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放手,不把话解释清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当下说清楚,他们之间,就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形同陌路了。
“不知道?”郑克耘冷笑一声,硬把搂在腰上的手拉开,转过身去,掐着夏若琪的双肩,凶狠道,“上都已经上……过了,你还会不知道吗?”
“克耘……”夏若琪哭得不能自已,想要否认,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跟骆希珩上……床……
“不要叫我!”郑克耘厉声喝斥,松开手,准备离开。
夏若琪却更快一步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对不起……我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放手!”郑克耘黑沉着脸,没有第二句话。
夏若琪摇头,滚烫的泪水浸湿了郑克耘胸前的衣服,那炽热的温度,烫得他嘴角抽搐,心中的愤怒更深。
明明是她跑去跟骆希珩上……床,被他逮个正着,她还有脸哭?!还有脸说不知道?!
“夏若琪,你抱着我做什么?!”郑克耘狰狞着脸,凶狠道,“是不是还没有从骆希珩那里满足?既然如此,我这个正牌的老公不成全你,岂不是显得很没有人情味?!”
郑克耘凶狠一笑,大手一拉,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低头,强悍地吻住她……
……
……
……
她把他,伤得很重吧。
夏若琪疼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呼痛,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任性地跑出宴会厅,就不会遇上骆希珩,如果不遇到骆希珩,也就不会发生,昨天晚上,那无可挽回的事情……
“对不起……”夏若琪含泪,。
现在,她除了道歉之外,再也想不到自己能够做什么……
尽管她也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道歉根本就一点用也没有……
郑克耘早已失去了理智,对夏若琪的道歉充耳不闻。
她不停、不停地道歉,而他,只知道反复得索取,仿佛再也看不到两人的明天一样……
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郑克耘才平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若琪撑起被肆虐得软绵绵,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去,想要碰触郑克耘。
郑克耘迅速地避开,仿佛她是病毒一般,火速地跳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
随着穿衣的动作,郑克耘幽暗黑眸中的温度,也在一点一滴地冷却,直到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穿戴完毕,郑克耘缓缓地转过身,用极其冰冷陌生的眼神,看着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一片的夏若琪。
“记得我说过的话。”郑克耘一字一句缓缓地开口,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早已捏握成了拳头,“如果你敢让我的孩子受到一点伤害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骆希珩一家!”
语毕,他转身,欲离开卧室。
夏若琪快一步从床……上下来,扑到他的面前,用力地扯住他的手臂,哽咽地开口,“克耘……你是不是……很恨我?”
“恨你?”郑克耘冷笑一声,一字一句,清晰道,“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你觉得我会恨你吗?”
语毕,郑克耘从容地伸手,把手臂上的手拉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