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蓝喘息着,勉力拒绝,“不要……幻语,这里是大殿,来来往往的宫人,都会看见……”
幻语忍着直接冲入的渴望,咬着牙说,“那又怎样!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看见我拥有你!蓝,我已经等了太久,现在终究再不用掩藏着,就让我畅意一次!”
幻语手指拨弄,陵蓝早已溃不成军。
幻语一探之下,便前挺冲入,却没想到被陵蓝抵住!
陵蓝哀求,“不行,幻语,不行……这里是杜宇建造给我的蓝霄殿,就算我早已经对不起了他,但是至少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会看做是他的眼睛在看着我们……我,我做不到……”
可是,陵蓝的顾虑不但没能得到幻语的理解,反倒激起幻语更为狂热的执着,“是!就因为这里是蓝霄殿,就是因为这里是他建造给你的,就是因为你一直将这里看做心中的圣地——我才更要在这里与你欢合!漫天的星星都是他的眼睛在看,是吗?太好了,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他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看着我是如何让你********!”说着,幻语掰开陵蓝的双手,将她压在榻上,直接冲了进去!
陵蓝泪下,忽地抗拒起来,“幻语,不行,不行!”
幻语咬牙,不但不停,反倒疯狂冲击了起来。陵蓝既痛苦又快乐的吟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反复回声,再也藏不住他们之间的这段禁忌之情。
幻语兴奋地再用双手搓弄着陵蓝,让陵蓝的叫声更响,“好,太好了……我要这样与你做一整夜,一整夜都不停下来……让他看着,让他看着!”
陵蓝双手早已被幻语控在头顶,肢.体又被幻语壮硕的身.子死死压住,只能耻辱地流下泪来,早已无法拒绝这一切的进行,“幻语……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幻语咬牙,大掌一分,索性将陵蓝身上所有的衣物撕扯而去,让陵蓝白皙的身.子尽然暴露在幽暗的星光之下,“偏不!蓝……此时我与你只是男人和女人,别再想着你是什么皇后,别再想着命令我!现在掌控一切的,是我,是我!你只能服从,你不能拒绝!”
陵蓝忍不住大哭,“幻语,你是个疯子,疯子!”
幻语拼命冲刺着,疯狂地大笑,“对了,对了!蓝,我就是个疯子,我也不想再继续装作不疯的样子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当你的主人,而不是你的臣子!”
陵蓝哭着,早已改变不了什么。
幻语继续冲击着,疯狂地笑,“知道吗,蓝,我一直有个梦想——我想给你一个孩子,我想让金沙国的皇后给我生一个孩子!然后让那个孩子登上皇位,成为金沙国堂而皇之的帝王!”
陵蓝一惊,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幻语,“不行,不行!皇上不在国中,生死未明,我怎么可以怀孕,又怎么可以给你生孩子!”
幻语大笑,“对啊,就是这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给他杜宇戴上了绿帽子,我幻语实际上凌驾在了鲛人之上!”手往下探,生生按住了陵蓝,阻住了陵蓝想要挣脱的趋势。
陵蓝痛哭,“幻语,幻语……你想要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你想要权倾天下,现在你已经做到了,除了这个空壳的皇位,你究竟还想要什么!”
幻语笑着,手指加入舞动,让陵蓝的精神与身.子矛盾得更深,“还记得我们当年吗?那时候的蜃族幻语是个什么?一个被杜宇踩在脚下的可怜虫!为了能够接近皇家,甘愿在杜宇上马和下马的时候跪在他的脚下,给他当踏脚石!陵蓝,你说,你说我比杜宇能缺少了什么?治国的智慧,还是杀敌的勇气?——不,都不是……只是因为他是鲛人,只是因为我是个不起眼的蜃!所有人都说,鲛人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对不对?——可是我要告诉他们,他们都错了,都错了!我蜃族终会将鲛人踩在脚下!”
陵蓝痛楚,“那又怎么样呢,幻语?就算你能攀上金沙国的皇位,就算你能证明你比他强,但是蜃族依旧是蜃族,鲛人仍然是鲛人!没有人会真的认为蜃族会超过鲛人去!鲛人是龙,蜃族永远只能是虫!”
幻语重重一抖,却变本加厉地奋力冲击,甚至猛地将陵蓝翻转过去,从后.方直接突入,惹得陵蓝惨叫了一声!
“鲛人永远是鲛人,蜃族永远是蜃族?”幻语疯狂地冲击着,双眼在激.情与愤怒之中向上翻着,如痴如狂地喃喃说着,“你提醒了我,亲爱的……我要毁了鲛人,我要掀掉鲛人的龙鳞,我要将龙变成可怜的虫!”
陵蓝的腰被幻语狠狠攫住,在他疯狂的冲击之下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有泪水潸然流下。
幻语再度狠狠地冲刺,直到将热浪冲入其中!
陵蓝流着泪想要爬起来清洁,却被幻语狠狠压住,他弟弟地吼着,“不许动……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你逃不掉的,陵蓝,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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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霄殿内再也藏不住的凌乱的喘息和嘶吼,在这片寂寂皇宫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地明晰。
蓝霄殿门外的宫人们早已被幻语买通,所有人都像没听见一般静肃而立,没人打算插手这事儿,没人想进去帮陵蓝一把。
只有一线清冷的哼声飘散在夜色里,那是一个少年的嗓音,“啧啧,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这般粗鲁,就算能让她有孕,又能生的出什么好孩儿来?”
那轻得仿佛柔丝的嗓音,却让幻语重重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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