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会长听到这个情况,又一个高蹦起来,双拳捶着脑壳,道:臭小子,原来你还害过朴社长的儿子,这是啥时的事,瞎了你的狗眼,我非把你送到警局去不可。
英姬瞟了英浩一眼,道:有一个多月吧,两个学校里都在哇啦哇啦地议论,吵翻了天。
“爸爸!你别听她胡说,我没干伤天害理的事。”英浩哀求着英会长,差点跪到地上。
英姬用手挡了下英会长的身子,转头问英浩,道:哥哥,那件事先放下,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在哪儿发生的车祸?
“这个……这个在京畿路……大概。”英浩吞吞吐吐的,想遮掩过去。
“臭小子,你还装糊塗,杏堂洞花园旁边那条路,警局的案卷上写的清清楚楚。”英会长说完,夹起皮包,气呼呼地向门外走去。
英会长拉开车门时,英姬来到他跟前,悄悄地说:“爸爸!金雪梅的家在杏堂洞,我哥准是冲着她家去的。”
“对,死那个老人也姓金。”
英姬嗑巴了下眼,说:“爸爸!我看命案可能与我哥哥有关,他已经把金雪梅和朴桂东打散了伙,还去杏堂洞做这恶事?”
英会长坐进车子,叹了口气,说:“唉!这臭小子太坏,戴上手铐子可就晚啦,我这就去找局长。”
这天,英姬变了主意,她没有去白脸鼠家,直接回了学校,她想看看金雪梅的反应,遗憾的是,再也没见着金雪梅,她的课桌座位空了起来,全班同学都惊疑地瞪起了眼睛。
班主任告诉同学们,金雪梅转学走了,同学们更加疑问起来,书读的好生生的,咋说走就走呢?英姬的脑子唰地活泛起来,她去了校务处,校务处一位胖老师摇了摇头,慢腾腾地说了实情:她家发生了大案子,警方建议她转的学,至于转到哪所大学,校方不便告知任何人。
英姬心里涌上一阵喜悦感,说实话,金雪梅走的越远越好,最好从地球上永远消失掉。
10 打听下金雪梅的下落
别看负案在身,英浩还真没当回事,反正天塌下来,有英会长顶着。
这天晚上,荚浩又找出金雪梅的照片,叭地亲了一口,然后把照片插在像框里,和自己的照片并排在一起,左看看右看看,多般配的一对啊!那双丹凤眼似两汪清泉,似乎想和自己说悄悄话一样,遗憾的是,自己没有这艳福,从高中到大学,凡是被我相中的女孩,哪个跑得掉?唯有这个金雪梅,话打不动,钱撼不动,用点暴力驯服她,又被朴桂东这小子砸了车,在警局里做材料时,还不敢说朴桂东半个字,多亏英会长往警局里打了关节,这案子暂搁了下来。照原来的架势,自己的小尾巴眼看要被揪出来,那就真的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门儿悄声地开了,贞淑迈着轻轻的太空步,一阵风似地刮到英浩身后,嗖地一下抽走了金雪梅的照片,两手对在一起,咬着牙根狠狠地说:“叫你稀罕这个骚狐狸,我撕碎她!”
英浩返手攥住了贞淑的腕子,威吓道:你敢撕碎,我打死你。说着拽过金雪梅的照片,揣进西服内兜里。
贞淑一抡身子,坐到床边上,气哼哼地说:“你想她?她却不想你呀,金雪梅转学走了,他爸爸妈妈也搬出了杏堂洞,你和朴桂东两个鬼头吃了瞪眼丸,嘻嘻!”
“什么?”英浩猛地站起身子,又若有所思地坐下去,盯着贞淑的小圆脸儿,“这是真事?”
贞淑翘着薄嘴唇,不屑地说:“你去五十六号楼看看,门扇上还贴了首诗呢:昔人已乘仙鹤去,此地遗下金家楼,仙鹤远飞千万里,白云在此空悠悠。这诗不就是留给你和朴桂东看的吗?”
