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有过美好的梦想,正是这些梦想,为我们的未来种下了成功的种子。
因为梦想就是希望,是与我们的天性中的潜质最密切相关的,但是梦想又往往和现实有着太遥远的距离,所以就需要我们勇往直前,为了梦想,扬帆启航。
梦想悠悠
许多年轻人对我说,他要做一个作家。我总是鼓励这些人,但同时解释说,当作家与发表作品之间有很大差别。这些人大多梦想的是财富与名声,不是打字机旁漫长时间的孤军作战。“你是想发表作品,”我对他们说,“不是想做作家。”
事实上,写作是一种孤寂、隐遁、不赚钱的事情。每一位受到司命女神青睐的作家背后,都站着千万个终生壮志未酬的人们。那些成功者常常都经受过长期的冷遇与贫穷,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结束20年海岸警卫队生涯时,我想成为一个自由作家,但毫无前途可言。我真正拥有的,是纽约市的一位朋友乔治·西姆斯,我和他是在田纳西州的亨宁一起长大的。乔治在我家里找到了我,家是一间搬空了的小仓库,在格林尼治村公寓楼,他是这里的管理人。屋里阴冷,没有浴室,我不在乎。很快买来一台旧手工打字机,感觉如同一个天才大文豪。
过了大约一年,我仍然没有什么突破,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卖出一篇小说是那么艰难,吃饭的钱都挣不够。但我明白我仍然要写作,我梦想这个许多年了,我不想成为这样一种人,临死时候还在想:假如我怎么怎么可能会怎么怎么。我要保持操守,哪怕这意味着生活在收入不可靠与失败的忧惧之中。这是希望的幽冥区,大凡有一个梦想的人,都得学会过这种生活。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真正奠定我一生的电话,并非什么代理人或编辑提供大宗约稿,正相反,倒像海妖塞壬在引诱我放弃我的航程。打电话的是海岸警卫队的老相识,现驻扎在旧金山,他曾借给我钱,并喜欢借此奚落我。“我什么时候能拿回那15美元,亚历克斯?”他取笑说。
“下次卖出文章的时候。”
“我倒有个好办法,”他说,“我们急需一个新的公共信息助理,年薪6000美元。如果你肯干,准行。”
6000美元一年!这在1960年真还不少。可以买到一套好公寓,一辆汽车,可以偿还债务,也许还能储蓄一点。尤其是,可以边工作边写作。
正当美元在我脑子里漫天飞舞的时候,内心深处某种倔强的东西抬头了。我一直都在梦想成为一个作家,全日制专业作家。“谢谢你,我不要,”我听得到自己在说,“我要写作到底。”
然后,我在小屋子里踱来踱去,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伸手摸进我的餐橱,一个钉在墙上的香橙板条箱,拿出里面所有的东西:两罐沙丁鱼。双手插进身上口袋,掏出18美分。放进一个揉皱了的纸包。这个,亚历克斯,我对自己说,就是眼下你为自己挣到的一切。我不能肯定,我从前是否像当时那样懊恼沮丧过。
真希望我的写作水平立刻提高,但没有。唯一感谢上帝的是,有乔治帮我苦度窘境。
通过他,我结识了另外一些只身奋斗着的艺术家,如乔·德莱尼,来自田纳西州诺克斯维尔的老兵画家。乔经常没钱吃饭,不得不去造访左邻右舍。一个屠夫给他一些带少许肉的骨头,一个杂货商给他一些萎蔫了的蔬菜,乔用这些东西煮便餐汤喝。
另一位同村人是标致的年轻歌手,他惨淡经营一个餐馆。据传,如果顾客点了牛排,歌手就一溜烟跑出去,到街对面超级市场去买一份现成的来。他的名字叫哈里·贝拉方特。
德莱尼和贝拉方特这些人成了我的模范。我懂得,要坚持不懈为理想而工作,人得做出牺牲,过有创造性的生活。
艰苦磨炼中,我渐渐卖出一些文章。写了当时许多人谈论的问题:公民权,美洲和非洲的黑人。不久,像鸟儿南飞一样,我的思想老是回到了孩提时代。在我静静的房间里,好像听见奶奶、堂兄乔治亚、婶婶普拉斯、姑妈丽兹、舅妈蒂尔的声音,他们在讲述我们的家庭和奴隶制。
从前这些故事美国黑人是不对外人讲的,我也基本上守口如瓶。但有一天与《读者文摘》的编辑们共进午餐时,我讲起了我的奶奶姑婶堂兄,而且我说,我想追溯家族根由,直到那用铁链拴着卖到这边海岸上来的第一个非洲人。我带着一份合同离开餐桌,它将支持我采访写作九年。
这是一个爬出黑暗的漫长过程。然而1976年,离开海岸警卫队17年后,《根》出版了。立刻,我尽情享受到了少数作家所体验过的成功与名声带来的欢乐。炫目的聚光灯赶跑了漫长的黑暗。
平生第一次,我有了钱,到处的门为我敞开。电话整天响,不断结交新的朋友,签署新的协约。我收拾行李,搬到洛杉矶,帮助拍摄电视连续剧《根》。这是一个忙乱兴奋的时期,成功之光照得我晕头转向。
忽然有一天打开行李时,我无意间看到多年前住村里时装东西的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个棕色纸包。
我倒出包中物,两个腐败了的沙丁鱼罐头,一个五分镍巾,一个一角银币,三个便士。往事像旋涡似的一下子涌上心头,和打字机一起蜷缩在阴冷、滴漏的单间斗室的情景历历在目。然后我对自己说,纸包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一部分根,终生不可忘记。
我把罐头送去加装有机玻璃框。把那个塑料箱干干净净摆在天天看得到的地方。如今它们摆在我在诺克斯维尔的桌子上,放一起的还有普利策长篇小说奖杯;电视剧《根》九项艾美金像奖的半身雕像;还有美国有色人种协进会最高荣誉——斯平加恩奖牌。我很难说出哪样东西对我最重要。但唯有那第一样东西给我以勇气与恒心,使我在梦想悠悠之中保持对事业的忠贞不二。这是所有胸怀梦想的人们都得修炼的功课。
在为实现人类最大幸福的斗争中,要做一名永不掉队的战士,这就是最光荣的任务和最崇高的目标。
我有一个梦想
