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是非善恶,你就像一粒沙子静静地躺在恒河里,可以随那无边法力的爱的洪渡把你带到那繁花如海的地方去。
他人即天堂
正因为怀着时他人的渴慕,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佛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讲众生的意义仅仅是众生。我以众生为友,我以众生为师。
萨特说:“他人即地狱。”
这种说法是错误的。正确的说法是——
他人即天堂。
正因为怀着对他人的渴慕,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小时候我们渴慕父母,年轻时我们渴慕恋人,遇难时我们渴慕英雄,心灵枯寂时我们渴慕导师。
人与人互相渴慕,就形成了人间。
正如我在一首中诗写道:“我渴慕溪水如同溪水渴慕饮者。”
他人是如此美好,爱他人的人才能爱自己。作为男人,我渴慕女人,因为我知道。她们是我灵魂的主宰。少年时我读到《浮士德》上的话:“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
从此便不悔。
从此便不舍。
人们在谈及男人是否应该尊重女人时,古希腊智者毕达哥拉斯说:
“女人有三个神圣的名字,起初被称作处女,然后被称作新娘,最后被称作母亲。”
无疑,女人这神圣的三阶段都是美好的,都应该尊重。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即天堂,
对于每一个来说,他人即天堂。
佛陀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就是讲众生不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个体。
我在众生之中,但我不是众生,我是我。正因为怀着对他人的渴慕,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众生平等,
平等的不仅是血肉之躯,
一切众人即非众生。
你在人群中找不到我,因为我并不在众人里浮沉,就像雪莲花独自开放。但当你踏遍整个雪山,你就会找到很多雪莲,绝不会只有唯一的一朵。
众人里面学做人
佛陀说“流连众生”,讲人必然在众人中做人。佛陀当初抛弃的只是王位,并非众生。
佛陀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又讲众生之中,别有众生。一碗水吸三千世界,一群人睡在一起多有往事浮现。
同床异梦的赶路人,最终进入公共的梦乡,就像雅典那时众人共用的公共浴场。
有人问亚里士多德为何向坏人施舍?
亚里士多德说:“我同情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品格。”亚里士多德解释他为何向坏人施舍
只要是人就应谊予以别人以同情和帮助。佛陀讲“一切众生即非众生”,就是说众生是众多有血有肉的活的生命,他们千差万别,但都是生命。要把他们看成是不一样的人。各有难处,都应给予尽可能多的理解与帮助。
正如孟子所言“圣人之心惠及禽兽”。
有一个律法师问耶稣:“夫子,我该怎样才可以承受永生?”
耶稣对他说:“律法上写的是什么?你念的是怎样呢?”
他回答说:“要爱邻居如同自己。”
耶稣说:“你回答的是。你这样行,就必得永生。”
每个人都是我们的邻居,看不见邻居的人危险且孤单。
失去了邻居的人将不被众人欢迎。
佛陀说“众生即非众生”,指出众生并非是一个排他性的概念我们都是众生,但不要以他人为众生,我独高高在上。
不要把别人当众生踩在脚下。
众生中的每一员,都有独立人格,都拥有一颗自由的心灵。
众生皆成佛
