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它的先天之精还有大量剩余,构成藏象生命体的部分还在,这就是阴去而阳存。
达尔文的黑匣子读者一定已经发现了,我们在这里通过分析中医学所展现出来的人类生命结构,与现代科学告诉我们的人类生命没有一点相同之处。
在我们的视野里,人类就是一个与藏象生命拥有一个躯体的共生体。
也许有人会愤怒:这完全与著名的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相违背!这是不折不扣的背叛!士可忍孰不可忍!其实离经叛道并没有那么可怕,世界上有多少发明创造都是离经叛道的结果。
再说,如果我们真的错了,那也无损于达尔文的伟大。
空中楼阁当专家们说,人类的认识起源于对大自然所作出的解释时,实际上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历史画面:大约在250 万年以前,有一群猿猴在森林中玩耍,突然有一天,有一只很富有创新力的猿猴对其他猿猴说:谁跟我去森林外面玩耍?绝大多数猿猴都不去,说:外面没有果子,我们怎么活下去呢?只有几只猿猴愿意跟那只异想天开的猿猴尝试一下新生活。
到外面去的生活果然艰苦,没有森林,没有果实,到处都是天敌,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刮风下雨只能找一个树洞或岩缝钻进去。
但正是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这只尝试新生活的猿猴,由于不停地用手刨食、用脚走路,慢慢拔掉了身上的毛,最终变成了人类。
人类起源于野生动物的进化,而这种进化又是在大自然当中进行的,所以人类与自然有一种天然的情感、必然的联系。
每日的狂风暴雨、日出日落,都在人类的大脑池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自然既是人类的衣食父母,也是人类认识的对象,在进化中原始人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更好地认识自然,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因此,人类认识的起源只能是大自然,这也是为什么人类早期的神话有许多都是推源神话的原因。
这套理论相当完美,几乎无懈可击,它照顾到了各个方面,原因结果都十分清楚。
然而,这套理论是建立在一个假设上,那就是人类必须是由自然进化而来的,如果这个假设不存在,整个理论大厦就会轰然倒塌。
假如人类不是进化而来的,那么历史的画面完全可以是另外一种:在数万年以前,地球上有许多生物,它们共同组成自然的链条,互为原因,又互为结果,生生死死,永不停息。
突然,在自然的生物链中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环节,即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动物,那就是人类。
假如人类不是进化而来,而是突然出现在地球上,那么对于他们而言,最要紧的是什么呢?绝不会是急急忙忙去看周围的自然世界,追寻日月星辰变化的原因,因为他们与自然没有必然的亲和力,而是要问: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动、会思考、会感觉?我为什么而生又为什么而死?这样,最初的人类就会首先认识自己的生命结构,并从中得到一个原始的认识:人体生命的构成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肉体,另一部分是精神、灵魂。
然而他们会以这种认识的思维去认识自然世界的其他部分。
再假如,人类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的产品,正像古代神话描述的那样,人类是按照一种文明的规则被创造出来的,而这种文明的结构与今天的文明不同。
它认为,人应该有两个生命系统,一个是肉体,另一个是灵魂,而且灵魂比肉体更值得关注,或者是肉体的存在目的只是为了承载灵魂,它就像是一个看得见的有形容器,而容器的中间则是看不见的灵魂。
人类起初学习的正是这种文明。
我们之所以有如此大胆的假设,是因为“人类起源于自然进化”的观点越来越受到各方面的挑战。
这种挑战存在的本身也说明,关于人类起源问题,到目前还是一个未解之谜,任何人都有权在相应资料的基础上作出自己的假设。
