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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杜甫:公孙大娘舞剑让他记忆犹新

杜甫(712—770),字子美,出生在河南巩县,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圣”。他诗中永不衰退的政治热情、坚忍不拔的顽强性格和胸怀开阔的乐观精神,从古到今,早已超出文艺的范围。

杜甫6岁时见到公孙大娘舞“剑器”,到晚年仍然记忆犹新。看来,舞蹈、书法、绘画、音乐、诗歌是彼此相通的。据说,当时草书家张旭观看了公孙大娘的舞蹈之后,书法大有长进。这种激昂顿挫的舞姿,对以后杜甫诗歌的创作风格也起到一定的启发作用。

杜甫出生在官宦世家,祖父在朝廷做官,父亲曾在兖州任司马。杜甫从小就志向远大,最崇拜的是远祖杜预,他是晋代的名将,多才善战,懂得法律、经济、工程,还曾注解过《左传》。

杜甫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幼小的杜甫寄居在姑母家里。姑母不光教孩子读书识字,对他的生活也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和表弟每天在一起游戏玩耍,写字学画。可是一场大病把兄弟两人击倒了,姑母悉心照顾杜甫,把杜甫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表弟却病死了。这让懂事后的杜甫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姑母的精心照料下,杜甫长到十几岁时,已经健壮得像头小牛犊,一天到晚欢蹦乱跳的。姑母家的院子里种着梨树和枣树,八月秋风送爽时,树上梨黄枣红,他简直像只顽皮的猴子,不停地爬上爬下,帮助姑母摘梨打枣,欢声笑语飞满庭院。

童年的岁月烂漫而朦胧,许多珍奇的生活浪花,泯灭在记忆的长河中。但是杜甫6岁时见到公孙大娘舞“剑器”,到晚年仍然记忆犹新。“剑器”是一种西域民族的戎装舞蹈,动作刚劲,节奏火爆。公孙大娘是当时最优秀的舞蹈家,伴随着铿锵有力的音乐,她忽而从天而落,光彩夺目;忽而拔地而起,凌空飞腾。当时的情景是万人空巷,掌声雷动,矮小的杜甫挤在人群中,忘情地欢呼。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多年后,杜甫特别赋诗纪念当时的情景。看来,舞蹈、书法、绘画、音乐、诗歌是彼此相通的。据说,当时草书家张旭观看了公孙大娘的舞蹈之后,书法大有长进。这种激昂顿挫的舞姿,对以后杜甫诗歌的创作风格也起了一定的启发作用。

杜甫7岁时开始做诗。儿童做诗,往往以动物为题材,杜甫咏的是神鸟凤凰。在古人心目中,凤凰是祥瑞之鸟,它象征着王朝的兴盛。这似乎是一个预兆。

因为杜甫一生心系国家,虽然他颠沛流离,但可贵的是,他在生活上不论怎样饥寒交迫,困顿不堪,也不论漂泊在什么地方,他总是关心着国家的安危和人民的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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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是相通的。杜甫的诗歌无疑受到了公孙大娘“剑器”舞蹈的影响。这也提醒了我们,一个人在学有专攻的同时,也要适当兼顾其他。因为任何一门学科都不是独立的,它与其他方面的知识是触类旁通的。为什么中小学生在学习上不能太偏科,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