一切众生皆有佛性,明心见性,石作黄金。
太子辞别阿罗逻仙人后,四处奔波,均找不到满意的答案。
正当他困惑时,一天,他突然顿悟,求人不如求己。一切道法都是在自己的心念及修行之中形成的。
明白此理后,便回到跋伽山苦行林修行。
坐在树底下。他静静地进入求取解脱的禅定世界。
苦行开始后,坚定地规定每天只吃一麻一米,后来竟至七天才吃一顿饭。
岁月稍纵即逝,悉达多太子在林中静坐了六年,他终于体悟到自己的肉体受苦其实正是执著于肉体。
悉达多太子沉思:我每天只吃一顿米饭,到最后七天才吃一顿饭,形销骨立,苦行修到这种地步,应该算是苦了,然而,我仍旧得不到解脱,由此可知,这种苦行的方法确实不是真正修道的途径。
佛陀抛弃苦修的方法,就是明白要到众人中修行。
与花共呼吸,你才有其芳。
与人同悲喜,你才有由悲转喜的命运。
佛陀见世人悲苦劳累,就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
众生做佛,而不是永远做众生。
每个人都是佛,
每个人都能进入天堂乐土,
只要你有一颗爱他人的心。
明心不动心,见性不乱性
魔女百试佛陀,乃见莲花一朵。本来清净,自然清净。不动心,心就坚定。不乱性,性就不淫。
夜深了,温暖而和谐。
佛陀在夜幕中陷入了沉思。
他思想的触角触及过去、现在、未来三世痛苦的根源。他要担起拯救世界的重担。
太子即将到达智慧的彼岸。
然而,这一切使魔王感到不安,他为太子惊天动地的举动所震惊。
魔王决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太子完成至高无上的觉悟。
魔王想到这里,立即召开群魔大会,商讨对策。
魔宫内纷纷扰扰,没形成统一意见,最终,魔王决定用色相迷惑太子。
人心中的魔,由妄想构成了外界的魔,由各种声色诱惑。
魔王派出欲界四大,第一位叫欲妃,第二位叫悦彼,第三位叫快观,第四位叫见从。
魔女们做尽了袅娜万端的媚态,嘴中说尽绵延不绝的情话。妄图打动太子。
太子不为所动,他以坚决的声音说:“你们过去修了一些福业。因此今生得成天身,形体虽然姣好,但心志不正,不过是一块臭秽罢了。赶紧走开,我不需要你们。”
魔女见状,只好灰溜溜地返回魔宫。
魔王大怒,召集六天及几部魔鬼前往太子处,欲以恐怖、威胁使之畏惧而生退心。
众魔头一齐向太子冲杀过来。
顿时,天地昏暗,电闪雷鸣。
太子却端坐不动,有如须弥之山,一切武器在太子面前威力全无。
魔王见此计又不成功,悄然回宫。
此时,太子眉间白毫直至六重天上,白毫孔中生出各种珍贵的莲花,过去各佛都端坐在莲花之上。然后照彻一切世界。
这时,无数天子天女都为之一震,顿时生发出无上菩提道意。
魔王见此情景,仍不甘心,用种种手段为难菩提。
悉达多用智慧的力量,按住大地,大地应时而动,魔王及各色魔军倒坠落地。
悉达多太子以大慈大悲之心饶恕了他们。
悉达多太子此时真正地觉悟了。
他已经深入禅定的境界,进入无想无念的境界。
他即将步入彻悟的境界。
这时,本觉理与始觉智合于一觉,理智不二,已经证到生死不灭的涅槃境界。
悉达多太子由此而彻悟宇宙人生大道。跳出生死捕苦的此岸,到达涅槃解脱的彼岸,立地成佛,得证“阿耨多三藐三菩提”之果位。成为天上天下三界独尊的天人之师。
佛陀经受住了魔鬼的试探,所以才能坚忍心性,以幻致真,证实了悟,凡身人佛。
佛陀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这话暗藏一个意思:众生在未成佛之前,还都带有魔性。众生即众魔,因此在众人中修行不能随众。
要坚定。
凡你心里想的,其实都已在你体内发生。
所以有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你一想,就会堕入地狱,万劫不复。
因为人的念头都是一个接一个来的。你动了一个恶念,等于放出一群恶鬼,你起了一个贪心,等于犯下无数次偷盗。你动了一个杀心,就会伤人于无情。
因此,很多事真不能想。
