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人类起源之谜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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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人类怪事探秘(1)

电人

英国曼彻斯特城的普琳夫人,是3个孩子的母亲,她带有的一个活动地源组静电,使医生迷惑不解。这位41岁的中年妇女接触任何东西的时候,经常有电光和响声。当她洗熨衣服时,电熨斗经常发出爆裂声。她曾在家中的温水养鱼缸中“电”死了9条鱼。其丈夫说,她躺在床上的时候便会引起静电感应,从而发现劈劈啪啪的声音;同妻子接吻时也会有痉挛感。

而前苏联乌克兰加盟共和国的“火孩儿”萨沙放电却找不出任何原因。他有一种令人莫测的奇能:不管他出现在谁家的房间里,室内的家具和衣物就会无端地起火。从1987年11月起,这个“火孩儿”已引起100多次火灾。所以,左邻右舍的人都迫使他们全家搬走。可是,无论搬到什么地方,他只要一进房间,屋内的地毯、家具和电器都会莫名其妙的瞬间起火燃烧。这样一来,闹得萨沙全家都不敢与他同睡,只好轮流站岗,以防患于未然。最后,实在没法,只得让萨沙一个人搬到祖母家里去住,可是他所到之处,依然火灾时起。“火孩儿”萨沙的致火奇能已引起了有关科学家的关注和重视,但对他的凋查和研究表明,他身上并未发现带电现象。

英国女子保琳·肖的身体可以把体内静电贮存起来,然后突然把它们放出来。在她手指外近8厘米处会发出电火花。凡她所接触到的电视机、洗衣机、摄像机、电饭煲等电器均遭破坏,至今她所破坏的电器价值已达到1.5万美元。

保琳的家人渴望能早日为她寻找出一个治疗办法,她的丈夫说:“我们家不用化纤做的东西,衣服也穿纯棉的。现在唯一能减低保琳发电机会的办法是多洗澡。保琳一天洗澡达4次多。”

保琳说她能预感到什么时候将发电,因为发电前她必会出现头疼现象。一旦出现征兆,她就禁止自己和别人接触,也不外出,更不走近任何电器。

正在对保琳·肖进行研究的一名牛津大学科学家说:“我们推测,世上可能也有不少像这名女士一样有发电能力,只不过情况不至于像她那样严重而已。”

走在熔岩上的人

几千度的熔岩在流动,却有人在其上面行走如飞,真令人感到恐惧纳闷。布里格姆是美国的一位人种学家,他曾和三个巫师有这种“蹈火”经历。

当时,三位巫师在闪闪发光的熔岩边缘停下来,气定神闲地开始用古夏威夷语吟唱,而布格姆却感觉自己“差点儿给高热烤熟了”。然后,“最年长的一位,毫不迟疑地,在热得惊人的岩石赤足快速走动”。布里格姆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推,瞬间就在炽热熔岩之上了,只好拚命往前跑。

布里格姆当时穿着靴子,但跑不了几步,靴子的缝口就给烧断了,一块靴底随即掉下,另外一块也开始松脱了,只好穿着袜子,跑完最后的途程。说来奇怪,袜子竟没有着火,只有与破靴子鞋帮(熏焦了)接触之处烧焦了。布里格姆还说:“我的脸孔和身体都感到很热很热,但足部却好像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跑到熔岸的另一边后,足部仍旧没有温热感,而且像巫师的足底一样,连一个水泡也没有。事实上,他觉得回程时,赤足不穿靴子下坡,远比在熔岩上行走要痛苦得多。布里格姆自此直至1926年他去世那天,始终没有改变对自己蹈火之行的解释:“那是魔术,是巫师和其他原始民族的一种异能。”

布里格姆的经历颇称离奇,却也并非空前绝后。宗教上的蹈火仪式,在世界各地盛行,已经有好几千年在历史,就是今天,也仍旧在印度、马来西亚、日本、斐济群岛、大溪地、夏威夷、菲律宾、纽西兰、巴尔干斗岛等地流行。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则是众说纷纭,不得其解。

吃玻璃杯、毒蛇为生的人

南非青年萨尔门素以生吞毒蛇驰名于世。他说:“我捉到毒蛇后用木棍把它打晕,才容易吞到肚子里,但不久毒蛇会苏醒过来,在肚里乱撞,我心里感到非常舒服。”其胃何其异然!

