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地理知识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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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森林草原大观(2)

有人说是塞伦盖蒂草原让世人知晓了坦桑尼亚,更确切地说,是它让人更熟悉了坦桑尼亚。我们知道现在生活在塞伦盖蒂草原上的马萨伊人,他们是热情奔放的民族,善歌善舞,粗犷豪放;他们是善于展现自己的民族,用自己的具有非洲草原特色的风俗和文化吸引着大量的观光者。其实坦桑尼亚在历史上就是古人类的发源地之一,是东非着名的古人类遗址。让我们从这片广袤的草原出发,去探访坦桑尼亚人留在草原的足迹,是它们让塞伦盖蒂草原变得如此神秘狂野。据历史记载,在离塞伦盖蒂草原不远的山谷里发现了距今360万年的古人类脚印,据传这是人类源于非洲的最重要的依据。这些脚印被印刻在火山岩上,可能是火山爆发尚未冷却时,这里的人类祖先寻找食物时留下的足迹吧。虽然现在的科技还不能给予这些脚印以更为科学的解释,但这种巧合却也不可能在其他地方发现。在惊诧于坦桑尼亚历史遗迹的同时,也不得不让我们惊叹时间的飞速流转,曾生活在脚下这片土地的人类祖先竟然和我们相隔了360万年。

这里是充满生机的沃土,是神明眷顾的地方,数以万计的动物赋予了它灵气,使它不因是荒漠草原而孤寂,它用它的狂野吸引着世人的眼球,也在狂野中续写着神秘。

川西草原

川西草原被《中国国家地理》评为中国最美的六大草原之一,所说的川西包括了雅安及西边的甘孜藏族自治州,是一条民族迁徙的走廊,也是自古以来汉、藏、彝等民族交流通商的要道所在地、世人寻找的香格里拉核心区。

经过大渡河到达磨西和木雅草原(今塔公、新都桥一带),然后从川藏南路或北路去到西藏青海或者尼泊尔,这就是世所闻名的茶马互市,其所经道路被史家和学者命名为茶马古道,为这一道路命名的是云南学者李旭先生,他曾花了5年的时间重走了茶马古道。

沿古道行进是一件颇有历史意义的旅程,除少部分路藏于山中被弃用,大部分路段便是今天公路所在。

川西高原与成都平原的分界线便是今雅安的邛崃山脉,山脉以西便是川西高原,二郎山两边虽相隔数十千米却有着大相径庭的气候,很多时候东面阴雨绵绵而二郎山以西却是丽日晴天。如果要深入体验康藏文化与风情,那最好是去到关外,所谓的关外是康巴人对于自然地理的一个表述,也就是出康定往北翻过高高的折多山便是到了关外。关外是更为雄奇俊美的天地,草原辽阔,雪山高耸,牧歌悠扬,蓝天下是盛开的喜悦的心灵之花。

川西高原的主体民族除雅安有大量的汉族外,其余大部分居民是康巴藏族。

藏族在形成过程中历经数百年的岁月,至松赞干布统一青藏高原,藏族人们也就是在那时成为一个有共同文字与信仰的民族。这个伟大的民族在雪域高原生生不息地繁衍,创造了灿烂的藏族文化,但由于山高路险加上当时各部族与种姓间有一些土着语言,因而在藏语发音上有很大区别,故而依据方言的不同,藏族分为拉萨方言区、安多方言区和康方言区,甘孜藏族自治州大部分便属于康方言区。

康方言区的人自称康巴,巴中康方言里的意思与汉语的人大致相同。民间流传着一句着名的话:“康巴人能走路就会跳舞,能说话就会唱歌。”走进川西高原将会是一次歌舞之旅。

川西高原上群山争雄、江河奔流,长江的源头及主要支流在这里孕育古老神秘的文明,大渡河、雅砻江和金沙江带着雪山草地的气息由北向南流淌。青藏高原山脉的走向也大至由北向南延伸,在地理上我们一般将这一地带称作横断山区。地理与气候原因促成了这一方土地独特的景观和复杂的高原气候,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是真实写照。