“她往哪儿跑!我不信她能跑出韩国,贞淑,你为啥知道的这么详细?”英浩两个眼睛瞪的溜圆。
贞淑腾地跳起身子,道:你的好妹妹告诉我的呗,这几天她窜跳的可欢呢,东门调查西门打听,我还不晓得她心里打的啥小九九,自认为她漂亮,自认为她是富家小姐,人家朴桂东就是不稀罕她,羞死哩,她还打了我一耳光,打就打呗,朴桂东搂着两个光屁股蛋女生睡觉那事,让她心里流血去吧。
英浩用手点着贞淑的脸,训斥道:你个大傻瓜,原来是你吐露出去的,让她在我爸爸面前揭我的底,真是狗肚子盛不了二两香油。
“谁叫你逼我去做坏事,我问你,金雪梅爷爷是谁打死的?你说呀你,你……”见英浩急剧地摇着手,让她小声点,“你心虚了吧,虽然我没亲眼所见,但我也知道是你下的手,以后你要是惹翻了我,我就去告……”
英浩扑上去捂住了贞淑的嘴,道:咱都是夫妻了,你还不了解我,我再坏也不会杀人的。
“嘻嘻!夫妻?你认为我真傻么,你肚子里的烂杂水,我最清楚不过。金雪梅被你逼跑了,如今你再能,也不敢一脚蹬了我,因为我拽着你的小尾巴啦,哈哈哈!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英浩,你做孽吧你,”贞淑得意地晃动着身子,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着笑着,贞淑噢的一声,捂着嘴往卫生间里跑去,哇哇地吐了几口,然后擦着眼泪出来了。
英浩上前扶着她,用手轻轻捶着贞淑丰润的后背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害口,这你都不知道,怀上啦,光会下种,不懂收果子。我特别想吃酸的,酸儿辣女吗,我会生个男孩的。”
英浩拉开床上的被子,让贞淑躺下,自己也温存地偎在她的身边,说:“我的宝贝,你说的不错,金雪梅跑了,你就是我的小心肝,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我爸爸的,我爸爸这个时期对你好的特……”
贞淑的脖子梗了一下,说“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样说你该叫我妈妈,是吧?你爸爸不也看好了金雪梅,想让她做儿媳妇,可是金家不理你爸爸的茬,我的身价自然就高了呗,你爸爸也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看扁了!”贞淑的腰突然笑成个大问号,“哎哟英浩!你要逼我和你爸爸结婚,生个儿子叫你哥哥,是吗?”
英浩擎起了拳头,假装要打贞淑的驾式,说:“我爸爸老谋深算,为了钱为了利,啥缺德事都能干出来,孩子生出来,我一定要去做亲子鉴定。”
贞淑忽地冲上前去,用指头点着自己微凸的小腹,狠歹歹地说:“来呀英浩,朝这里打,对着天说话,你爸爸可没沾我一次身。我倒怀疑你这小子当初是被别人下了种。你认为我是个畜牲,和谁都会翘屁股?”
“你今儿大胆了,不就怀上我个孩子,就敢朝我示威!咱结不结婚我还没考虑好呢!”英浩的眼睛瞪得贼亮,不过,凶狠劲却有些弱下去。
贞淑把头一甩,正色道:随你的便,我们马上就要毕业,孩子也该出怀了,你爸是B城场面上的人,要不,我把儿子生出来抱到他的老板台上,看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哎哟贞淑,和你开个玩笑还当真的,我熊了不行,明儿我就和爸爸商量咱们结婚的事。”说完,一手拽着贞淑一只****,一手抚摸着贞淑的小肚子,“儿子呀,我啥时能见到你呀!”
贞淑拨开英浩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道:宝贝!有你撑腰,妈可硬实了,别看英家人多,妈全能对付。
英浩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眼珠子旋了几个圈,然后踌躇着对贞淑说:“我有块心病,必须要找到金雪梅的下落。这个事只有你行,拜托啦贞淑!”
“去你的,又让我干那些损德的事,找别人去吧!”贞淑一抡身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