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感动欧美:给心灵安装一道爱的程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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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情是最美的语言(2)

妻子成了神枪手

文/詹姆斯·多布森

你也许听说过莉萨对热爱射击运动的丈夫忍无可忍的故事。莉萨的丈夫格雷戈是一名神枪手,酷爱射击运动,常常奔波于全国各地参加射击比赛,并时不时地把奖杯抱回家。作为神枪手的妻子,莉萨却对射击没有丝毫兴趣,她非常讨厌枪。更糟糕的是,每当格雷戈出门在外全身心投入自己热爱的运动时,在家的莉萨就特别想念丈夫。她盼着丈夫能早点回家,可格雷戈对射击如痴如狂,早已把她抛在了脑后。久而久之,莉萨对丈夫越来越不满。这种不满日积月累,莉萨感到自己与格雷戈的婚姻行将走到尽头。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了。为了挽救自己与格雷戈的婚姻,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莉萨作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她请丈夫教她射击。之后,每次丈夫外出训练或参加比赛,她就随丈夫同行。不久,她决定自己也参加射击比赛。

令莉萨感到惊讶的是,她发觉自己喜欢开枪射击的那种感觉。令她丈夫感到惊讶的是,莉萨竟然成了一名非常优秀的射击手。莉萨在训练时的耐性、临场

时的冷静等素质甚至比他要出色得多。不久,她在一次射击比赛中一举夺冠。此后,她参加了更多的比赛,抱回了更多的奖杯,比她丈夫赢取的还要多。不过,对莉萨本人来说,射击运动带给她最大最有分量的奖杯是:她与格雷戈的婚姻获得了新生。如今,他俩有了共同的爱好,产生了未曾有过的亲密感情。

原本令夫妻关系紧张的事情却成了婚姻的润滑剂。莉萨的故事只是提醒我们,生活中的危机并不就是障碍,它很可能是机遇。只要我们懂得利用它,危机常常会得以转化,机会之窗会向我们打开一片新天地。

一个坏蛋的自白

文/维基·诺姆

对,你说的没错——我是个坏蛋——很多人都这么说,我自己也知道,但我不介意,“坏蛋”这个词听起来还蛮响亮的,不是吗?

我可以想象,陶妮和她的父母围坐在饭桌前,她父母历数我的缺点,希望好女儿远离我这个坏蛋,他们希望陶妮一周、一个月,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跟我接触。我曾在半夜听见他们窃窃私语:“一定要让陶妮跟某某断绝关系……”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就躲在隔壁陶妮的书房里,他们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还说我是个癞皮狗,死缠着陶妮不放。

真滑稽——我是癞皮狗?!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他们的好女儿死缠着我不放。选择我,完全是陶妮自愿的。是的,我和陶妮有过几次分手。但每次都是她先来找我,跟我恢复关系的。陶妮根本无法抗拒我的吸引力——她知道,我也知道。

但她的父母却不开窍,没完没了地唠叨,不断地警告,动不动就大发雷霆。

陶妮对父母的絮叨置若罔闻,她根本不在乎我的过去,她知道我干过可怕的事,也知道我有多么危险,但这些让她觉得更刺激。

没错,恨我的人很多。实话实说,我杀过人,还会继续杀人。要我改变本性,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但是陶妮喜欢与我亲近,她沉醉于嘴唇与我接触的感觉,她迷恋我身上的味道。必须承认,这个女孩子真心诚意地爱着我,尽管她才16岁。

陶妮是个可爱的女孩,她有闪光的蜜色长发,土耳其玉石般的眼睛。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跟我在一起她将受到伤害。这是我的本性。归根结底,我会伤害到跟我接触过的每一个人,只不过他们一开始感觉不到罢了。我很有耐心——慢慢地介入,渐渐地熟悉,几周,几个月……最终他们会发现已经离不开我了。这时,他们就成了我的忠实奴仆,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虽然有时候他们的生命因为我而变得很短暂)。没错,我是个坏蛋。陶妮现在还没有完全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意味着什么……