100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签署了《解放黑奴宣言》,今天我们就是在他的雕像前集会。这一庄严宣言犹如灯塔的光芒,给千百万在那摧残生命的不义之火中受煎熬的黑奴带来了希望。它的到来犹如欢乐的黎明,结束了束缚黑人的漫漫长夜。
然而100年后的今天,黑人还没有得到自由。100年后的今天,在种族隔离的镣铐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下,黑人的生活备受压榨。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质充裕的海洋中一个贫困的孤岛上。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然萎缩在美国社会的角落里,并且意识到自己是故土家园中的流亡者。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之于众。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参加今天集会的人中,有些受尽苦难和折磨,有些刚刚走出窄小的牢房,有些由于寻求自由,惨遭疯狂迫害的打击,并在警察暴行的旋风中摇摇欲坠。你们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难者。坚持下去吧,要坚决相信,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
让我们回到密西西比去,回到亚拉巴马去,回到南卡罗莱那去,回到佐治亚去,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回到我们北方城市中的贫民区和少数民族居住区去。要心中有数,这种状况是能够也必将改变的。我们不要陷入绝望而不能自拔。
朋友们,今天我对你们说,在此时此刻,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是深深扎根于美国的梦想中的。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的红山上,昔日奴隶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这个正义匿迹,压迫成风,如同沙漠般的地方,也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将在一个不是以他们的肤色,而是以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判他们的国度里生活。
我今天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亚拉巴马州能够有所转变。尽管该州州长现在仍然满口异议。反对联邦法令。但有朝一日,那里的黑人男孩和女孩将能够与白人男孩和女孩情同骨肉。携手并进。
我今天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
这就是我们的希望。我怀着这种信念回到南方。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从绝望之岭劈出一块希望之石。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把这个国家刺耳的争吵声,改变成为一支洋溢手足之情的优美交响曲。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一起工作,一起祈祷,一起斗争,一起坐牢,一起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终有一天,我们是会自由的。
在自由到来的那一天,上帝的所有儿女们将以新的含义高唱这支歌:“我的祖国,美丽的自由之乡,我为您歌唱。您是父辈逝去的地方,您是最初移民的骄傲,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个山冈。”
如果美国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这个梦想必须实现。让自由之声从新罕布什尔州的巍峨峰巅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纽约州的崇山峻岭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宾夕法尼亚州阿勒格尼山的顶峰响起!让自由之声从科罗拉多州冰雪覆盖的落基山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加利福尼亚州蜿蜒的群峰响起来!不仅如此,还要让自由之声从佐治亚州的石岭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田纳西州的望山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密西西比州的每一座丘陵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每一片山坡响起来。
当我们让自由之声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每一个大小村庄、每一个州和每一个城市响起来时,我们将能够加速这一天的到来,那时,上帝的所有儿女,黑人和白人,犹太人和非犹太人,新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将手携手,合唱一首古老的黑人灵歌:“终于自由啦!终于自由啦!感谢全能的上帝,我们终于自由啦!”
