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池情动,嘬唇吻住流珠的颈侧,轻轻吸.吮。
沙哑的嗓音诱引着流珠,“为我,打开你自己……”
流珠喘息着,睁大眼睛望住咸池,等待着他即将的变身。
咸池微笑,“我来了……”
流珠惊惶地一闭双眸,再睁开时——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方没有大喊出来!
此时身上,压住她的又哪里还是什么白衣的公子,而是,而是——一只金睛白毛的雪豹!
雪豹的眸子里闪烁着享用猎物时的的欢乐光芒,它浓重地喘息着,俯身,将灼热抵在她的小裤底……
流珠发誓,她真的不想尖叫,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不尖叫!
“啊!——”的一声尖锐而起,咸池却眯住眸子,竟然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
流珠颤抖着哭泣起来。无法想象咸池竟然是一只雪豹,更没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一直雪豹夺去童.贞!
流珠哭着用力躲闪着,避开他的灼热,“公子……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咸池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伤痛,静静地凝视着流珠,“你终究,还是,怕我……”
流珠忍不住大哭,“我,我……对不起……”
咸池咬牙,“晚了,流珠,晚了!我说过,我今晚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得到全部的你!”
“而且,我不会隐瞒你;我要用我的真身,拥有你……流珠,你最好有觉悟:你身边的男子、你的主人就是一头雪豹!这是你永远都逃不开的现实!”
流珠绝望地哭泣,“为什么是我,公子,为什么是我?”
咸池长长的尾巴勾绕起来,俯身用牙齿撕裂流珠身上最后的防线,灼热的昂扬直抵住流珠的柔软,一声浓重的低吼,既似人的嗓音,又像是野兽的吼叫,“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你,就——只有你!”说罢身子绷紧,缓缓穿入……
流珠撕心裂肺的哭声穿过床帐,仿佛仓皇的蝶,飞散进幽蓝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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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幽蓝,上有明月静悬。
庭院里花树环绕,幽香暗袭。
这般宁静而美好的夜晚,这样不忍打破的宁静。流珠的哭声虽然凛冽而起,却随即被咸池的口唇堵住……
一串串萤火虫从水畔草丛里飞起,恍若天上点点的星光落进了人间。
静谧地,美好着,没人会将这一切改变……
却忽然天地之间狂风骤起,“阑珊处”的花园里,所有花木都嘶声地尖叫起来!
咸池一凛。刚刚揉进流珠身子的灼热不得不停顿下来,缓缓退出。
只差毫厘,便能全部拥有她!却在此时不得不停住,只剩懊恼。
咸池一个纵身从床笫间跃下,仰首望着窗外突起的狂风,牙齿呲出,“是谁?!”
无声。
却蓦地传来炎玉童声的哭叫。
咸池身子一颤,怒吼道,“别碰那孩子,有火尽管冲我来!”
依旧无声。
炎玉的哭声却更大了起来。
咸池咬牙,回眸望着床笫之内哭成梨花带雨的流珠,一腾身,矫健的白色身形破窗而出,冲向那天地旋风的中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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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池的身形窜出窗外,流珠这才敢呼出一口气,心中的伤痛却已经无法愈合。
他刚刚,他刚刚竟然以豹身穿入了她的身子!
虽然还只是浅浅的一点,虽然还没有全部占据她,可是——可是女子这样便等于已经,失去童贞了吧……
从此她再不能有任何的梦想,再没资格等待杜宇的到来……
刚想痛快地哭出来,却猛然一只大手捂上了流珠的嘴!
流珠惊愣回望,床榻内侧的暗影里,有颀长的身形凝立着。透过幽暗,只见得碧色双瞳粼粼闪烁!
流珠整个垮掉——在这样不堪的时刻,在刚刚被咸池侵犯的时刻,怎么会是杜宇,他怎么会来!
这岂不就是说,刚刚的一切,他,他有可能全部看到……
而她自己此时赤着身子、衣裳尽碎的样子,早已经,说尽了一切……
流珠难过地摇头,忽地猛力推开杜宇,大声喊,“走,你走!再不要来见我,就当我已经,死了!……”
还能怎么办,还哪里有颜面面对他?
在这最不堪的时刻,被他看见她最不想让他看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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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仄的床笫间,浓重的喘息泛滥开来。
仿佛困兽的挣扎,却又缠绕着丝丝的疼惜。
杜宇咬牙,碧色双瞳紧紧凝住流珠,“闭上嘴,闭上眼睛!不许再胡说八道,否则我会——我会做出比他还要过分的事情来!”
流珠惊住。
杜宇颤抖着,眼睛滑过流珠的身子,每一寸都细细地看过,“你这么美……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看见你在床笫里,这样地对着我……我不管别人对你做过什么,我现在只想,自己对你,做得,更多……”
流珠的泪汹涌滑下——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在,说什么呀……他这是在安慰她吗?他竟然还是在要挟着她……
可是却为什么,心底有小小的暖流涌起,酸酸甜甜着,缭绕住心魂?
杜宇咬牙,扯下他自己冰蓝色的长衫,将流珠整个裹住,横抱在怀里,向着窗外的月色青天,腾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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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闭上眼睛,乖乖地闭着嘴,只感觉风声飒飒从耳畔掠过,仿佛水波,滑过周身。
流珠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又投身入大海,自由自在地悠游在海水里,与鱼儿同舞,向珊瑚微笑……
之前所有的疼痛与悲伤,仿佛只要沉入这个怀抱,抱紧他的颈子,遍一切都已经远离……
杜宇轻轻的叹息随着风飘进流珠的耳鼓,“傻瓜,我来带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