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下贱，我比不上你凤四季冰清玉洁，我只求能留在王爷身边。”
“凤四季，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要是嫁不了王爷，我只能带着孩子去死了，我求你，我求求你……”
……
她不懂，慕锦冬为了凤止卿求过多少回，为了能留在凤止卿身边什么尊严都顾不上了，可到最后得到些什么，是被凤止卿外嫁他国……
到这一刻，慕锦冬也从来没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这种地步，真的值得吗？
也许比起不顾一切的爱，她许四季远远不如慕锦冬，只是她得到了凤止卿的眷顾，而慕锦冬，从来没得到过……
如果成亲了，凤止卿应该会对她很好吧，从来只有她对他无情，他对她无微不至。
她怎么突然间会想得这么多了，难道是婚前恐惧么？
四季自嘲地笑了一声，凤止卿都对她不好的话，世上就不会再有人对她好了……
“怎么坐在这里？”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四季一抬头唇就被吻住了，背上多出一只温暖的手，凤止卿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四季张开嘴想说话，凤止卿炙热的舌就钻了进来，堵住她所有的话语，四季偏过脸躲开，低声问道，“她没事了么？”
凤止卿眼底有些隐隐被拒绝的不满，没说什么，站在秋千旁冷冷地道，“她能有什么事，作戏罢了。”
“那我们回君南苑。”四季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从秋千上站起来，正欲走就听到屋里传来慕锦冬撕心裂肺的喊声，“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死？！凤止卿，难道我死了你就不会有一丝心疼愧疚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到头来换了什么，换了什么？！”
慕锦冬是个再傻不过的姑娘，为了凤止卿甚至去掰倒自己的爹慕科，换来这样的结局……
“走。”凤止卿像是没听到一样，冲她微微一笑，搂过她的肩往院子外走去，“今天有些乏了，陪我泡泡浴汤。”
他还有闲情逸致泡浴汤？四季怔怔地看着他还沾着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