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感动欧美:给心灵安装一道爱的程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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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情是最美的语言(3)

其实,这只鹅并不是孤独的。父亲的农场里还有十几只鹅。但是,这只鹅总是离其他的鹅远远的,更喜欢与它的“伴侣”在一起。父亲的车停在哪儿,它就急急地走到哪儿,然后深情地注视着保险杠上的映像,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

我被这只鹅忠贞的感情打动了。这是多么强烈的感情呀,甚至在伴侣离去后,它还坚定不移地徘徊在与伴侣貌似的映像旁边。“爸爸,”我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认定它是思念母鹅呢? ”

“这很自然,”父亲说,“世上万物生来就都需要有一个伴。生活,因为需要想着别人,因为有人分享快乐、分担忧愁,从而才有了意义。”

父亲的话引起了我的共鸣。当我们遇到伤心事时,我们希望有人听我们倾诉;当我们碰到快乐的事情时,我们也希望有人与我们分享。记得我的女儿刚出生时,我是多么开心呀,但是只有当我看到我父母的眼里也闪动着喜悦时,这份开心才变得完美。上一周,我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来看望我,给我送来了一束鲜花,热切地等待着我的反应。当我接过鲜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时,女儿的笑脸显得格外灿烂了。给我买花使她快乐,但只有看到我接花时的兴奋才让她的快乐变得完美。

接着,父亲给我讲了另外一个故事。有一次,他驱车进城,在丛林边的一条路上看到了一只躺在地上的母鹿。这只母鹿估计是在过马路时被来往车辆撞了。父亲停下车子,想看一看它是否还有救。还未等他走到母鹿身边,路边的丛林里传出了响声,一只健壮的公鹿赫然闪现。父亲本能地把它吓唬回去。他接着察看了母鹿,发现它已经死了。于是他开车离开,但是他从后视镜中看到,那只公鹿从树丛里走出,来到母鹿身边,嗅着它的面颊,用腿轻推它的身子,似乎想叫它起来,好一起回到丛林里去。每隔一会儿,公鹿会昂起头,仿佛是担任警戒的哨兵,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母鹿身上。父亲好奇地停下车,观察了一段时间。大约每过半分钟,公鹿会退回丛林里,但不久又会折回继续哄劝母鹿站起来。父亲办完事回农场时,天已经黑了,然而他发现,在那条路上,公鹿仍然在母鹿身边负责警戒。

那只公鹅是把保险杠上自己的映像当成了故去的伴侣,所以生活依然有着幸福和希望。可是,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父亲卖掉了卡车,换成了一辆小汽车。“爸爸,”我向父亲打听,“那只公鹅到你新车的保险杠前表达爱情吗?”

“哦,”父亲答道,“新车的保险杠涂了玻璃纤维,没有光泽,它又一次失去它的‘伴侣’了。整整一周,它一直寻找不辍,走遍了农场的各个角落,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但是,它再也没有能够找到。”

“那么,它有没有努力和别的鹅融洽到一起呢?”我问。

“没有。”父亲说,声音有些苦涩。“它对感情太投入、太执著了。它在哀痛中度过了几日,然后就死了,是在我们换了新车后的第七天。”

是的,没有伴,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守 候

文/罗桑曼德·皮尔切

当莎拉从商务大楼出来,走上大街时,天空开始飘起雪花。她把大衣领子往上拉了拉,让脸颊躲进松软的大皮领里。终于松动了口气,这次出差要办的事情总算都完了。要是现在就打的去车站的话,可能还会赶上一趟回家的快车,那样就有时间到街角的希腊饭店美餐一顿,而不至于夜里通11点回家还得自己弄吃的。

