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经历历史——克林顿权力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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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克林顿绯闻及弹劾案真相(4)

傍晚,克林顿又在白宫紧急召开为时一小时的政府内阁会议,情绪激动地向与会的内阁部长们表示道歉,并希望大家以国事为重,专心处理政务,不要受他个人绯闻的影响。本来,克林顿政府的部长们对他长期隐瞒事实真相欺骗他们感到十分不满,但在克林顿诚恳地向他们道歉后气都消了。能源部长理查森会后告诉记者说:“这是一次非常特别的会议,令人情感震动。总统给我们全体一个强有力的信息,就是我们应该致力推动国事。”理查森说,他在会上发言表示支持总统,“我支持他,他很痛苦。他道歉完后,我们就讨论其他事务。”

当天晚上,在民主党的一次筹款会上,希拉里自她丈夫8月中旬向大陪审团作证以来第一次打破沉默,发表谈话,支持她丈夫。在克林顿发表演说前,希拉里表现她一贯实事求是的作风,以沉稳坚定的口气,诉说她丈夫执政5年多来的政绩贡献。她说:“由于他日复一日的对我们国家和对我们每一个人的贡献,使我深以为荣。我要向各位介绍我的丈夫和我们的总统——比尔·克林顿。”

希拉里的这一席看似平淡的话,使克林顿深受感动,忍不住当场以手试泪。在发表演说前,他拥抱了希拉里。百感交集的克林顿告诉听众说:“我很少会说不出话来。我希望你们能了解我的感受,对我们、对我本人以及对我的国家的这份感受。”面临弹劾时刻

斯塔尔在长达445页的调查报告中声称有11项理由可能构成弹劾克林顿的依据。报告指控克林顿在试图掩盖他和莱温斯基的关系中有制造伪证、对证人施加影响、妨碍司法及滥用职权的行为。斯塔尔的报告还包括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关系的细节。斯塔尔的报告称,克林顿在长达7个月的时间里,“欺骗了美国人民和国会”。

由克林顿的私人律师肯德尔和白宫律师拉夫起草的反驳报告70多页。报告逐一反驳了斯塔尔对克林顿的指控,认为斯塔尔的报告不能构成弹劾的依据。克林顿没有制造伪证,也没有妨碍司法,没有任何可以构成弹劾依据的行为。

从法律角度看,弹劾总统的理由必须站得住脚。而这些理由是否可能构成弹劾依据,得首先由众院司法委员会审核。如果滥用权力这一条理由得不到足够的证据支持,那么没有人能说得准是否克林顿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被弹劾的依据。

斯塔尔决心要把莱温斯基案查个水落石出。为此,他把法律允许的调查范围扩大到了极限。为迫使总统的贴身保镖和在白宫的心腹人物到大陪审团宣誓作证,他不惜把官司打到最高法院,为验证莱温斯基衣裙上粘有克林顿的精液,他迫使总统交出了DNA试样。整个白宫被他搅得人心惶惶。

1998年10月5日,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两党成员经过一整天激烈辩论后,采取一项历史性步骤,严格根据各自政党的路线进行了投票,结果通过了对克林顿总统展开弹劾调查的议案。

当共和党一名主要议员列举15项“实质性和可信的”弹劾理由时,一些议员的表情很忧郁,有些则明显表现出党派意识。

唱名表决的结果是:21票赞成,16票反对。司法委员会中的所有共和党议员都投赞成票,民主党议员全部反对。

司法委员会举行表决的地点正好是国会在25年前就尼克松总统的命运进行辩论的会议室。委员会主席海德在会议开始时说:“我们的责任是要继续调查呢,还是就此置之不理?”

该委员会民主党资深成员、来自密歇根州的众议员科尼尔斯反击说:“这不是讨论‘水门事件’,这只是一段婚外情。”

民主党议员曾两次试图压缩弹劾调查的范围和期限,并争辩说,即使针对克林顿总统的某些指责被证明属实,那也不足以构成弹劾的理由。

在这两次尝试中,民主党提出的动议都被拒绝,其中包括限制克林顿与莱温斯基关系的调查,同时在11月25日之前结束调查。

根据共和党所坚持通过的规则,国会除了要调查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搜集的证据之外,而且要调查其他问题。司法委员会有权向证人发出传票,而且还有权举行听证会。

共和党首席调查员席佩斯在司法委员会上做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汇报。他在斯塔尔报告的基础上增加了克林顿的几项罪证,并认为克林顿有可能参与了隐瞒真相的大阴谋。

他还谈到了莱温斯基的诚实,因为她对一些关键细节的供证有别于克林顿的供证。席佩斯说:“我们认为,莱温斯基的供证既是实质性的,又是可信的。”

