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弃妃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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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归还

第30章 归还

“岂秉王爷,落溪小姐回来了。”书房外,红梅低声道。

“恩,本王知道了。”南宫澈随意的回应。

瑾王府门口,南宫漠小心的将落溪抱下马车。南宫澈负手而立站在门口,看着依偎在南宫漠怀中的落溪,眼神不由得冷了几分。

“多谢五皇兄送本王的侍女回来。”南宫澈不冷不热的开口,“红梅,带小姐进去吧。”

“是。”红梅听命走到落溪身前,伸手去拉落溪,却被南宫漠闪开。

“落溪的伤口还未愈合,本王抱她进去吧。”南宫漠抱着落溪刚要踏入王府,却被南宫澈拦住。

“溪儿,你知道本王的沁馨园是不喜欢外人进入的,自己走进去,或者永远都不要在回来,你自己选择吧。”南宫澈冷漠的说完,转身进入了王府。

落溪知道他在生她的气,是她没有遵守约定,没有准时回到他身边。又能怪的了谁呢。想至此,落溪挣扎着脱离南宫漠的怀抱。

“漠哥哥,落溪没事你不必担心。”吃力的给南宫漠施了一礼,落溪在红梅的搀扶下艰难的一步步走进王府中。

南宫漠落寞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开。

沁馨园门口,落溪扶在墙角,吃力的喘息着。伤口本就没有愈合,又走了这长长的一段路,伤口崩裂,鲜血染透了纯白纱衣。

“小姐,小心些。”红梅心疼的说道。真不知王爷是怎样想的,不是一直疼在心尖吗?只是晚回了三天而已。又何必如此的折腾落溪小姐呢。

“我没事,进去休息一会就好了。红梅姐不必担心。”落溪勉强牵起一丝笑容。

艰难的走入房中,当落溪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胸前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红梅利落的翻出金疮药为她重新包扎了伤口,又换了干净的衣裙。经过这一番折腾,体力不支的落溪不久便昏了过去。

夜深沉,柔和的月光调皮的跃过窗棂照射在落溪的床榻上。床榻前一袭藏蓝色锦服的南宫澈安静的站立着。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可是明知道不该却还是忍不住牵肠挂肚的思念,只有确定了她平安才肯放心。

难道真的不幸被南宫清言中,他爱上落溪了吗?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发出骨节相助的声响。嘴角牵起苦涩的笑靥。温柔乡、英雄冢,难道他也不能例外吗?

床榻上的小人睡的并不安稳,在梦中不住的挣扎哭泣,小手紧捂住胸口。“痛,好痛啊,南宫澈,救命,救救我。”

轻声的坐到床榻边,南宫澈拉下落溪紧捂在心口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傻瓜,不要陷得太深,我是利用你的。”

床榻上的人儿似乎受到了感应,纤纤素手紧握住男子宽厚的手掌,不肯放开。

“溪儿啊,你知道吗?我不能爱上你,我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如果我爱上你,你就会是我最大的弱点。而南宫澈是不能有弱点的,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只能毁了了你。”南宫澈的手背在落溪脸颊上轻柔的摩擦着,安抚着她的疼痛与恐慌。

在她的床前守候了一夜,直到天亮南宫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喜欢和爱的距离往往只是一线之隔而已,南宫澈固执的以为对落溪的只是喜欢而已,却不知那爱早已深入骨髓。

晨起,落溪刚刚苏醒,沁馨园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苏莹带着徐嬷嬷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

“红梅见过苏侧妃。”红梅俯身施礼。

苏莹不悦的瞪了红梅一眼,侧妃两字明显的刺痛了她。“真是好大的架子,一个奴婢而已,见到本王妃居然不下床施礼。”

“回禀王妃,小姐有伤……”红梅刚要解释,却被落溪拦住。

落溪吃力的起身走下床榻,俯身给苏莹施了一礼。“落溪见过王妃,不知王妃前来有何吩咐。我记得王爷似乎吩咐过,王妃若是无事,就不要来沁馨园。”

“你……”苏莹恼怒。“还真是没看出来,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别以为王爷疼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就凭你的身份也就配给王爷做个妾而已。你不是还有个侍妾姐姐吗?你们一家都是下贱胚子,就会狐媚男人,给人家做小……”

苏莹话未说完,屋内便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落溪用尽了全力一巴掌打在苏莹脸上。从小到大,她从未打过人,手臂不住的颤抖着,由于用力过猛,扯裂了伤口,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内裙。

“你,你这个大胆的奴婢,居然敢打王妃。”徐嬷嬷扶住摇摇欲坠的苏莹,大声说道。

“王妃可以辱骂落溪,却不能侮辱我姐姐,更不能辱没我家人。”落溪颤抖的说着。

“什么事一大早的就吵闹不休。”门外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刚刚下朝回来的南宫澈大步走进屋内。

“王爷!”见到南宫澈前来,苏莹急忙梨花带雨的扑入他怀中。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澈看着苏莹红肿的脸颊,不解的问道。

“王爷,都是你娇惯出来的侍女,臣妾只是教训了她几句而已,她竟然出手打了臣妾一耳光。”苏莹楚楚可怜的说道。

“溪儿,你没有什么要和本王解释的吗?”南宫澈看着落溪的目光不由得冷了几分。

“没有。”落溪断然说道。

“那还不向王妃道歉。”南宫澈冰冷的开口。

“落溪没有错,为何要道歉。”落溪仰头坦然的迎向南宫澈的目光。

“好,好一个倔强的落溪。没错是吗?那就给本王到院子里跪着,跪到知道错了为止。”南宫澈冷漠的吩咐。

“王爷,小姐身上还有伤,外面天气阴寒,恐怕……”红梅担忧的开口。

“本王的事,哪里容得到你插嘴。红梅,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南宫澈微怒。

“奴婢该死,请王爷恕罪。”红梅急忙跪倒在地。

“还愣着干嘛,还不滚到外面去,难道还要本王命侍卫拉你出去吗?”