莎拉走在路上,优雅的步伐显示着她的自信干练,精巧的靴子和猩红色大衣更使她妩媚动人。她气色很好,妆也化得恰到好处,波浪起伏的的金色长发更是耀眼。

她站在候车线边时,突然想到:她是这个城市读的大学,经历了初恋并在事业上成功迈出重要的第一步。在这里她曾呆过整整七年,可一去又是七年,这七年里再没有回来过。

公司的业务很少和这里有联系,这一次来也是偶然。七年前同样的季节里,她在这里与克特结识并相恋,当时他们就住在离这个广场不远的地方。

别想过的去事啦,她回过神来对自己说。

她朝一辆出租车招手,司机没发觉,开走了。别的出租车也像没有看到她似的一辆辆从她身边驶过。呆了一会了,她只好穿过两条街来到对面碰碰运气。这两条街当时还没有,那会儿她和克特经常在星期六上午到这里采购,或经过路口溜达到这个区的中心去逛那些小商店。那些小商店都还在,这让她很意外,她原以为这里早就变成大超市、电脑城和文具店了。

她不由得又想起过去。当时克特和她一样都是学生,都在找便宜的出租房,那天碰巧都来到一个广告窗前,看过各种各样的布告后,目光同时落在左下角的一则消息上:出租有家具、厨房和卫生间的公寓房,每星期五晚,请和帕尔瑞小姐联系,蔸坞区10号,晚6点以后。

马丁大街的钟声响了四下,4点啦。此刻雪花已漫天飞舞,寒气逼人。来往的车辆裹在雪幕中,缓缓爬行着,见不到出租车。雪越下越大,路面很快就被又松又软的雪覆盖了。莎拉的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雪花把她的皮衣领变成了一条白色的绒毛围巾。

“在这里您是等不到出租车的,小姐。”一位身村矮小的太太打断了她的思路,“您得到前面试试。”

她向前走了一段,发现在小街里有一辆出租车,可惜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在一个小公园边她又看到一辆出租车,可司机说他已经收工啦,她只好拐过那里继续走。走来走去,她已经没有了方向,不知身在何处了。她肯定火车已经开走。她筋疲力尽地站在那里,一只手扶在栏杆上。这里,一幢小楼进入眼帘,她立刻认出这就是当年她和克特共同居住的房子承那二楼房间窗户的后面曾经有过他们短暂但充满激情的时光。现在房子依旧,门外还是那个垃圾桶。她迟疑地走过去。门开着一道缝,她就像风雪夜中的求宿者一样踏进院子,轻轻敲门。

“进来吧,门开着!”一个充满信任的声音传来。

眼前还是那个老姑娘,这个房子管理员。她一点都没变,穿着那什扎眼的带有丝边皱褶的外套。和过去一样,一个有些破损的盘子里放着夹心面包,火上煮着的咖啡冒着热气,她还是在那里没完没了地用扑克牌算命。

“我是莎拉,帕尔瑞小姐,莎拉·克勒夫。”

老姑娘埋头继续着扑克牌算命,丝毫没显出吃惊的样子,更像是对扑克牌说道:“你好,亲爱的,好久都没见了。有几年了?哎,管它呢!你坐吧,这儿,坐我边上。”

莎拉犹豫了一下,过去将椅子上的两只猫赶开,把上面的一堆报纸挪一边。

“我真不敢相信。”她缓缓地说,“我以您早就……”

“死啦?”帕尔瑞小姐调侃地说,“没有,我还没那么老,是你们太年轻啦。告诉我你是什么星座,我忘记了。”

“狮子座,帕尔瑞小姐。”

“对,是的,高贵的统治者。你总是目标明确,做事果断,工作称心、衣食无忧,住的也不错,不过……”她转过身来看着莎拉,这是莎拉进来后她第一次看她。“你过得好吗?莎拉。”“怎么说呢,有些方面还可以吧。”

“钱不缺,就是缺爱情,对吗?当时你在这儿住的时候,不是和一个可爱的小伙子在一起吗,她老是帮我换保险丝什么的。”

“是的,他叫克特·尼克松。”

“对,是叫克特。他是水平座,一个怪小伙。他喜欢自由,人很能干,就是固执了点。你喜欢安稳,他却喜欢冒险。你们总是为这个发生冲突。”

“那会儿正是不懂事的年龄。”