哦,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陶妮正在商店里四处找我呢!你不用皱眉头,她知道我杀过人,但此时此刻,还是义无反顾地伸出手,把我从华美的香烟盒里抽出来,放到唇边,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再温柔地吐出一串白色的烟圈。

我的垃圾工丈夫

文/鲍伯·帕克斯

这份工作我已经做很久了。我做的当然不算是苦力活。但作为政府的一名代表挨家挨户地问问题也不能算是令人满意的工作吧。

现在是八月份。天气炎热。我却不得不打领带。

“你好。我叫鲍伯·帕克斯,我们正在这个区做一项调查……”

“我没有兴趣!”……砰,门锁上了。

你无法想像这样的回答我听到过多少次。一次,我终于抓住机会,“在你用力关上门之前,我想告诉你,我不卖东西,我只问一些有关你本人和这个社区的问题。”

门内的那个年轻女人踌躇了一会儿,扬了扬眉毛,耸了耸肩。

“当然。进来吧。家里很乱,请别介意。”

这所房子稍稍旧了一点,是这个区的低收入居民能够租得起的住房。他们用很少的钱,把家收拾得看起来又舒适,又好客。

“我只问几个关于你本人和你的家庭的问题。虽然这听起来也许涉及个人隐私,但我不需要你们的真实姓名。这个信息将用于……”

她打断了我。“你想要一杯冰水吗?你看起来这—天过得很不舒服。”

“啊,是的!”我急切地说。

就在她端水回来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前门走了进来。是她的丈夫。

“乔,这个人是来这儿做一项调查的。”她站在那里,礼貌地为我做介绍。

乔又高又瘦,脸上的皮肤很粗糙,看起来很老,虽然我猜他只不过20岁出头。他的双手就像皮革一样坚韧,一看就知道是做苦力活磨出来的。

她向他倚靠过去,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当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你能够看出他们非常相爱。她微笑着,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他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脸,轻声说:“我爱你!”

他们也许没有物质财富,但他们比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更富有。他们的爱情是深厚的。是那种能让人在艰苦的环境下把头抬得高高的爱。

“乔为这个区工作。”她说。

“你是做什么的?”我问。

“乔是装垃圾车的。你知道,我为他骄傲。”

“亲爱的,我相信人家不想听这个。”乔说。

“不,我想听。”我说。

“你瞧,乔是这个区最好的垃圾工。他往卡车里堆的垃圾比任何人都多。他能把那么多垃圾堆在一辆卡车里,这样,他们就不必跑那么多趟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热情洋溢。

“时间一长,”乔接着说,“我就为区里节约了开支。工人工作的时间少了,每辆卡车的费用也减少了。”

说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摇了摇头,寻找着合适的字眼。

“真令人难以置信!大多数人都会为这样一份工作抱怨不休的。这份工作当然很难做。但你对工作的态度却令人感到惊异。”我说。

她走到睡椅旁边的架子前。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里面裱了一张纸的小画框。

“当我们第三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乔丢了工作。我们一度失业了,然后终于获得了福利救济。他找不到工作。然后有一天,他被送到这个区进行面试。他们给了他这份他现在正在做的工作。他回家的时候又沮丧又羞愧,告诉我可能是他能够做的最好的工作。实际上,这份工作的工资比我们获得的福利救济还要少。”

她踌躇了一会儿,向乔走去。

“我一直为他骄傲,以后也是这样。你瞧,我认为不是工作塑造人,我相信是人塑造工作!”

“为了在这儿工作,我们必须住在这个区。所以,我们租了这所房子。”乔说。

“当我们搬进来的时候,这句名言就挂在前门内侧的墙壁上。它完全改变了我们的生活,鲍伯。我知道这份工作很适合乔。”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个画框递给了我。

纸上写着:如果一个人被称作街道清扫工,那么,他应该像米开朗基罗画画,或者像贝多芬谱曲,或者像莎士比亚作诗一样清扫街道。他应该把街道打扫得让天上人间所有的生物都会驻足留连,并且说:“这里住着一位工作很出色的街道清扫工——马丁·路德·金”。

“我爱他是因为他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做,他就会做得最好。我爱我的垃圾工丈夫!”