中国喜食蛇者亦不乏其人。桂林市的尧韦心喜吞眼镜蛇、蟾蜍等,几天不吃就会感到周身无力。山西的孙庆顺是当时出了名的“蛇阎王”,多年来他生啮活蛇达800多条,其中包括剧毒的五步蛇。他吃法独特,将蛇头拉直,用齿噬开蛇腹,先将蛇血吮尽,然后饱食蛇肉。在一次庙会上,人们正在看晋剧演出,未防一条2米长的毒蛇从戏台角窜出,它蓝鳞披甲,毒信吐沫,惊得众哗逃避。孙庆顺却大喝一声:“吠!”上前擒住其蛇。随后当众将毒蛇生吃,见到那蛇在“蛇阎王”嘴中半露尾巴甩来甩去,众人个个心惊。

摩洛哥有个20岁的青年阿蒂·阿巴德拉,他每天要吃掉3个玻璃杯。他说,咀嚼玻璃杯就像咬脆苹果一样爽快。从14岁起,阿蒂已经吃掉了8000个玻璃杯。好奇的人们都以观看他进“玻璃快餐”为乐事。吃玻璃杯并非这位摩洛哥青年生来俱有的能力。当他14岁时的一天午夜,从睡梦中醒来,一股咬嚼硬物的感觉促使他抓床沿的玻璃杯便使劲地咬,并将裂片咯咯地嚼成碎片。从此玻璃杯成了阿蒂每日必备的特殊“食品”。摩洛哥健康中心的医生从阿蒂的X光片中检查不出任何结果,他的口腔、胃肠都没有损伤的痕迹,也找不到玻璃的碎末。医生说,这是医学常理无法解释的奇异现象。

印度的库卡尼吞食日光灯管时,就像品尝甘蔗一样津津有味。他经常为观众表演这种“进餐”。观众常自费买来日光灯管供他咽食。只见他敲去灯管两端的金属接头,抱着玻璃管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仿佛不是在吃玻璃管,而是吃甜脆可口的甘蔗。他一面咀嚼一面翘起大姆指,啧啧称赞:“好吃,好吃!”“进餐”表演结束,还让观众检查口腔,他的嘴唇、舌头、牙床乃至咽喉都无出血或破伤,实在令人惊奇。医学专家曾用X仪器和最新技术,对库卡进行过全面的细致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与众不同之处。

法国的克蒂图能吞下铁钉、刀片、螺栓。先前他也是喜欢吃玻璃。依他的习惯,吞吃硬物时,需伴以开水“助膳”;由于吞吃金属比玻璃所需开水少,使他对“金属餐”产生了偏爱。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洛蒂图当众吃下一份夹有刀片、铁钉、硬壳果等馅料的三明治。会后,记者们立刻要求洛蒂图到就近医院检查,X光师指着当时拍下的洛蒂图的X片表示,他的胃里有一大堆金属。洛蒂图甚至还用6天时间,吃掉了被解体的电视机。医生说,洛蒂图的胃、肠、喉部壁膜看来特别厚。这位法国异食者已提出他死后将献出身体供科学研究。

永远醒着的人

一个人从不睡眠是不可思议的,但世界上这些不可思议的人可能就在你的身边。

瑞典妇女埃古丽德自1918年母亲突然去世后,过度的精神刺激使她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睡眠了。医生给她开了许多镇静药和烈性安眠片,但没有任何效果。每逢夜间,她都在不停地干家务活,疲倦时就上床休息一下。埃古丽德到1973年已86岁,住在养老院。她的身体一向健康,并没有受到多年不眠的什么影响。

古巴有位退休的纺织工人伊斯,他从13岁开始,40多年间从未睡过觉。据他本人说:“我失去睡觉能力,大约在脑炎后进行扁桃腺切除手术时,心理上受惊吓,从此就不能入睡了。”1970年,一批精神病院医生对他进行了2个星期的全面观察。仪器监测表明,伊斯即使闭上眼睛躺着,脑子仍然和醒着的人一样活动,绝对没有睡着。