司法委员会民主党主要成员洛厄尔说,共和党成员把斯塔尔报告中的11项罪证再详细分成15项,其中根本没有任何新的重要罪证。

10月8日美国国会众议院决定,它将对克林顿总统展开弹劾调查。这一行动意味着,本来就身陷困境的克林顿被迫面临新的危机。

共和党控制下的众议院在进行了情绪化和慷慨激昂的辩论之后,以258对176票的表决结果通过了展开弹劾调查的决议案。这种调查将不受任何限制,其范围也将从性丑闻事件一直扩展到其他任何方面。

这是美国史上第三次弹劾调查行动,也是1974年“水门事件”以来的第一次。在投票表决时,31名民主党议员支持共和党提出的这一草案,而共和党议员中没有一人背离本党路线。

来自伊利诺伊州的共和党议员、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海德将负责调查工作。他说:“这是一件繁重、痛苦和肮脏的职责,但我们必须要做,否则我们就背叛了选民的信任。”

在投票结束之后,克林顿总统呼吁国会尽早完成调查,“因为这个问题使美国人民耗费了太多时间”。

克林顿说:“我希望我们现在能够以公平、符合宪法和速战速决的方式来进行有关程序。”

当被询问他的心情时,克林顿说:“以我个人而言,我感觉很好。我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是我无法控制的。”识。

唱名表决的结果是:21票赞成,16票反对。司法委员会中的所有共和党议员都投赞成票,民主党议员全部反对。

司法委员会举行表决的地点正好是国会在25年前就尼克松总统的命运进行辩论的会议室。委员会主席海德在会议开始时说:“我们的责任是要继续调查呢,还是就此置之不理?”

该委员会民主党资深成员、来自密歇根州的众议员科尼尔斯反击说:“这不是讨论‘水门事件’,这只是一段婚外情。”

民主党议员曾两次试图压缩弹劾调查的范围和期限,并争辩说,即使针对克林顿总统的某些指责被证明属实,那也不足以构成弹劾的理由。

在这两次尝试中,民主党提出的动议都被拒绝,其中包括限制克林顿与莱温斯基关系的调查,同时在11月25日之前结束调查。

根据共和党所坚持通过的规则,国会除了要调查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搜集的证据之外,而且要调查其他问题。司法委员会有权向证人发出传票,而且还有权举行听证会。

共和党首席调查员席佩斯在司法委员会上做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汇报。他在斯塔尔报告的基础上增加了克林顿的几项罪证,并认为克林顿有可能参与了隐瞒真相的大阴谋。

他还谈到了莱温斯基的诚实,因为她对一些关键细节的供证有别于克林顿的供证。席佩斯说:“我们认为,莱温斯基的供证既是实质性的,又是可信的。”

司法委员会民主党主要成员洛厄尔说,共和党成员把斯塔尔报告中的11项罪证再详细分成15项,其中根本没有任何新的重要罪证。

10月8日美国国会众议院决定,它将对克林顿总统展开弹劾调查。这一行动意味着,本来就身陷困境的克林顿被迫面临新的危机。

共和党控制下的众议院在进行了情绪化和慷慨激昂的辩论之后,以258对176票的表决结果通过了展开弹劾调查的决议案。这种调查将不受任何限制,其范围也将从性丑闻事件一直扩展到其他任何方面。

这是美国史上第三次弹劾调查行动,也是1974年“水门事件”以来的第一次。在投票表决时,31名民主党议员支持共和党提出的这一草案,而共和党议员中没有一人背离本党路线。

来自伊利诺伊州的共和党议员、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海德将负责调查工作。他说:“这是一件繁重、痛苦和肮脏的职责,但我们必须要做,否则我们就背叛了选民的信任。”

在投票结束之后,克林顿总统呼吁国会尽早完成调查,“因为这个问题使美国人民耗费了太多时间”。

克林顿说:“我希望我们现在能够以公平、符合宪法和速战速决的方式来进行有关程序。”

当被询问他的心情时,克林顿说:“以我个人而言,我感觉很好。我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是我无法控制的。”

克林顿在同其经济顾问开会讨论预算案谈判之前告诉记者:“我惟一能做的是为美国人民服务。我相信美国人民。他们在过去220年里,几乎不曾判断错误。”

他也说:“我治理国家的方法是为国家的需求而努力,希望这能够恢复人民对我的信任。”

克林顿指出:“现在最重要的是,在接下来几天里跨越党的界线,完成我们必须做的工作。”

他说:“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话要说。我无法操纵此事,它掌握在上帝的手里。我真的无能为力。”

在司法委员会共和党议员提出的四项弹劾条款中,克林顿受到17项指控。

四项弹劾条款中的指控如下:

