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出知识专权,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了。白话文让很多信息普及起来。可以说,这也是现代汉语最好的影响。诗人的作品,现在的传播的广泛程度,那是值得引起注意的。有的诗人的作品有印刷数量,有的诗人的作品却没有什么印刷数量。在这个方面,往往有的人以为,印刷得多的,就是好的,就是值得了解的诗歌作品,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诗人的作品的印刷数量与其质量是有区别的。这个印刷数量,可以因为商业,或者别的什么目的而做到。一时间的印刷数量,是不足为凭的。
上面说过,走出知识专权,实际上,更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走出了信息专权。不是说你有某种信息,你就算有学问。现在不是这样的了。你有了这个知识,这个信息,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你对这个知识,这个信息的处理。传播,是一种处理方式。
诗歌作品,那确实是需要传播的。在很多地方,不是人们不阅读诗歌作品,是因为没有诗歌作品类的书籍:诗歌书籍没有传到那些地方去。在更多的地方,不是人们不喜欢阅读诗歌作品,而是一些人在不了解诗歌作品的情况下,对诗歌显示出一种鄙夷。实际上,这样的鄙夷,是没什么依据,更没有什么价值的。确实,鄙夷诗歌,或者号称自己从来不读诗歌什么的话,根本不能够表明他自己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学问。
那么,对于诗歌作品的喜欢与不喜欢,首先要了解诗歌作品的传播,也就是说,诗歌作品,某一些诗歌作品,是不是具有广泛的传播性质,是不是给读者们提供了一种了解诗歌作品的可能。没有这个可能,说喜欢诗歌作品,那是很艰难的。
说这一点,主要是针对一些自己能够弄到的几本诗歌作品,然后就以为诗歌作品传播的力度就是这样的,就这样为止了。不是这样的。诗歌的传播,可以尽可能地扩展开来的。这样,诗歌才能够发挥更大的社会影响,才有比较确实的作用。
如果忽视该诗人的诗歌作品的社会影响,只看该诗人的作品对自己一个生命个体的影响,那是远远不够的。或者,将该作品对自己的影响说成是对整个社会的影响,这是错误的。
也就是说,如果简单地看印刷数量,或者以为印刷出来,就有很好的社会影响,这是错误的。并且,由此来判断自己,说自己喜欢这个诗人的作品,这是跟时髦,没有自己的独立的判断力的。同时,只就一个诗人的作品对自己的影响来说,而根本不考虑该诗歌作品的社会影响,这是很极端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你就不可以说你自己喜欢什么作品,不是这样的。你仍然可以说你喜欢什么什么诗歌作品。我的意见,只是提出来,来观察所谓的“喜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以说,走出信息专权的时代,完全可以简单一点,可以了解更多的诗歌作品。如果说把自己的希望寄托于别人解读定论以后,再来说自己喜欢什么作品,那是没有自己的主见的。
这个时候,说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对诗歌作品的喜欢,可以自己来解读,可以了解更多。当然,这是一种可能。而且,这种可能更需要保护,更需要进行下来。如果大家都不愿意花工夫来了解诗歌作品,不愿意了解更多的东西,只是乐意于听说,终究是没有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