美国在本世纪40年代出了一位著名的不眠者奥尔·赫津。这位居住在新泽西州的老人,家里从不置床,甚至连吊床都见不到。他一生中连小睡也没有过。许多医生轮班临视,意发现缺乏正常睡眠的奥尔,其精神状态及生理状态而超过一般人。晚上当体力不佳时,他就坐在一张摇椅上读点什么;当他感到体力恢复,又继续投入劳作。医生对奥尔的不眠现象无从解释。奥尔的母亲则以为这可能与自己在生下奥尔前几天时受到严重的伤害相关。

西班牙的塞托维亚在19岁那年从睡眠中被惊醒,此后睡虑日减,到了1955年,睡眠就完全与他无缘了。33年来,这位西班牙人已经度过了12000多不个不眠的昼夜。国内医学界对他极感兴趣,然而各种措施均属徒劳;数十年从未能使塞托维亚安眠一次,尽管塞托维亚长期不眠,他却体格强壮,精力旺盛,看上去无丝毫倦意,反倒显得朝气蓬勃。每天晚上他都像正常人一样躺在床上,但不是睡觉,而是读书、听收音机;清晨他就和大家一样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甜蜜的眼眠就没有甜蜜的梦。然而塞托维亚自有他的享受。1988的,他所在城市的体育馆中举行一次48小时无间断的足球循环塞。球场上,球员们轮番上场,裁判也轮换执裁。看台上,观众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因为他们需要休息、睡觉。唯独一个人坐守看台大饱眼福,津津有味地连续观看了两天两夜的全部球赛。此人当然是塞托维亚了。

面对这形形色色的不眠者,医生们的见解大不分歧,有的认为大脑由于偶然的变故而激发了潜在能力,所以造成了无法正常睡眠。有的提出所谓不眠是相对的,只是作为不眠者及周围的人对骤然而至的短暂睡眠状态没有察觉罢了。更多的意见则认为这是一种极端的失眠症,具有永久存在的病理基础。真正的原因尚待于从大脑解剖学上的新发现中去寻找。

活埋两年复活的人

活埋棺中,两年不死,一秘鲁青年埋人棺中两年,竟又和家人团聚了。

1981年11月,27岁的、又聋又哑的秘鲁青年尼维杜·柏斯加“死”于他的家乡“马度兰度”——一个落后的秘鲁乡村。当时,柏斯加因发热而服用了退热药,这药却引起他突然性的短暂休克而意识丧失。他的家人误以为他已经死了,只好把他埋葬。就这样,倒霉的柏斯加被送进了坟墓,开始了他那长达两年多的噩梦。他靠吃青苔和偶然钻进幕穴中的晰蜴、蚯蚓、昆虫等充饥,在这不见天日而狭小得没有转身余地的空间中足足等待了两年多之久。

“马度兰度”地热低洼,附近的河流经常泛滥,所以当地殓葬的风俗并非将死人埋在地下,而是在地下建成一座坟墓,用石头、泥沙及砖砌成。柏斯加就葬在这种墓中。虽然,每个星期日坟场都挤满来扫墓的村民,但柏斯加又聋又哑根本无法呼救,厚厚的砂石砌成的墓壁掩盖了坟墓中的任何声响,所以一直无人发觉柏斯加依然生存。总算老天有眼,两年后的一场连续多天的大雨冲坏了不少坟墓,工人逐墓进行修理。当他们打柏斯加的墓门时,几个工人吓得就像瘫痪了一般的寸步难移,几经辛苦才“爬”了出来。他们看见可怜的柏斯加穿着破陋不堪的人殓衣服,呆坐在自己的棺木上面。他的脸布满秽物、脓疮及溃烂的伤口,头发和胡子脏得粘作一团。3小时后,一位天主教神父才知道了这件离奇可怕的怪事,他立即跑步是坟墓,把柏斯加背了出来。此是,命不该绝的柏斯加才重见阳光,结束了他两年多的非鬼非人的生活。然后,他被送到一所医院医治。稍后,他那悲喜交集的妈妈和两个妹妹也到医院和他团聚。

