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又要说话，一旁的大椿猛地冲了出来。
“王爷至今未立妃，小姐关怀也是孝心所至。”大椿插话说道，又面向四季，“大小姐，你是不是累了？”
大椿的眼里充满了警告，和昨晚一样，估计是担心她激动之下把昨晚之事抖出来。
四季看着大椿，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们之间有何事？”凤止卿将他们这一幕收入眼中，语气隐隐不悦。
“没事。我先走了。”四季低下头转身要走。
“砰——”
凤止卿一把将杯子摔在地上，嗓音冷得骇人，“没大没小，在我面前一点规矩都没有！”
没大没小？
一个昨晚差点和她行了夫妻之事的男人跟她讲尊卑长幼。
四季突然很想笑，也这么做了，于是凤止卿的脸色冷得更吓人了。
“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要风流成性到何时呢？为什么不安定下来，还是说换着新鲜的花样比较痛快？”四季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视线，冷笑着一句一句说道。
“许四季！”凤止卿压抑着怒气，从喉咙里滚出三个字。
“王爷息怒。”大椿跪了下去。
“王爷……”谢小菁见状担忧地去扯凤止卿的衣袖，却不懂从何劝慰起。
四季转而瞥向谢小菁，字字铿锵地道，“谢姑娘你呢？明知道他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是个滥情的男人，你还肯无名无份地跟着他？为的什么？屈从权势还是爱慕所至？何苦要这么委屈自己？”
“我……”谢小菁小心地瞥了一眼凤止卿的脸色，努力斟酌着字眼，“王爷对我很好，何况王爷现在身边只有我一个罢了，并不是风流成性。”
“是吗？”四季冷冷地看着凤止卿，却是对谢小菁道，“那若有一天，有人抱着孩子告诉你是凤止卿的骨肉，你又有何感想，还觉得他不是风流成性吗？”
“……”谢小菁这下语塞了。
凤止卿听她发泄完，目光锐利如刀，问道，“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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