梦想不受限制,无事不能成就
亲爱的玛利亚和莎夏:
我知道这两年你们俩随我一路竞选都有过不少乐子,野餐、游行、逛博览会,吃了各种或许我和你妈不该让你们吃的垃圾食物。然而我也知道,你们俩和你妈的日子,有时候并不惬意。新来的小狗虽然令你们兴奋,却无法弥补我们不在一起的所有时光。我明白这两年我错过得太多了,今天我要再向你们说说为何我决定带领我们一家走上这趟旅程。
发掘潜能挑战自我
当我还年轻的时候。我认为生活就该绕着我转:我如何在这世上得心应手,成功立业,得到我想要的。后来,你们俩进入了我的世界,带来的种种好奇、淘气和微笑,总能填满我的心,照亮我的日子。突然之间,我为自己谱写的伟大计划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我很快便发现,我在你们生命中看到的快乐。就是我自己生命中最大的快乐。而我也同时体认到,如果我不能确保你们此生能够拥有追求幸福和自我实现的一切机会,我自己的生命也没多大价值。总而言之,我的女儿,这就是我竞选总统的原因:我要让你们俩和这个国家的每一个孩子,都能拥有我想要给他们的东西。
我要让所有儿童都在能够发掘他们潜能的学校就读;这些学校要能挑战他们,激励他们,并灌输他们对身处的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我要他们有机会上大学,哪怕他们的父母并不富有。而且,我要他们能找到好的工作:薪酬高还附带健康保险的工作。让他们有时间陪孩子、并且能带着尊严退休的工作。
责任伴随权利而来
我要大家向发现的极限挑战,让你在有生之年能够看见改善我们生活、使这个行星更干净更安全的新科技和发明。我也要大家向自己的人际界限挑战,跨越使我们看不到对方长处的种族、地域、性别和宗教藩篱。有时候为了保护我们的国家,我们不得不把青年男女派到战场或其他危险的地方,然而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我要确保师出有名,我们尽了全力以和平方式化解与他人的争执,也想尽了一切办法保障男女官兵的安全。我要每个孩子都明白,这些勇敢的美国人在战场上扞卫的福祉是无法平白得到的:在享有作为这个国家公民的伟大特权之际,重责大任也随之而来。
这正是我在你们这年纪时,外婆想要教我的功课,她把《独立宣言》开头几行念给我听,告诉我有一些男女为了争取平等挺身而出游行抗议,因为他们认为两个世纪前白纸黑字写下来的这些句子,不应只是空话。
她让我了解到,美国所以伟大,不是因为它完美,而是因为我们可以不断让它变得更好,而让它更好的未竞工作,就落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这是我们交给孩子们的责任,每过一代,美国就更接近我们的理想。
具有慈悲心,坚持理想
我希望你们俩都愿接下这个工作,看到不对的事要想办法改正,努力帮助别人获得你们有过的机会。这并非只因国家给了我们一家这么多,你们也当有所回馈,虽然你们的确有这个义务,而是因为你们对自己负有义务。因为,唯有在把你的马车套在更大的东西上时,你才会明白自己真正的潜能有多大。
这些是我想要让你们得到的东西:在一个梦想不受限制、无事不能成就的世界中长大,长成具有慈悲心、坚持理想,能帮忙打造这样一个世界的女性。我要每个孩子都有和你们一样的机会,去学习、梦想、成长、发展。这就是我带领我们一家展开这趟大冒险的原因。
我深以你俩为荣,你们永远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你们,在我们准备一同在白宫开始新生活之际,我没有一天不为你们的忍耐、沉稳、明理和幽默而心存感激。
爱你们的爸爸
将梦想置顶
对于许多人来说,生命里最大的不幸莫过于在最需要呵护的童年里失去母亲,6岁的法国男孩儿雷奈克便是其中的一员。
雷奈克的母亲患有非常严重肺结核病。温暖的笑、苍白的面容、消瘦的身体和暗夜里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是母亲留给小雷奈克最初的、也是最深的记忆。
幼年时的雷奈克几乎没有得到多少母爱,便被父亲送到了叔叔家寄养。母亲的肺结核具有很强的传染性,当时的医学根本就无法医治。一家人都希望小雷奈克能远离病源,有个健康的身体,然而,很不幸,年幼的雷奈克还是遗传了母亲的肺结核病。
雷奈克的叔叔居洛木是个医生,尽管他对待小雷奈克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然而叔父的关心却终是无法代替母亲的怀抱,每当身边的小朋友一脸幸福地说起自己爸爸妈妈时,小雷奈克总是悄悄地躲到一边,沉默不语。
多少次,暗夜里,从睡梦中醒来,面对窗外皎洁的月光,小雷奈克静静地想,等将来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当全法国最出色的医生,让所有像妈妈一样的人都能摆脱病魔的困扰,快快乐乐地生活。为此,虽然身体羸弱,可小雷奈克的意志非常坚定,从背上书包的那一天起,他便成了班上学习最刻苦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