一、提供伪证。在调查克林顿与白宫前见习生莱温斯基是否有不正当关系的过程中,独立检察官斯塔尔于8月17日召集大陪审团举行听证会,克林顿向大陪审团作假证。

二、提供伪证。在葆拉·琼斯指控克林顿的性骚扰案中,克林顿面对琼斯的律师否认他与莱温斯基有不正当关系。

三、妨碍司法程序。克林顿涉嫌唆使莱温斯基就他们之间的关系进行撒谎,并且影响其他证人的证词,包括他的秘书库尔利。

四、滥用职权。克林顿就自己和莱温斯基的关系对美国人民、他的内阁、白宫助手和国会撒谎,并且“以轻浮和堕落的方式”行使特权。

12月19日,美国众议院举行全体会议,就弹劾克林顿总统的条款展开历史性大辩论。民主党和共和党两党议员唇枪舌剑,各执一词,激烈交锋。

会议一开始,民主党就提出一项动议,反对众议院在美军对伊拉克空袭之际对弹劾条款进行辩论。众议院民主党领袖格普哈特说,众议院的辩论是“在错误的时机、以错误的方式”进行的,应该推迟。但这一要求遭到共和党领袖拒绝。

民主党又提出以“谴责”取代“弹劾”的动议进行辩论表决。然而共和党认为,这不符合宪法的规定。

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海德认为,克林顿“辜负了人民的信任”,应该遭到弹劾。他强调:“我们不能对统治者有一套法律,对被统治者有另一套法律。”

民主党人说,克林顿的行为虽然可鄙,但还不涉及宪法所指的重罪而应受到弹劾。

但共和党人说,克林顿的行为特别是他在联邦大陪审团与葆拉·琼斯性骚扰案中作伪证,应受到严厉惩罚。

最终,众议院以简单多数通过了弹劾总统克林顿的两条理由——在与其有关的绯闻案中“作伪证”和“妨碍司法”。克林顿从而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二位遭弹劾的总统。

另外两条弹劾理由——“作伪证”和“滥用职权”被否决。

弹劾是指对政府官员进行抨击并揭发其罪状。按照美国法律,克林顿被众院弹劾后,参院将在美国首席大法官主持下对其进行审判,但需有三分之二的多数票才能定罪和免职。

众院表决后,克林顿总统表示不会辞职,他希望找到一个妥协办法来避免下台。

关键时候,希拉里再次站出来对弹劾表态,呼吁结束政党仇视。

希拉里表示,她对丈夫的工作表现感到自豪,并呼吁结束这起具有政党仇视的案件。

希拉里在白宫外说:“大部分的美国人和我本人一样,对总统的工作表现感到满意与自豪。”

副总统戈尔也形容自己对共和党员处理弹劾程序的手法“抗拒到底”。他警告,共和党员将在政治上付出代价。

戈尔告诉美国城市电台网络:“这是绝对错误的。他们以为没有人会记得吗,那他们就错了。”

当被要求就弹劾程序发表意见时,希拉里表示,解决国家当前的问题比她丈夫目前面临的危机来得迫切。

希拉里说:“在这个佳节里,当我们庆祝圣诞节,以及回教斋戒月的时候,美国人民应该进行反省与和解,让我们的国家团结一致。”她说:“我们应该结束分裂,因为团结就是力量。”

1999年2月12日,美国参议院最终裁决:众议院针对克林顿的两项弹劾罪名均不成立。克林顿将继续担任总统,弹劾审讯就此结束。

在参议院持续近一个小时的表决中,众议院提出的两项弹劾条款均未获得51票简单多数的支持,与罢免总统所需67张赞成票的目标更是相距甚远。

参议院在表决“妨碍司法”的指控时,共和党5名议员跨越政党路线,站到民主党一边,从而以50票赞成和50票反对的结果否决了这一弹劾条款。

在表决“克林顿作伪证”条款时,共和党另5名议员也加入了民主党阵营,最后以55票反对和45票赞成的结果否决了第二项弹劾条款。

在参议院结束表决之后,首席法官伦奎斯特宣布克林顿无罪。

这一表决结果对众议院共和党人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同时,它也使长达13个月的政治混乱局面最终得以平息。

在表决结束之后美国总统克林顿在白宫玫瑰园发表了一项声明。以下是克林顿声明的全文:

“现在参议院已经履行了它的宪法职责,结束了这个(弹劾)程序。我想再次向美国人民说明,对自己引发这些事件的所作所为和因此而给国会和美国人民增加的沉重负担,我是如此深深地感到抱歉。

我对在过去一年里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民给我的支持和祈祷表示十分感谢和惭愧。现在,我要求所有美国人,我也希望所有美国人,不管是在华盛顿还是在我们国土的哪个角落,重新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为我们国家服务和共同建设未来的工作中去。现在应该是而且也必须是美国和解和从头再来的时候了。非常感谢。”

1998年2月13日,刚刚从弹劾案中脱身的美国总统克林顿将恢复正常工作。他的第一件工作可能是做出是否派遣美军参加科索沃维和行动。白宫透露,克林顿的周六广播讲话将主要谈科索沃局势。克林顿还将于本周日和下周一对墨西哥进行访问。其间,他将和墨总统塞迪略讨论贩卖毒品以及移民等问题。

克林顿希望尽快恢复正常工作,其他与弹劾案有关的人员也被要求尽快恢复正常工作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