达尔文的黑匣子达尔文的进化论以及后来的新达尔文主义,从它产生以来就处于争论之中,一百多年过去了,科学的发展并没有使分歧统一,相反却使它不断扩大,人们从认识的各个层面对它提出了越来越严厉的批判。
关于这方面的科学论述已经有很多了,我们在这里只是大致总结一下。
美国佐治亚大学的遗传学家约翰。
麦克唐约说:“在过去20 年的时间里,适应性遗传研究的结果使我们越来越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达尔文主义的陷阱中。
”澳大利亚进化遗传学家乔治。
米克洛斯对达尔文主义的用途大伤脑筋,他说:“那么,这个包容一切的进化论可以预见什么呢?提出一大堆假设,诸如随机变异或选择程度……难道这些就是伟大的进化论所讨论的问题吗?”美国芝加哥大学生态进化系的杰丽·科恩教授说:“无奈,我们只能这样说,新达尔文主义的观点几乎没有什么依据,它的理论基础和实验依据都不足。
”1966 年在费城的威斯达学院召开了一次由一些数学家和进化生物学家参加的研讨会,会议的主题就是达尔文的进化论。
会上数学家们提出,从数学理论的角度出发,达尔文的进化论根本就是错误的,他们说:“新达尔文进化论中有许多漏洞,我们认为,这些漏洞用目前生物学家的观点是无法弥补和解释的。
”圣多菲大学的斯图尔特·考夫曼的观点可能更加客观一些,他说:“无论创造主义科学家如何抱怨,达尔文和他的进化论与我们总有些距离。
达氏的观点究竟对不对?换句话说,他的理论观点适用不适用呢?我认为它不适用,并不是达尔文本身错了,而是他只抓住了真理的一部分。
”他曾写过一本书——《自然法则的起源》,他认为,生命起源、新陈代谢、发生程序、肌体横剖型线图都是达尔文理论所无法解释的。
实际上,早在1871 年,即达尔文的进化论刚公布不久,乔圣治·米沃特就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了疑问,主要观点如下:自然进化无法对某些研究的适应性结构的初期阶段作出解释;它不符合不同种群近似的结构共存原则;有理由认为,某些特定的差异有突然发生的可能,而不一定是逐步发生的;有机形式中有众多现象是自然选择无法解释的……乔圣治·米沃特的观点与现代评论家有许多是相同的,也就是说,达尔文进化论中确实有回答不了的问题,这与学问的大小无关,与科学的发展也无关,而是所有的人都无法回答。
那么是后来的科学家错了,还是达尔文错了呢?进化论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微妙,作为一个哲学观点,几乎任何一位教师都会给他的学生讲到;但作为科学的依据,却很少被写进教科书中。
据有关方面统计,1970 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生物物理学教授赖宁格曾写过一部生物教科书,此书曾被多次修订再版,但在全书6000 多条索引条目中,“进化”标题下的条目只有2 个,看来进化的确与生物学关系不大;本书1986 年再版时,索引条目增至8000 多,进化仅占了22 条。
有人曾对美国20 多年来主要大学使用的30 部生化方面教科书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许多教材完全忽视进化论,例如,由费城杰斐逊大学的托马斯·戴维林教授编写的一部生化教科书,曾再版三次,索引条目最多5000 多条,但没有一条涉及进化论;牛津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北卡罗来那州立大学阿姆斯特朗写的教科书,本书也曾被再版三次,但哪一章都没有提进化论,甚至在索引中也只字未提。
在美国所有生物进化类杂志中,发表的真正属于结构进化的文章不足1%,在计算机图书索引中,也没有发现历年来对这一问题研究的一本专著。
这是为什么呢?对于那些学识渊博的学者们,我们大约没有必要提醒他们:先生,您忘了什么?问题在于进化论的本身,我们举几个例子加以说明。
进化论有一个重要的命题:大变化可以分化成长时间的一系列小变化,也就是说,复杂的人体器官是个一步步渐进形成的过程。
达尔文本人也曾在《物种起源》中这样说到:“如果有人能证明所有存在的器官不是由无数的、渐进的、微小的变化而来,我的理论就彻底崩溃了。
”然而,正是这个结论与当代的科学实验怎么也对不上号,因为器官发生作用时,是许多条件的综合反应,离开了任何一个条件,这个器官就不能发生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