说完,她转过头去深情地看着丈夫。我看到乔的眼睛里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

他们俩正在微笑。

蝶 吻

文/T.Suzanne Eller

我的新婚丈夫每天早晨都对我说出同样的话。“你今天真美。”

只需往镜子里一瞥就能揭示他说的根本不是事实。

镜中的女孩瘦瘦的,乱乱的头发倒向头的一侧,没有任何化妆,她微笑地望着我。我还能感到早晨起来嘴里不大好闻的气味。

“说谎,”我咧着嘴笑,回敬了他一句。

我总是这样回敬我的丈夫。我母亲的第一个丈夫可不是个善良的男人,他粗暴的语言攻击和身体虐待迫使我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去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有一天他出现在母亲的门前,手里拿着玫瑰花。她让他进了门,但他却用玫瑰花打她,并强行占了她的便宜。9个月后她生了一个9磅12盎司重的女孩——就是我。

长大过程中我们听到的刺耳的话语也扎根在我心底。我难以把自己看作一个有价值的人。结婚两年后我感到惊讶了。我的丈夫双臂拥着我告诉我,我是美丽的。

“谢谢你,”我说。

同样瘦弱,一头灰棕色头发的女孩在镜中盯着我,但是温柔的话语终于在我的心中开花了。

许多年过去了。我的丈夫己经长出了灰发。我也不再骨瘦如柴。上周的一天早晨我醒来时,我丈夫的脸离我只有几英寸。

“你在干什么?” 我问。

我捂住嘴,不想让他闻到嘴里的气味。他俯身过来亲吻我的脸。

“做我每天早晨都做的事。”他说。

他清晨就得离开家,我常常还在熟睡。我因我们早上没有谈话而感到遗憾,但是我还未曾意识到他一直在告诉我他爱我,哪怕是在我还睡着时。当他离开后,我在床上翻过身去,抱着我的枕头。我想象着我睡觉时轻轻打鼾,嘴巴还微微张着的样子,不禁咯咯笑了。

这样一个男人!我丈夫知道我的过去。在我从一个不自信的年轻女子变成一个成熟自信的女人、母亲、演讲者、作家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我身边。

但是我不确信他是否知道在这一变化过程中他起着怎样的作用。伴我长大的话语曾刺入我的灵魂,但他的话语更是深深地感动了我的灵魂。

今年的结婚周年纪念日我打算早点醒来。我要告诉理查德我是多么地爱他。照镜子时,他也许会发现又增加了一两磅体重,或者期望有一天他的头发又是乌黑拳曲的,但是我所看到的是这样一个男人,是他发现我身上具备什么东西,而我未能发现,是他天天给我留下蝶吻,即使是在结婚23年后。

坏孩子

文/契诃夫

伊凡·伊凡内奇·拉普金,一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和安娜·谢苗诺夫娜·扎姆布里茨卡娅,一个翘鼻子的年轻姑娘,双双走下陡峭的河岸,坐到一张长椅上。长椅临水而立,藏在密密的柳丛里。好一处绝妙的地方!您若往这儿一坐,您就与世隔绝了——能看见您的只有鱼儿,还有那水面上闪电般跑来跑去的水蜘蛛。这对年轻人随身带着渔竿,抄网,装蚯蚓的小罐和其他渔具。坐下后,他们立即开始垂钓。

“我真高兴,咱俩总算能单独在一块儿了,”拉普金东张西望着开始说,“我有许多话要告诉您,安娜·谢苗诺夫娜......许多许多话......当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鱼咬您的钩了......我立即就明白:我为什么活着,我崇拜的偶像在哪儿,我应当为谁献出我清白而勤劳的一生......咬钩的可能是一条大鱼......见着您后,我才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爱得发狂......等一会儿您再拉竿......让它咬死了......请告诉我,我亲爱的,我向您发誓,我能否指望——啊,我不是指望相互爱慕,不是的!——这个我不配,我连想都不敢这样想——我能否指望......您快拉竿呀!”

安娜·谢苗诺夫娜提起握着的钓竿,用力一拉,尖叫一声,一条银绿色小鱼在空中闪亮。

“天哪,一条妙鱼!嗬,嗬......快!要脱钩了!”

