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撒旦危情:麻辣女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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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简言默默刷了卡预付了住院费,这才抬头对他说:“她叫小曼,不要左一句尤物右一句尤物。”

“小曼?陆小曼?”雷震尧看见登记表上住院患者填的是陆振宇,自动脑补了于晓曼的全名。

“是于晓曼,她跟你一样,从母姓。”简言边说边接过缴费单,起身往外走。雷震尧理所当然又跟了出来,“你的意思是她跟病人的关系,就像我和你的关系?”

“差不多。”简言突然止步,上下看了他两眼问,“你打算穿着这身带血的手术服跟着我到什么时候?人民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像你一样游手好闲?”

“呃,我这不是关心自家弟弟吗?”雷震尧像个小媳妇般委屈状。就在这时,一名护士急急向他们跑来,还未来到他们向边就朝他喊:“雷医师,刚才那位姓陆病人的家属昏倒了。”

“怎么又昏倒了?”雷震尧明显处于震惊状态,估计心里的想法是姓陆这家人怎么这么容易昏倒。

“小曼!”简言一听便想到于晓曼,急急往手术室方向跑去。

护士小姐在后面连声说:“不是在那边,我们已经把家属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路!”

于晓曼因为一次性输血过多,导致了突然晕阙,被简言逼着在医院里躺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后,先是看见坐在床上看着笔直记本的简言,接着看见坐在病床另一侧的陆鹏飞。她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不是心脏病发晕倒了吗?”她上下打量他,发现他神色和平常无异,心里不由想:幸好他没什么事。

陆鹏飞笑了笑说:“十几年的老毛病,都习惯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去看着你儿子吧,我要走了。”于晓曼翻开薄被就要下床。

简言收起笔记本,把她按回床上,“先休息,倪管家去准备晚餐了,一会吃完晚饭再走。”

“我没事了!”她不依。

“乖。”简言起身坐到床上,强行将她按倚在枕上,“你还没完全恢复,最好吃点东西再动。”

陆鹏飞见状立即起身,“曼曼不要激动,你先休息,我这就出去。”说着他朝简言点了点头,“简先生,曼曼就劳你照顾了。”

“不用你假好心,他是我男朋友当然会照顾我,不像某些人,搞大了别人肚子还眼睁睁看着她拖着大肚子在小餐馆洗盘子赚钱养活自己!”

“曼曼……”陆鹏飞满脸难堪,轻咳了几声,和他的秘书一起走出病房,末了又回头,“我知道你恨我,但知道你坚持给振宇输血我很欣慰,你是个好孩子,振宇醒来的话一定会明白的。”

于晓曼冷笑:“我只庆幸我没有遗传到狼心狗肺的血液。”

简言把她拉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胸前,待到陆鹏飞叹息着走远,才放她抬头。

“你阻止我干什么?”于晓曼用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我就要让他无地自容!”

简言问:“说那么多伤他的话,你会开心吗?”

“不会。”她垂下眼睑。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尔后问:“那又何必说?”

她堵气地打掉他的手说:“我高兴说就说,要你管!”

“你又口是心非了。”他把她搂紧,笑说,“比如我就从来不做一些损人损己的事。通常只要让我高兴的事,不管是否伤天害理我也会做,如果是不能让我高兴的事,哪怕是一个多余的动作也不做。”

“去!你是说我常常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吗?”于晓曼拍他,头却紧紧倚在他胸口不曾移开。

“我是让你诚实面对自己,脆弱的时候不必装坚强,心软的时候不必装狠酷。”

于晓曼抬头,愣愣地望着他,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从简大少口里说出来这种话,让人好不习惯。”为什么自从正式交往开始,他的言行就变得和以前大大不同了呢?这点让她很没安全感了,可又打从心里喜欢现在的他。

简言亲了亲她,“只要能哄你开心,要我说什么都可以。”

于晓曼脸红了红,感动得一塌糊涂。她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放,暗暗庆幸没有错过他。这一刻,她心里对这段感情又少了一分不安感,多了一分期盼。

她默默数着简言的心跳动,一个在心里盘旋许久的问题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这样喜欢我?还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过去,我的身世……”

“喜欢就喜欢,不关其它种种的问题。”对他来说,女人只需要够合他胃口,够赏心悦目,床上够味,其它都不重要。而于晓曼,正好符合这三点——不,应该是超越了这三点,她还有一项特殊能力,就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卸下伪装,让他能够完全放松自己的身心。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这次要认真回答,不许笼统地说都喜欢。”

“让我想想。”简言故作思考状,顿了顿说,“一开始是因为觉得这妞太正点了,后来是因为这妞太有趣了,再后来是给这妞气的不行想教训一下她,更后来又觉得这妞生气和气人的时候模样特别可爱,于是我想不如把她收归己有好好珍藏、好好疼爱。”

“哼!分明是你一开始态度极其恶劣,所以我才气不过跟你作对的,现在倒恶人先告状了!”于晓曼假装嗔怒,心里却像开了千万朵花般甜蜜。他说要好好珍藏她,让她有种自己是一块稀世珍宝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

美人轻嗔薄怒,简言看了相当受用,心情大好之下又想捉弄她了。

“其实除了这个,还有一点让我忍不住更喜欢你。”他坏坏一笑,附在她耳畔又耳语一句,立即满意的睇见她两只红透透的耳壳。

于晓曼当即不满的抗议,“满脑子色情思想!男人果然都不是纯洁的物种。”

“男人要是都纯洁,人类还怎么繁衍下去?”他笑得毫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