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谁的青春不层留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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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现男友的情人

花溪的婚姻是令人唏嘘的。那个男人给他带来的幸福极为短暂,痛苦却像黑夜一样漫长,好长一段时间都在他的阴影里挣扎,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渐渐淡薄,曾经摧肝裂胆的痛化为尘埃。爱与恨、喜与烟忧消云散。“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句话是在婚前她的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告诉她的,没想到这简短的几个字却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一滴花露,穿透绚丽阳光的色彩,被误以为是花的颜色,从此失去清眸中的清淡,花溪和林默的相识正是在这个枫叶满地的秋季,为她清淡的生活增添了一杯咖啡,闻起来是诱人的。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对花溪来说2007年秋季她收获爱情,甜蜜感遍布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花溪的爱情和大多数人一样,两人经常短信聊天至零晨,第二天正常上班居然没有一点困意,花溪明白这是爱情的魔力。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两人挑明关系不久,花溪觉得林默有许多让人难以捉摸的地方,最重要的他可能还有别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人的智商是0,花溪当然相信他的所谓是他的妹妹,甚至想着要给他的妹妹买见面礼,那个所谓的妹妹居然拒绝见面,只要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会想到哪有不愿意见新嫂子的,可花溪的智商在那时偏是0,他又一次的信了他妹妹的脾气不好,不想见。不久,花溪因工作关系要去苏州出差一个月,因为爱所以在乎,在出差未到一个月,花溪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返回原工作地点。花溪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林默,恰巧他的妹妹也在,中午3人便随意找了家饭店一起吃饭,整个饭店空气都凝聚着烟雾,使人透不过气来,花溪刚吃了两口已经觉得饱了,为什么她见了心心念念的人,如此的高兴不起来。

花溪和林默单独在一起时总是聊工作,聊生活,很多时候两个人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一次偶然的机会,花溪在林默的抽屉里发现他妹妹的身份证,顿时她的心像被石头坠着似的,直往下沉,分明的印着和林默不一样的家庭住址,这是妹妹吗?花溪反问自己到。这时在一旁倒水的林默看到了,似乎看出花溪的心思,便说是抱养别人家的,来他家时已经8、9岁了,所以姓和身份证都没改,这个理由虽然搪塞了点,但花溪,有点信了。花季的花溪在电视上看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不够坦白真心,是否没把自己给他,或许只有她傻里傻气的相信电视上那些所谓的不真实的假话。我爱他,爱他,要把自己给他,栓住他的心,然后嫁给他。一个清纯少女的幼稚想法,激发了一个男人的原始的兽性。

有人说女人的第6感是最灵验的,花溪当然也相信,和林默同居不久,那种不安全感越来越强烈了,女人的敏感使花溪烦躁,然而又不知怎样去表达,那种感觉就像皮肤的某一处被砸伤了,里面有一大块淤血,既不能挤出,暂时也不会好转,只有等待,或许这就是时间疗伤法。终于有一天,花溪爆发了,离家出走了,林默去寻她。花溪忍者痛问他,和那个所谓的妹妹有没有关系,林默坦白了:“有“,解忧杂货店里的浪矢爷爷说:”询问的人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询问是为了验证自己答案的正确性”。花溪撕心裂肺的哭了,蹲在地上,像是丢失心爱礼物的孩子。人生的痛苦莫过于清醒着的无助,花溪捂着自己滴血的心,头也不回的走了。夜漆黑漆黑的,没有一丝的光亮,花溪漫无目的走着,她明白从前的日子终是被岁月掩埋了,一切变成徒然的回忆,她苦笑着,嘴里念叨:”妹妹......妹妹......,恐怕是情妹妹吧”。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哗哗的流水声,“花溪,花溪,”她喊着自己的名字,欲望烧红了她的脸颊,不再生存的念头像一阵突入其来的欢乐,抓住她的心,纵身跳入河中,旱鸭子的她,喝了很多水,人在即将要死的时候那种求生的欲望特别强烈,她告诉自己,这么年轻的生命,不能死,还有爱自己的父母,甚至没来的急报答他们的恩情,想到这她拼命的挣扎,想到电视中会游泳人的动作,她试着做着,终于抓住一个东西,身体顺着水势向前漂移,来到了岸边,可她发现岸边离地面距离太远,努力了很久,怎么也爬不上去,突然,她看到一丝亮光,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喊救命,岸上的保安听到了,花溪得救了,而保安却把这次被爱情捉弄的花溪的事告诉了花溪的领导,空气里都都充斥着这句话:“就是她,昨天跳河了”。为了避难,花溪请了2天假在宿舍休息。

青春期的花溪变得敏感、沉静,因为她的心灵已不再只有单纯,而是有尖锐、有倔强,她的早熟另人吃惊,她的内心世界充斥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与深刻,她带着恨意,从此恨在她心中萌芽!花溪对他恨之入骨,或许他永远都不知道那是花溪的第一次,奇怪的是花溪没有******,也并没有出血。虽然她很崇拜张爱玲,可她毕竟不是她,没有她对胡兰成的那种放纵,无论那个浪子和哪个女人有染,她痛到极点仍然装做不在乎,只他要还在身边。“我绝不”。花溪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生活不断的迫使她提前哭泣,或者在回忆中哭泣。太阳的日光和花溪的目光同时暗淡下去,几个月以来她颓废了好多,经常她独自穿过冷漠的街,面具重影内形色匆匆,她就像幽灵闪现。她的青春已凌乱,但清醒自己与生活相碰的痛,与日俱增的恨。

时间是治愈伤口的一剂良药,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溪淡忘了他,甚至不再恨。那是冬天,阳光特别的温暖、柔和,花溪和林默偶然的相遇,林默露出了一抹笑,是命运的宽容还是又不一次怀好意的微笑......?第二天,林默找到花溪谈复合,告诉了花溪如何处理情妹妹的事情之外,向花溪求婚并要求拜见父母,花溪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