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谁的青春不层留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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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为报复,步入婚姻的殿堂

转眼又到了秋天,这个轮换的节,如故的凋零了那一片翠绿,泛黄了那一缕林影,散落了那一树残叶,铺天盖地的伤痕,却无声音......气息中带来了已被风干过后的记忆带走了那种淡然恬意的闲适,再次悲怆在这秋的苍凉,哀伤在这秋的凄清里......是个遗憾的季节。花溪决定和林默举行婚礼,林默的家,青瓦蓝墙,两个房间一个厨房,年代久远的房子像踽踽独立的老人,为它的三个主人遮风挡雨。花溪犹豫着,难道这就是他口口声声想要报复的人的家吗?突然脸颊有滚烫的东西滑过,她似乎能理解他为什么和自家抱养的妹妹在一起了,林默说过,那是别无选择的选择,家境的贫寒,让他失去追求所爱的权利。可他不该欺骗她,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痛处,有时候发现人活着就是为了精彩的走向那个悲剧结局,承认自己的不舍。婚礼如期举行了,花溪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在看一场别人的婚礼,整个过程都与她无关,木纳的表情在脸上挥之不去。那个所谓的妹妹也在场,”这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剧情吗“花溪苦笑道。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小孩子抢着要喜糖、小伙子要烟抽,他们殊不知有一个悲催的新娘,正在备受煎熬,花溪想着电视剧里的新娘总是幸福的,而此时此刻她......这些思绪令她悲痛欲绝,真想跌入波涛之中,正应了张爱玲那句:笑,全世界陪你笑;哭,你便独自哭,她的心在独自抽噎。

在命运的尘埃里,开出美丽的小花。在花溪强大的内心下,隐藏着爱,张爱玲对胡兰成的爱,花溪的逃跑计划终究没有实施,她想试着原谅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婚后第二天,生活似乎一下子恢复了平静,花溪笨拙的炒菜、煮饭,更甚者她根本不知道要放多少盐,鲜嫩的小青菜变成了很咸的咸菜。新媳妇总是要和公婆处的,婆婆询问花溪的学历,当她说出自己只有高中学历时,婆婆顿时阴云布满脸上,说:“不要和外人讲你只有高中学历,别人问起你就说和林默一样是大专。”花溪顿时像五雷轰顶,这就是她的家人吗?她调过头去,不听使唤的泪水还是留了下来,.....花溪偷偷的擦去眼角的泪水,婆婆接着拿了好多不知名的女孩子的照片,指着最漂亮的几个说:“这个是林默初中时的女朋友,这个是高中时的,还有这个,她可是高中老师,本科毕业呢?“出于礼貌,花溪点头应允着,其实已经有一把刀早刺进了她的心脏,她似乎可以看到鲜血不停的向外喷。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原来她对林默家境的同情竟遭来这样的侮辱,她暗念到,一定要好好爱林默,看到过他的家庭,他的父母......

若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

若只是多心,何苦虚张成情。

若只是微凉,何必虚夸成殇。

若只是微苦,何必虚说成殇。

若只是多情,何苦句句是恋。

若只是心痛,何必说成心碎。

若只是神伤,何必虚说成怨。

婚后两人的生活,花溪过的还算甜蜜,经常花溪洗衣服,林默就在旁边陪着,一边说一边笑,虽然只有微薄的工资度日,可花溪心里却是甜的。幸福的人在幸福的时刻,幸福总是不停的向她招手,迎来了一个新的小生命,花溪怀孕了,这个小生命的到来更增添了喜庆的气氛。林默加倍关爱着花溪,如果幸福是一位老人,那么花溪将永远把他留住。一次林默下班回家,手里摇晃着一个鸡腿,同事给他的,他要给儿子吃,说着就放到花溪的嘴边说:“我需要借助下你的嘴,给我儿子吃大鸡腿啰。'看着林默像个孩子似的,花溪笑到:”都要做爸爸还这么孩子气,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你生的,不管男女我都喜欢。不知为什么和你有说不完的话,和别人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林默笑道。“听说同事离婚了。”花溪扯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不知还能不能找个好人家了,”一边说,一边感叹道。“那要看那里有没有黑或者松”林默毫不避讳的开玩笑。花溪的心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心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像他口中说的那样,那我们岂不是......,一边又安慰自己道,或许他不会那么对我。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也热的弯下腰,低着头,仿佛要躲过这烈日,在小麦田里,发出微弱而噪杂的鸣声,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也在此时降生了,初为人父母的花溪和林默,脸上荡着幸福的笑容。幸福往往是短暂的,他们的儿子满月之后,两人夫妻生活就不是很和谐,花溪深知那是生孩子的缘故,花溪总是想着法子讨林默开心,做他最喜欢吃的红烧鱼,林默总是毫不留情的把菜吃的残渣都不剩,花溪总是等孩子睡了才吃饭,看到盘子被扫的一干二净,她的心总是凉的,但又自我安慰,那是他上班太累的缘故。慢慢的林默总是很沉默,不再多说什么话,问一句答一句,而且总是答恩,一件事不管做与不做都已恩来回答,开始花溪总以为他只是心情不好,百般讨好他。

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被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她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语他爱听,却不懂得他的沉默,你愿见却不明白。在很长的一段是时间内,花溪开始沉默,她不再示好,因为她明白即使像张爱玲爱胡兰成那样低到尘埃里,再也不会开出美丽的小花。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你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他们的儿子渐渐长大,聪明可爱,学习成绩优异,花溪总是在这个可爱的小家伙面前滔滔不绝。而林默不再看她洗衣服,也不再和他聊天,则成了熟悉的陌生人,似乎他俩成了有只过一次交集的直线,不可能再有交集。多少个日夜,花溪孤单的难以入眠,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悄无声息的落在枕头上,每次她用手捂着受伤的心时,总是做着要强行挖出的动作,世界上不是有一种菜叫做空心菜吗?或许花溪命中注定就是其中的一颗菜。心同手是一样的,手磨久了就会产生水泡进而结茧,心也结了茧。花溪想到了离婚,在民政局的那一刻,她泣不成声,原来她还有心,她的心还会痛,在调解员的调解过程中,林默说出,她娶花溪的理由竟然是家里人催的太急了,好一个牵强的理由。在调解员的劝阻下,花溪为了她可爱的儿子健康成长,答应给他一次机会。我们所认为的只是我们自以为是的表现,林默似乎应该叫沉默,他的那句话不投机半句多是花溪一生的痛,每次在大街上看到两个相拥的情侣,花溪总是的看那一脸羡慕的表情盯着女方,然后就回反问自己:“我比她长的差吗?为什么她可以那么幸福,其实我也不要求别的,只想林默可以和我聊聊天,讨厌那种一年说不了10句话的感觉,寂寞为什么总是伴随着我,噬入骨髓,但又无能为力。”花溪总是喜欢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星空,漆黑的夜总是高耸着,让人后怕,然后看眼泪是否能回到眼眶里。

生活像走在沙石铺成的路上,即使小心翼翼不知什么时候还是硌了脚,越是清醒于人生的冷酷,不成想,人生亦显得如此薄凉。一个人越是在痛苦的时候,她曾经的痛苦回忆越是不会淡漠,反而会与时俱深,它整月整年地沉睡在内心的角落,然后稍有动静就苏醒过来,带着一种新的力量,而那种伤痛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剧烈。阿华是花溪生命中的第二个劫难,她的思绪飘荡在她人生历史的长河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