天除了开会就是跟于雨朋在一起,回家也是上床就睡,蛮对不住日渐年长的父母。

晓芸母亲在厨房忙着,两个人在客厅陪晓芸父亲聊天。晓芸父亲又语重心长的对二人说了一些大道理,年轻人以事业为重是好事情,但是毕竟年龄逐渐大了,婚事能早就早,哪个老人不希望子孙满堂呢。出门在外除了要小心谨慎,还要经常给家里打电话,老人年纪不小了,说不定哪天眼睛闭上就再也醒不来了。于雨朋和梁晓芸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叱咤风云、严峻高大的首长,此时却只是个殷殷期盼孩子幸福的普通老人,两人心里升起无限感慨和愧意,只有频频点头尽量给老人宽慰。

“阿姨,这炸酱面咋这么好吃啊!”于雨朋第一次吃到这么有滋味有爱心的炸酱面,晓芸母亲给他们的面里加了荷包蛋,又铺上香葱、黄瓜丝,最后浇上特制的炸酱,“叔叔真是幸福!”

“那是,她娘做的炸酱面,可是全京城最赞的!”晓芸父亲也连声称赞。

“看你们爷俩说的,哪有那么好!”晓芸母亲虽然谦虚,但脸上的喜悦却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就是,阿姨,回到洛城我会好想念你这超赞的炸酱面!”于雨朋继续称赞。

“想吃了随时就来,阿姨喜欢给做给你们吃!”晓芸母亲不再刻意矜持,乐的咧开嘴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看你说的!孩子一来一回几千块就为了你这一碗面?”晓芸父亲嚷着,对老伴儿的话有点不满。

“叔叔,我觉得这碗炸酱面,值!”于雨朋微笑着说。

“晓芸啊,别光顾着工作,也跟你妈学几手,等你们结了婚了,时常给小于做几顿饭,天天下馆子也不合适!”晓芸父亲似乎已经认定于雨朋这个女婿。

“就是,总不能俩人都是工作狂!”晓芸母亲跟着说。

“哎呀,你们女儿不是这么不济事吧!”晓芸撒娇地崛起嘴巴,又看着于雨朋说,“回去就给你露一手,炸酱面有什么难的?小馋虫!”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吃饭,这融洽气氛深深地印在梁晓芸脑海里,很多年后还十分怀念。

吃完饭他们要离开了,晓芸父母十分不舍,尤其是晓芸母亲,想着女儿没头没尾的婚事,偷偷地掉了几滴泪。

梁晓芸建议于雨朋给婉玲、杨洋买几件衣服,两人又去了趟王府井百货。

首都的飞机也会晚点,原本五点半的飞机,将近七点才正式起飞,两个人并排坐着,于雨朋的座位靠背向后斜着,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这几天的片段,也不知该说意外还是惊喜。梁晓芸斜倚在他的肩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前方,她觉得这次的行程既甜蜜又充实,可一想到婉玲和杨洋,心里就是说我不出的滋味,她真的不能接受和两个女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虽然婉玲看起来那么温柔娴静,杨洋那么性感可人。唉,要是她们知道我的介入,不知道会怎么想,一定会难过至极,一定会伤心流泪,一定会反对我们继续往来!怎么会这样呢,我这个傻女人,不,是三个傻女人!

整整三天没有消息,这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杨洋在酒吧坐着,心里牵挂着于雨朋,但她觉得自己想的不是没有可能。今天龚兴龙还没有过来,他长期预留的台子离自己不远,在这个人头攒动的时间段,一个空台子特别显眼。季维斯也没来,或许是在路上吧,从开业到现在,他可是几乎没隔过一天,总是在吧台角上或者龚兴龙的台子喝酒,他眼睛似乎是为了自己长的,她当然明白她是为了什么来的,可自己明明心有所属,杨洋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要见你们老板,这么大酒吧!就不能给我们哥们儿安排个坐吗?”“就是,在我们虎哥的地盘还没有人敢不给面子!”楼梯口有人在嚷嚷,侍应生紧解释也没用。可巧几个经理领班都没在,这种事以前可没有发生过,谁不知道这酒吧老板于雨朋跟龚兴龙的关系?侍应们有些耐不住性子,可总经理说过多次一定要和气生财。

杨洋走了过去,侍应们往旁边让:“我们杨总来了,各位跟她讲吧!”

“怎么回事?小曹呢?”杨洋边走边询问,侍应领班曹志翔好像没在里面。

“哦——杨总,领班下楼了,好像是季总拿了很多花过来,领班去帮忙了,”有个女侍应回答。

“这不是杨洋吗?”说话的是矬子吴伟涛,他跟杨洋早办理过离婚手续了,今天又碰到,却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和以前任自己打骂的贱女人判若两人,心里未免一振,晃着脑袋就走到杨洋面前,“你是这儿的老板?”

“几位,不好意思,已经没位置了,”杨洋似乎就没看到矬子,“各位要么再等等,要么改天再来吧!”

“嘿,还瞧不起老子了!”矬子嚷着,又朝着旁边的喊:“各位大概不知道,这贱女人以前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唉,这位朋友,可不许侮辱我们杨总——哎呀!”有个侍应生过来搭话,却被矬子扬手给一记嘴巴,”

“怎么回事儿?谁敢在二哥的地方惹事儿!”季维斯人随声到,手里捧着好几束玫瑰,后面的小曹又捧着一大堆,季维斯今天买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来,要送给杨洋。

“吆,是你个小白脸,我见过你,上次到公司闹事的也有你吧!”矬子记性还真不错,“原来是你在背后养着贱女人呢!”矬子狠狠地骂着。

“你嘴巴放干净点!”季维斯随时文弱,但听到这矬子骂杨洋贱女人,也来气了!那话激他们下楼,在这吵闹万一碰到杨洋,就不好了,“走,大家都下楼,别碰到其他客人!敢吗?小个子!”季维斯说着转身压低声音对身后的小曹说:“去给老龚打个电话,”然后把花放在旁边台子是就往楼下走。

“嘿,老子还怕你个小白脸!”矬子跟着下楼,和他一起的十几个人,以及很多客人都跟了下去,杨洋不放心也跟着下去了。

刚一下楼到了街上,矬子就喊:“哥儿几个,帮我把这小白脸打成狗熊!”

有三四个人也不说话,围着季维斯就是拳打脚踢,季维斯哪里抵抗得了,几下就被打倒了,那几个还围着用脚踢,杨洋赶忙上去拉,却被矬子一把拽住头发拖到在地,把杨洋疼的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