“可那会儿也是最美好的年龄啊!过去的就再也不会有啦。他是气,你是球,你们俩在一起的话,那会是一个多么漂亮的气球啊。可惜你们太年轻,无法明白这一点,无法让它飞起来。”

莎拉低头看着猫,沉默不语。火车从这里的车站驶出,开往那个她所谓家的地方。家?自从离开这里后她再也没有过家的感觉。

“你的房间还空着。要看看吗?没关系,你自己上去看吧,我不陪你啦,台阶太多,我的心脏受不了。你呆会下来,我们再聊。”

帕尔瑞小姐瑞的神态就和那会儿完全一样。当时,她和克特一起踏上已经有些破损的楼梯,心里同时打定主意:绝不把房子让给对方,大不了最后让帕尔瑞小姐决定到底给谁住。

房间很大,一面活动墙把房间分成两半。中间还有一条走廊,后面是个小厨房,尽管小得可怜,仍摆着一个煤气炉和一个陶瓷盆,周围墙边立着高高的橱柜,似乎大个子男人伸手才能够到。公用的卫生间在楼梯的另一面。

“我无论如何都要这个房间。”莎拉说,“我需要安静。”

“我也一样。”他反驳说,“我也需要一个自己的空间。”

他们两人都住怕了那些个乱糟糟的房子,所以都非常满意眼前的这个私密性很好的房间。

“我想,我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啦。”他说,“如果我们明智些的话,不如把这个房间一分为二怎么样?我是说真的。”他显得很实际。“您看,这里以前就是两个房间,这儿还有一个推拉门,估计完全打开,一间就成了两间。”

莎拉兴奋地点头同意,“我们一个人睡沙发,但可以靠窗户看街景;另一个睡床,但离厨房近。”

“我不怎么做饭。”克特说。

莎拉笑了。他看起来可并不像这么回事儿,一副很能吃的样子。她自己爱吃,而且做得一手好菜。“我相信,我们能搞定这件事。”他说。

“我去向楼下的那个女人借个油壶,润滑一下推拉门的合页,让它动起来。”

一会儿工夫他们真的把门摆弄成了,两个房间魔术般地变了出来。他们一边洗手,一边高兴地笑着。

“不知道楼下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莎拉担心地问。

克特显得胸有成竹。“这肯定没人管。我们帮楼下的那个女人干点活——修理修理院墙,整整花草,对她说点好听的。她一定会对我们睁只眼闭只眼的。而且,除了能看出方便实用,别人看不出我们这么做的真实目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第六级和第十一级楼梯还像过去一样发出吱吱的响声。这声音把莎拉拖回到现实中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间门,看到吃喝后还未收拾一的片狼藉。

显然帕尔瑞小姐还没让清洁工打扫房间。窗帘还拉着;没洗的酒杯和葡萄酒瓶散立在那里;壁炉前的桌子上是些残杯冷炙;壁炉栅栏上方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壁炉绿色大理石台面上放着一块男表。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强烈地让她觉得,离开的主人马上会回来。房间到处充斥着主人气息。不是说没人住吗?莎拉觉得自己好像个冒然的闯入者,她转身想离开,却一时无法移动脚步,因为她看到了那串项链,那是克特给她买的。

“我是今天把它买回来的,昨天你盯着它的神情实在是太专注了。”他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可昨天你连香肠的钱都不够呀!”她喊道。“是的,我太喜欢这串项链啦。”

“我来给你戴上,好吗?”他有点腼腆地柔声问道。

她羞涩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感觉他渐渐靠近自己的温暖和怦怦的心跳声。他好紧张,呼吸变得急促。当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脖子的肌肤时,她仿佛有一被电击的感觉。

她睁开眼,朝壁炉后的镜子看去,脖子上的项链是那么眩目,戴着项链的她简直漂亮极了;她把目光移向他,他正被她的美丽感动着,为自己带来这一个美妙时刻的行为所陶醉。

“我还没给女人送过珠宝。”他喃喃地说。

“珍宝”这个词让她笑了。因为这些珍珠如果是真的,那他无论如何是买不起的。她微笑着转过身来,低下泛着红晕的脸。他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励,将她垂下的长发从额前捋开,捧起她的脸吻去。