新西兰草原

有人说新西兰是除南极洲以外世界上现存的最后的净土,“最后的乌托邦”,这句话果然不虚。这里的一切都遵照最原始的状态存续,没有污染,没有杂质,有的只是属于它自己的宁静与美丽。新西兰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国度,这种诗意细腻到它的每一寸“肌肤”,这里的每一处景观都独立成景,如诗如画,说新西兰草原富有诗意,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从空中鸟瞰新西兰南北二岛,犹如两片漂浮在南太平洋上的绿叶,与周围浩瀚缥缈的汪洋之蓝相得益彰,可以说新西兰是一个用绿装点的国度。新西兰是一个多山地和丘陵的国家,海拔多在200~2000米。因此它的草原没有亚欧草原的平坦与广阔,或许是追求完美的造物主想创造一个集世界美景于一体的地理标本库,苦于地域的限制难以取舍,才留下了这些许的遗憾。不过瑕不掩瑜,新西兰草原用它的起伏壮美征服了眼光挑剔的世人,让无数踏足这片土地的游览者拜倒于它的膝下。

新西兰草原四周环海,属温带海洋性气候,终年为海洋湿润空气所滋润,降水丰沛,草场繁茂,畜牧业发达。漫步草原,随处可见成群的牛羊悠闲地散步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衬托着蓝色的远山,这是新西兰最美的一道风景。

由于新西兰是一个地壳活动频繁的国家,所以新西兰草原的地理形态精彩纷呈,呈现多样性。草原与森林交错而生,火山与冰川相映成趣,这也使得草原景观不至于拘泥于一种样式而显单调。而森林的存在也往往成为动物的栖居区,动物游离于森林与草原之间,真的是“游乐”与“休闲”两不误。驻足草原,在接近视野尽头的远山,你会看见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峰,与脚下的草原交相呼应,此时“一川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感觉特别强烈。这些山峰多是沉睡的火山丘,当然这些火山也偶尔会被惊醒,不过这时你会惊奇地发现:草原上的生灵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依然悠然自得,呈现出一片和谐的景致,或许它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新西兰草原有“大自然地理教室”的美誉,它吸引着众多珍禽异兽在此驻足、繁衍生息。这里有称为新西兰国鸟的几维鸟,又称为“奇异鸟”,说它奇异是因为它是没有翅膀的鸟类,长长的嘴巴除了觅食,在闲时还用来支撑身体休息。此外还有世界上最大的海鸟“信天翁”等珍禽。对于树木而言,草原中有繁茂的森林,树种名目繁多,高大参天,有辐松树、山毛榉树、罗汉松和新西兰唯一的棕榈——啃蒂棕榈,当然还有号称新西兰最高的考里树。这些树木犹如草原的一把把大伞为草原遮风避雨。

新西兰草原无处不散发着浓郁的土着风情。在靠近草原边缘与火山丘相衔接的地方,生活着新西兰的土着居民——毛利人。他们从事农业、畜牧、渔业、狩猎和采集活动,长相近似亚洲人,是波利尼西亚人的一种。毛利文化是新西兰草原很有特色的文化,毛利人工于雕刻和纺织,其雕刻被视为毛利艺术的精髓。他们用木、骨和绿玉雕刻出各种生活用品和装饰品。毛利人的建筑物,如毛利会堂、部落粮仓及独木舟等,几乎都雕刻有各种象征意义的图像。骨雕刻比木雕昂贵,早期多用鲸鱼骨雕刻,后来也用其他动物骨头雕刻。因此游览毛利部落,了解毛利风情也成为体验新西兰草原风情不可错过的精彩。

新西兰草原是大自然留给人类的最后一片纯净的土地,它在给我们展现美丽景色的同时,也向我们昭示了生机盎然的真谛。所有的这一切都会让你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宁静。