鲈鱼挣脱钓钩,在草地上蹦跳着,本能地朝它称心如意的老家逃去,随即......扑通一声,落到了水里!

拉普金急忙去抓鱼,没有抓着鱼,不知怎么无意中抓住了安娜·谢苗诺夫娜的手,无意中又把这手送到唇边......双方急忙抽手,但为时已晚,两人的嘴无意中贴在一起,接吻了。这事有点出乎意料。接吻之后接着还是接吻,之后山盟海誓,倾诉衷肠......好幸福的时刻!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人世间的生活没有绝对的幸福。幸福本身包含着毒素,或者说受到外来事物的毒害。这一次也是如此。当两个年青人热烈拥吻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笑声,他们朝河面上一看,两人都吓呆了:水里站着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孩。他叫科利亚,一个中学生,安娜·谢苗诺夫娜的弟弟。他站在河里,瞧着两个年轻人,阴阳怪气地笑着:“哎呀呀!你们亲嘴呢?”他说,“好啊!我告诉妈妈去。”

“我希望,您,作为正派人......”拉普金涨红着脸开始嘟哝,“偷看别人的行为是卑鄙的,告密更是下流、可憎、可恶......我以为,像您这样正派而高尚的人......”

“给一卢布,我就不说!”高尚的人回答,“要不然,我告诉妈妈去。”

拉普金从衣袋里掏出一卢布,把它递给科利亚。对方把卢布捏在湿淋淋的手心里,一声呼哨,游走了。接下去一对恋人再也无心接吻了。

第二天,拉普金从城里给科利亚带来了各色颜料和一个皮球。姐姐呢,先是把她所有的丸药盒都送给了她,后来又不得不送他几颗刻着小狗脸的纽扣。这个坏孩子,显然很喜欢这一套,而且为了收到更多的礼物,他开始监视他们。拉普金和安娜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一分钟也不让他们单独待在一起。

“坏蛋!”拉普金咬牙切齿地说,“年纪这么小,就已经坏透了!他长大会成什么样的人?”

整个六月份,科利亚不让这对可怜的恋人过上一天好日子。他扬言要去告密,不断盯梢,讨各种各样的礼物。他总觉得礼送轻了,最后便时时提起怀表来。唉,有什么办法呢?只好答应送他一块。

有一回,大家吃午饭,当仆人送上维夫饼干时,科利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挤着一只眼,问拉普金:

“说吗?啊?”

拉普金面红耳赤,把餐巾当成维夫饼干嚼起来。安娜从桌后一跃而起,跑到另一个房间里。

在这种环境下,这对年轻人一直挨到八月底,挨到拉普金终于向安娜求婚的那一天。啊,这是多么幸福的日子!拉普金同安娜的双亲谈过话,征得了同意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花园去找科利亚。找到他后,拉普金快活得差点放声大哭。他一把揪住坏孩子的耳朵。安娜·谢苗诺夫娜也跑来了,也来找科利亚,揪住了他的另一只耳朵。现在轮到科利亚哭着央求他们:

“亲爱的,好人哪,亲人哪,我再也不干啦!哎哟,哎哟,饶了我吧!”

这时候,一对恋人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真值得一看哩。

后来这对年轻人承认,在他们整个相恋期间,他们从来没有体验到在他们揪住那坏孩子的耳朵时所感受到的那种幸福,那种令人心醉的极度快乐。

失去伴侣的鹅

文/莱温特斯

一只鹅站在我父亲的卡车后面,全神贯注地看着保险杠上自己的映像。间或,它整理几下羽毛,或者伸直脖子侧着脸对自己的映像“嘎嘎”地“讲话”。我被眼前这一幕逗乐了。

“哦,我知道。”父亲不假思索地答道,“那是一只公鹅。一年前,它的‘伴侣’死了,它从此就孑然一身。整整有一个月,它每天都到处找那只母鹅。后来有一天,它经过我车后的保险杠时,看到了自己的映像。我猜,它肯定认为它看到的是那只母鹅。这以后,它天天都要与它的‘伴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