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辉凑上来,神情紧张,如临大敌。哗啦——
门开了。
不过不是我们开的这一扇,而是大门。
我吓得手一抖,猛地抬起头,咚地撞上立辉的前额,一阵天旋地转。顾不上喊疼,我同立辉做贼心虚地齐齐看向门口。
一个中年妇女站在玄关处,狐疑而警惕地盯着我和立辉,“你们在干吗?”
我和立辉面面相觑,大脑一片空白。女人大概五十出头,衣着朴素,提着一大袋东西,看起来挺老实,不像坏人。难道?难道她就是我久未谋面的同屋?否则,她怎么会有钥匙?
显然,立辉也想到这一点,眼睛偷偷瞄了一下我手中的钢针。我连忙把手背到身后,强作镇定地说:“你好,我、我叫林净植,我住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我才反应过来,也许对方根本没看见我们偷偷开锁,只看见我们站在门口。我住在这里,有权利站在任何公共区域,何必心虚,“你是谁啊?”
“哦,我是钟点工。你叫我连婶好了。”连婶松口气,热情地走过来同我打招呼。
“我刚搬来。你在这里很久了吗?我怎么没见过你?”我好奇地问。
“这五年,都是我替阮先生打扫房间的。”连婶告诉我们,她每月都来替我的同屋打扫房间。
“阮先生长什么样?是做什么的啊?”我忍不住刨根问底。
“我也不知道,我从没见过他。我只负责打扫卫生,定期清理垃圾和过期的食物、药品之类,然后按照阮先生放在桌上的清单购买食物和生活用品。”
“他怎么给你工钱啊?”我好奇极了,“难道也是转账?”
“哦,每个月,我会拿单据找秦先生报账。”连婶一边说,一边将袋子里的食物放进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