被雷电跟踪的人

是雷电有记忆?抑或按我们中国人的观点来说犯下了滔天罪行?总之,她一直被雷电跟踪着。

美国的佩戴·乔·巴达松自幼就曾受过雷击,虽然她当时幸免于难;但从那时以后,她的住宅受到了三次雷击,特别是1957年的第三次雷击,还把她的家烧得荡然无存。

佩戴长大以后,跟一位多叫亚尼斯特·巴达松的男士结了婚,婚后在美国密西西比州的乡镇温班·乍尔安家。这时雷神再度光临,三年内把他俩的家连续轰击了4次。最近发生在他们家的一次落雷所产生的电光(雷雨时浮于空中的球形电光),使邻居也蒙受了灾难。

发生在今年的那次雷击最为恐怖。当巴达松夫妇在庭院剥豆荚时,突然狂风大作、雷雨交加,数分钟后,震耳欲聋的雷暴巨响,震撼了房屋;只见室内被雷击成一生焦黑。当他俩跑出走廊时,发现庭院的植物及抽水泵都有受到雷击的痕迹,家犬被击死,受到雷击的地面,留下了一条一米深切长沟。

一个人一生中竟遭8次雷击,这可真是令人费解。也许答案在于上帝的发怒之中。

股股栀香,癌症好了

印度一名叫达达之的教徒,能散发香气治愈癌症,被奉为“神人”。

1964年的一天,达达之到医院去看望得了癌症的一位朋友。当他进入住满癌症患者病房时,突然感到自己被一种浓烈的栀子花香味笼罩,这种香味是从他腋下散发出来的。他在癌症病房穿插走动时,病人纷纷抬起头,呼吸这种香气。当他走到病房另一头时,几乎所有的病人都站了起来。

自此,达达之腋下的这种神秘气味救活了许多癌证患者。奇怪的是,这种香味有时会突然消失数月,不知何时又回来,只有当有香气时,他才能为人看病。达达之的一位朋友,马尼医生对新闻人士说,他亲眼见到达达之治好的癌症患者就达57人。但作为医生他无法解释这种神秘气味的来源和其治病的秘密。

死不了的怪人

在巴西亚马逊的原始森林里生活着一个叫乌加欧的土人,无论黑熊咬伤亦或长矛穿心,均安然无恙。

前不久来自瑞典的科学家安德烈和3位人类学家经过几星的观察,发觉奥鲁可以在一夜之间治疗好致命的刀伤,数分钟内就能退去高烧,于是,这些科学家就邀请他到大城市去接受研究。

当他们乘坐一架飞机升上万英尺的高空,向里约热内卢出发之际,奥鲁在没有降落伞的情况下,猛然推开机门跳下。安德烈等人来不及阻挡,心想他必死无疑了。岂知,搜索队第二天在森林里找到他时,除了眼角受了点轻伤外,全身竟没一点受伤痕迹。

神眼之谜

在陕西绥德县境内,有一个幽静而闭塞的村庄。疏疏落落的窑洞,勤劳朴实的庄户人,其中有户郑姓人家。这户人家连续3代都具有超常的能力,或称特异功能,被当地人称为“活神仙”家族。“活神仙”家族的第一代郑维叶,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他的眼睛,能看透人的五脏六腑。鲜红的血液、白色的骨骼、绿色的苦胆,像一幅彩色的活画,展现在他的面前。

有一次郑维叶给一个有钱人看病,告诉他:“你的食管里长了一个小瘤子,要早点治。”那有钱人却说:“我请人卜过卦,是富贵命,你别咒我。”这个有所谓“富贵命”的人讳疾忌医,结果过了半年就死了。

有钱人的子女胡说是郑维叶咒死了他们的父亲,说郑是妖魔附身。一时间谣言四起。愚昧的乡民们回想起郑维叶说谁要死,谁就活不长的往事,惶惶不可终日。

愚昧的谣言像自己捡来的干柴,一点就着,烧昏了乡民的头脑。在有钱人家族的蛊惑下,他们把郑维叶吊在一颗大树上,活活打死了他,死时,他只有40岁。

郑维叶的妻子郑郭氏,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丈夫死后,她一个拉扯着6个孩子生活。在艰难困苦中,在人们的唾骂声中,她终于把6个孩子都扶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