东欧大草原的景致是别致的,在这里不但有平缓起伏的丘陵的覆盖,遍野分布的畜群,盛开在草丛间的无名的野花以及萦绕其旁的彩蝶,还有草原的边缘郁郁葱葱的树林,这些高大粗硕挺拔的白桦、松树,在视线的尽头层次分明地映衬着草原,呵护着草原,为草原遮蔽着风寒,保护着其赖以生存的水源。

既然这里有优越的生存环境,动物自然不会错过,这里聚集了诸多动物,其中哺乳动物以狼和高鼻羚羊为代表。啮齿动物种类繁多,有灰兔、草原蹄兔、大跳鼠、鼢鼠和黄鼠等。鸟类有草原鸨、云雀、野雁、鹑、草原雕、草原鹞等。

而它们的存在为草原增添了无限生机。值得一提的是在接近黑海部分的荒漠草原地带,这里由于黑海下层海水不能分解氧气,海里生物呈现一定的多样性,这就形成了东欧草原靠近黑海旁独具一格的动物生物体系。

这是一片神奇的草原,它不但诠释了广阔、宁静、闲适、壮观等这些草原所应该具有的美,还承担了古代文明的传承的重任,孕育并教化着这里的生灵,使自然和文明在这里和谐共荣,而它带给人的也不光是自然的美感,还有历史的珍贵以及对心灵的启迪。

若尔盖大草原

若尔盖大草原是地处中国四川、甘肃、青海三省交界处的中国川西北大草原,包括若尔盖、阿坝、红原、壤塘四县,为中国五大草原之一。若尔盖大草原是四川省最大的草原,面积近3万平方千米,由草甸草原和沼泽组成。草原地势平坦,一望无际,人烟稀少。若尔盖大草原水草丰茂,原始生态环境保护良好,形成了山水秀丽、景色迷人的草原风光。这里有着名的九曲黄河第一弯和花湖。

若尔盖大草原位于青藏高原东部边缘地带,地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北部。境内地形复杂,若尔盖大草原南部的鹧鸪山巍然挺立,山顶积雪,气势雄伟;原始森林与雪山草地、河谷农田交相辉映。这里是我国三大湿地之一,草地连绵,积水成沼,河流弯曲摆荡,蜿蜒其间;湖泊星罗棋布,独成一道风景。

黄河与长江流域的分水岭将草原上的若尔盖县划分为东西两个截然不同的地理单元和自然经济区。东部群山连绵,峰峦叠翠;西部草原广袤无垠,水草丰茂,牛羊成群,素有“川西北高原的绿洲”之称。中西部和南部为典型丘状高原,地势由南向北倾斜,平均海拔3500米。境内丘陵起伏,谷地开阔,河曲发达,水草丰茂。主要河流有嘎曲、墨曲和热曲,从南往北汇入黄河。北部和东南部山地系秦岭西部群山的余脉和岷山北部尾端,境内山高谷深,地势陡峭,海拔2400~4200米,主要河流有白龙江、包座河和巴西河。

黄河第一弯位于黄河上游青海、四川、甘肃三省交界附近。黄河流出河源区后,大体由西北向东南流,再折转西北,构成180毅大弯,弯顶在四川省若尔盖县的唐克镇,称唐克湾。黄河之水犹如仙女的飘带自天边缓缓飘来,在四川边上轻轻抚了一下又转身飘回青海,故此地称九曲黄河第一弯。

若尔盖大草原的花湖自然保护区,风景十分优美。花湖位于若尔盖县城西北约40千米处,此处是青藏高原最大的高原湿地,花湖只是其中一个沼泽湖而已。“花湖”因每年八月浅水中的水草会在水中开出朵朵美丽的小花而得名。

这里除了有清澈见底的湖泊外,还有一望无垠的被黄色、蓝色各色野花点缀着的大草原,周围是巍峨的连绵起伏的群山。花湖水面辽阔,水看似不深但下面却是深不可测的沼泽地。湖边生长着大片的芦苇丛,夏季翠绿,秋冬金黄。花湖还是我国珍稀保护动物“黑颈鹤”的栖息地。每年夏、秋季节,大量的黑颈鹤飞到这里繁殖后代,这里的湿地顿时充满了生机。

