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个朋友的文章里面写道,只要我们继承了汉文字,我们就肯定和已有的一切有着关系。这是很确定的。我也喜欢这样想,这样看待问题。晚上的时候,想起只是讲是什么,即一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不讲为什么,是很不足的。可是,我们很多时候都是这么做的。
比如,一篇文章,我们常常跟着资料上这么做:讲词语、句子、段落、主旨,也就没什么别的了。如果一定要有点别的,就是让同学们说一说对文章的感受是什么样子的。实际上,我们自己也不一定很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学习一篇文章。这些问题有必要吗?或者说,我们有必要这样学习吗?这是很值得注意的。
所以有朋友提出要思考语文是什么。因为,我们要讲的东西,不仅仅要说清楚那是什么,还要明白我们为什么要那样说,而且要学习。学习的必要,是需要论证的。我们为什么要学习一件事情,那是很值得注意的。
不是说没有人怀疑,或者反问,我们就可以心安。比如,课本里面的文章,我们常常称呼为“课文”,这些课文究竟是什么属性的,为什么要学习呢?这个需要不需要论证呢?难道我们说有课本了,这就是我们要学习的吗?
不,我以为,这样的思维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切实地重视一些问题了。我们为什么要学,为什么要那样学,这是很值得考虑的。
我想,我们的人类发明文字,方便人们从文字上抽象思维,明白某文字具体所指的东西,这是有价值的。比如,海,这个字对于很多山里的人,是没有直接面对海的;不过,我们看见这个字,就可以抽象一点地想到海的样子。这是文字的好处,不局限在直观的境界上是人类的一种进步。
所以,有的地方措辞是:人类发明了文字,就进入了文明时代。从此,用文字建造起来了一个庞大的意识世界,逐渐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我们现在的人群,大多是用文字来思维的,间接经验很多,直观感受不一定很多的。我们的语文就是来源于这些文字。所以,我们初期地学习语文,如小学,是重视语言文字的,甚至,我们一辈子都需要重视这一点。
不过,字和字组织起来,成词,成句,成段,成篇,是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我们不是永远停留在原始社会的,单个的字是确实难以表达很多东西了。组成词语,表达一个主要的意思,这是需要的。后来,多个词语连在一起,成为句子,主要表达一个意思,是很需要的。段落,也是表达基本相同或者相近的一个意思的句子放在一起的。后来的篇章也是这样的一个原理。所以,有的朋友说,你要写文章,那你要明确你的一个文章要明确地表达一个意思。
我们的中学阶段就是做学习文章的事情。实际上,就是树立起一篇文章要明确地表达一个意思的观念。如果我们做的文章是糊涂的,什么意思也表达不了,我们还做它干什么呢?
至于中学以后,我们还要广泛地接触文章的理想的发展阶段,即文学作品,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以为,这样说,我们对语文是怎么来的,就很清楚了。如果我们仅仅是讲一篇文章怎样好,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说明一下文章的来由。这方便我们更多的人了解学习的是什么,并且可以明白一些为什么要学习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