只要你想都不想,那么什么都不会发生。
当那些魔女在佛陀面前做万千媚人姿态时,佛陀虽然看见了,但不动心,因此魔不能进人他的灵魂。
孟子学问中也有“不动心”之说,讲大丈夫坚忍固性,如柳下惠拒绝色,坐怀不乱;如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不动心,乃使心如磐石。
孟子教人做人大丈夫,佛陀教导我们练就金刚不坏之身,都是从坚忍心性上下工夫。
佛陀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讲在修炼时要视众生为垃圾,视众生为不存在,这样才不被干扰。
一个字概括学佛之道:静。
两个字概括学佛之道:清静。
清静功夫做到了,则天下事可为。
不明白比明白好
有的事不明白就不会牵肠挂肚,就会少一分烦恼。佛陀说:“一切万法不离本性”,讲人不可自寻烦恼,人说痴,我就痴给他看。
曾国藩从小立志为圣人,但才能有限,别人都飞黄腾达了,他还屈居乡里,一天他闷闷不乐地散步到荒外,看见一个破庙,就信步走入。
破庙中,一个老僧拥炉看书,津津有味。
曾国藩忍不住上前,想看清那是一本什么书,值得这样看。
但就在他刚瞟到书名的那一瞬间,那老僧竟然把书扔进了炉子里。
曾国藩吃了一惊,呆在那里。老僧哈哈大笑,向曾国藩解释道:“我是疯子,我是疯子。”随后进屋睡觉,再不理人。
这个件事给曾国藩留下深刻印象。很多年后他向李鸿章说起,问李鸿章是否明白疯僧的用意?
李鸿章聪明绝顶,但偏偏不说,假装苦思冥想不得其解,谦虚地说:“学生实不知,还是老师为我解惑吧!”
曾国藩微微叹息道:“疯僧烧书之举,意在点醒我。”
“哦?”
“那时我什么都想弄明白,其实什么都不明白,疯僧此举看似疯狂,其实用意颇深。
他在告诉我:‘很多事情是永远看不清的,但看不清就看不清,并无大害。你只管做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曾国藩这话看似简单,其实从佛学里悟出了很深道理。曾国藩灭太平天国后,为朝廷所忌,又被天津教案搞得名声很臭。开始时他不能搞清楚为什么自己就变成这样了,但现在他已看清这一切都很必然,这一切也并不重要。因此他终于彻底放弃功名进取,以善人而善终,可谓有福。
佛陀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有那么多事,你管得完看得清吗?
不如归去。
听杜宇一声春晓。
永远不谈过去
佛陀说“过去心不可得”,讲过去已死,那就让它死为自己见是值得的。
“过去未来两茫茫,此时此刻亦荒唐。
老来生死两看透,一觉睡足春日长。”
这首诗是宋朝著名诗僧“二两和尚”所作,和尚原来不叫“二两”,只因为他写了这首诗名声大噪,人们见他诗中有两个“两”字,就把他称作二两和尚。
二两和尚很怪,喝酒只喝二两,吃饭也只吃二两,连睡觉的枕头也轻飘飘的只有二两重。
但显然他很看重这二两的分量,因此他活得潇洒。
今天必须是极端的
我的好朋友俞心焦说:“要么不吃不喝,要么暴饮暴食,今天必然是极端的。”不极端怎么能进极乐世界?
佛陀说“过去心不可得”,讲过去已死,并且死得很难看,就像一条死蛇,谁会在乎一条死蛇呢?除非把它拿来泡酒喝。
佛陀说“现在心不可得”,讲现在只管一味活着,没有时间去管心,因此现在心亦不可得。现在的你像一条河,别人见你流得多欢快,还“哗哗”有声,其实你只不过在流淌罢了。
你不得不流淌。
你停不下来。
你根本没有心思去品味过程。
昨天我与曾德旷、王麒、曾琴四人去永定河走走,回来饿得要死,我们就在路边小店吃饭,饥不择食,我一口气吃了两碗饭,恐怕有七八两之多,比二两和尚厉害多了。别人见我吃得香,其实我是心里慌。
我不要管什么滋味,我只要填满!
我的好朋友“坐牢大王”俞心焦在给他女朋友波波的生日诗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