北海道草原

谈论到草原,似乎不用具体到哪一处,我们就能够猜想并领略到它的美。

美对于草原的自身形态而言,有着极大的共性。所以我们能够从热带草原的美,利用自己所掌握的地理和自然知识推论出温带草原的美。倘若就这些美的共性进行描述的话,则有以下这些:大地和天空的颜色一定是一碧一蓝的,天空在头顶上显得很高,又在四极处显得极低,同大地接合在了一起;地面上没有突出的棱角和障碍,视野一定是很开阔的;因为是草原,也一定有畜群和牧羊人,牧羊人一定唱着动听的歌子;所有的草原都让人感觉安详沉静、豁然通达。

每一处草原出于不同的环境和独自的人文特色所给人的感觉都有些微小的差异,比如在高山上的草原和在低地上的草原就有着一定程度的不同,而这种不同就构成了一块草原独立存在的理由,也就是它的灵魂。

北海道自身就是一个极其有情调的地方,这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山区,从这一角度说来,有些像法国的南部,薰衣草田和向日葵花田使得这种相像更加贴近了一些。但是,这里绝对不是法国南部山区,北海道的纬度要更偏向于北方,也更多地暴露在太平洋的水汽中。这里的冬季会下更多的雪,直到把这里变为雪国。并且这里的居民也不是法国人,而经过他们的手培植出来的风景必定要因为它的主人的不同而有所区别。这也就是说,北海道的风情是有自己独到的特点的,这一点上,它不需要抄袭和效仿别人,也拒绝自己被其他地区的风景所复制。北海道的草原上,就有这种北海道整体风情的基调,倘若要为这个基调寻找一个可以朦胧地表达的词语的话,那就是雪国。

北海道的草原是雪国的草原,理解这一说法的含义必须要借助川端康成的一部小说。虽然小说的内容与草原无关,但是却把雪国里所有哀戚的愁思和荒凉的爱情写了出来,而“雪国”一词在这一部小说之后就带有一种惋惜的情绪。所以,当把北海道的草原认定为雪国的草原的时候,就等同于把它叫做惋惜的草原。是的,这是一片惋惜的大草原,站在最高的山峰上,人们看得见船来船往的鄂霍次克海,却望不穿那片茫茫于山海之间的草原。

这并不是一块纯粹的草原,它甚至于没有一个可以统一称呼的名字。它的中间夹杂着婉转的溪流,牵挽着大大小小的泪眼一样的湖泊,甚至在一些斜斜的山坡上,还有一片一片的整齐划一的蓝紫色的薰衣草田。或者也不仅仅是薰衣草田,还有其他颜色的花田,拼凑在一起,好像一道铺落在大地上的彩虹。

这样的草原,它的风格是唯美而凄迷的,以至于人们对着它,不忍心再提起什么煞风景的畜牧业和牛马羊的事情。它像是一幅存在于肃穆的天地之间的神圣画卷,注定要摆脱人世间一切庸俗的世事和卑污的思想,它的面貌也注定要像善良又懦弱的人那样积极又无奈。

这是一种难以有人给它帮助的惋惜,在北海道的草原上,谁都会觉得难以排解心上潜藏的忧伤,这忧伤不是草原加给你的,而是你从你过去的生活,过去的记忆里面获得的。这像是伤风一样的疾病,而北海道的草原,雪国的草原不是治疗这种疾病的地方,相反,它会加重你对过去的渴念,加重对某个人的相思,加重对一件再也无追回可能的事情的懊恼,北海道的草原就是这样奇怪,它不是一束暖烘烘的阳光,也不是一口冰冷冷的泉水,它是一缕在人们的视线里唤起迷惑的烟,是一簇闪过就熄灭了的火焰。它消失的形状藏匿在何处?离开了的光亮它又将赶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