她神情恍惚地把窗帘拉开,希望光线射进来,驱走过去。但过去好像并不惧怕光亮,恍惚中的她好像又看到房间里那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床上躺着的两个人。

“感谢上帝,为我们创造了亚当和夏娃。”她似乎又听到当时克特第二天早对她说的话。

那不是她当时穿的一件红绿条纹的内衣吗?是的,就是那件内衣;窗台上居然还放着她以前的书!他和她的书;柜子里,那个被她戏称为自助餐厅的柜子里竟然还是那只盘子,上面还剩有他们经常吃的鸡蛋和黄油烤火腿;还有那绿水瓶里插着的红玫瑰不正是克特当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吗?莎拉在屋子里环视着,忽然,她看见一个人,这不幻觉,是真的,真的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也在以同样惊诧的目光审视着她和这间神秘的小屋。

“上帝啊,莎拉!”克特喊道,两眼睁得奇大。

“是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我去采访,可是汽车像被地磁吸引一样,一直拉着我朝这里来。”

“啊,克特,莎摔跟头喊道,”这一切是真的吗?我们在做什么?这一切都真的存在吗?帕尔瑞小姐呢?她还在底下吗?”

“我们下去看一下。”

“不必了,还是让我们呆在这童话里吧。”她望着眼前一切如故的房间柔情地说。

“这个房子可能就是在童话里,但我们不是。”

他抬头看着挂在壁炉上方的项链,有些忧虑地问:“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给你戴上它吗?”

“不,没有这个必要。”

说着,她解开衣领,露出脖子上戴着的一条项链,这也是一条珍珠项链,正是他多年前送给她的那条。

“这条项链我一直戴着。”莎拉说。

“啊,当然,这才是那条真的,克特笑道,“你戴着的是一条真正的珍珠项链。”

衣领上的玫瑰

文/约翰·R·兰塞

有一段时间,每个星期天早晨,都会有人将一朵玫瑰花别在我衣服的翻领上。尽管我很感谢给我送花的朋友,但是因为每周都能收到玫瑰,时间一长,我就觉得这事很平常了。但是有一个星期天,这件事变得不同寻常了。

那天,当我正要离开讲台,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他站在我面前说:“先生,您要怎么处理你的花?”我最初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一会儿我就明白了。我指着别在衣领上的玫瑰问道:“你是指这朵吗?”

他说:“是的,先生。如果您会丢掉它,可否送给我?”我微笑着告诉他当然可以,并随口问他要做什么。这个大概还不到10岁的小男孩,仰头望着我,说:“先生,我要把它送给我的祖母。去年我的爸爸妈妈离了婚,我本来和妈妈住,但她再婚了,要我和爸爸住。但爸爸也不愿收留我,便送我去跟祖母住。她对我太好了,不仅煮饭给我吃还照顾我。她对我太好了,所以我要把这朵漂亮的花送给她,谢谢她这么爱我。”

小男孩说完这番,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取下花,对小男孩说:“孩子,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事。但我不能把这朵花给你,因为这还不够。如果你走到讲台的前面,你会看到一大束花。每个星期都有不同的家庭买花送给教堂。请把那些花送给你的祖母,因为那才配得上她。”

他的最后一句话,更使我深深感动并且永世难忘。他说:“好棒的一天!我只想要一朵花却得到了一大束。”

不期而遇

文/沙拉达

希玛离开起居室,急忙走进厨房。

就在几分钟之前,门铃响起。她知道是丈夫拉吉夫回来了,赶紧去开门。没错,是拉吉夫,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希玛,我不小心在路上撞倒这位先生,庆幸的是没有大伤着他。我带他来家里喝杯咖啡。”

第一句话她听清了,但后面的话却没有听进去。这位先生的出现使她非常窘迫,他看上去也是如此。然而,他好像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并惊奇地说:“希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