“不必了。”落溪生疏的开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步艰难的走了出去。

书房中,南宫澈阴冷的坐在主位上,南宫清一脸嬉笑的站在他身前。

“怎么?难道七哥心疼了?”

“本王说过,不会爱上她。”南宫澈淡漠的说着,说给南宫清,亦说给自己。

“清也觉得七哥不会爱上她,必定她是永成王的女儿。七哥怎么会爱上仇人的女儿呢。”南宫清故意说道。

“你今日来此就是为了看热闹的吗?溪儿已经跪在外面了,热闹看完了,就给本王滚出瑾王府。”南宫澈不冷不热道。

“盯着皇甫浩成那老狐狸还真是件苦差事,我也是忙里偷闲的。七哥真是不懂得体恤。”南宫清故作不满。

“既然不喜欢盯着永成王,那就去拉拢洛丞相好了,本王记得洛丞相的千金好像很喜欢你……”南宫澈威胁道。

“那个我突然想起府中还有些事,清就先走了。”南宫清匆忙的向门外走去。

“七哥,清还要再提醒你一次,不要爱上她,否则清定会为你除掉她。”南宫清在门口停住脚步,收起了一贯的玩笑,一脸冷漠的开口。

南宫澈走后,红梅低头走了进来,一脸的急迫。“岂秉王爷,落溪小姐在院中昏倒了。”

“恩,本王知道了。”南宫澈淡漠的回应。落溪身上有伤,又在院外跪了那么久,会昏倒是自然的。

“王爷?”红梅不解的再次唤道。

“她昏倒了就去找大夫,本王又不会治病,找本王有什么用。”南宫澈微怒。

“是,奴婢这就去办。”红梅识趣的退出了书房。

芙蓉园中,苏莹打扮的花枝招展坐在铜镜前。傍晚时,南宫澈的贴身太监便来传话,说王爷今晚会在芙蓉园过夜。

“奶娘,你看我这样打扮王爷会喜欢吗?”

“哎呦,我是王妃啊,已经美得胜过嫦娥了,王爷今晚一定被小姐迷得神魂颠倒了。”徐嬷嬷讨好的说着,并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粉递给苏莹。

“这是什么啊?”苏莹不解的问道。

徐嬷嬷淡笑,在苏莹耳边耳语了几句,苏莹听完脸色羞红了一片。“奶娘,你这法子到底可不可行啊?”

“在我们乡下这药可是百试百灵的。王妃只要有了王爷子嗣,母以子贵,这正妃之位早晚不还是你的囊中之物。”徐嬷嬷肯定的回道,将药倒入碗中递给了苏莹。

“本王妃就暂且相信你一次。”苏莹将信将疑的喝下碗中的药。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南宫澈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王爷,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苏莹开心的扑入南宫澈怀中。

“想你了,便早些过来了。”南宫澈随意的说着,微拧了下眉心。苏莹身上浓重的胭粉味让他反感,不似落溪身上淡淡的青草香。

落溪?怎么又想到她了呢,难道真是爱上她了吗!南宫澈无奈的轻叹。

“你先出去吧。”南宫澈带着几分怒气对徐嬷嬷吩咐,然后打横将苏莹抱到床榻上。

“王爷!”苏莹娇羞的窝在南宫澈怀中。

这一夜,南宫澈不停的在苏莹身上发泄着,借以来忘记那个他本不该记挂的女子。

“啊,王爷!臣妾,臣妾快不行了……”苏莹在南宫澈身下大声叫吟,胸前的高耸随着身体巨大的摇晃而来回颤动。床幔不断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女子的玉腿环上男子健硕的腰身,不住的迎合着,滑润的舌头在南宫澈的脸颊来回的****,在触及到他的唇畔时,却被男子不着痕迹的转头离开。他并不想吻她,只是深陷在情中的女子并没有注意到。

发泄之后,苏莹瘫软的昏睡了过去。而南宫澈却冰冷的起身穿衣,随手拉过锦被盖住苏莹****的身体。

夜,薄凉如水。南宫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中,独自饮着一杯苦酒。本以为可以用其他女子来填充对落溪的思念,可是温纯之后才发现,心中依旧空落落的。

此时的沁馨园中,红梅与一干丫头围在落溪床榻边忙的团团转。

“红梅姐,怎么办,小姐好像烧的越来越严重了。”丫头焦急的说道。

“再去准备冷水来,把帕子从新换掉。”红梅故作镇定的吩咐着。手放在落溪的额头上,手下滚烫的温度让她再次皱紧了眉头。

“红梅姐,小姐的伤口好像有些感染了,怎么办啊!”丫头颤抖的问道。

“这可怎么好呢!”红梅也慌了起来。这一整天,落溪几乎都在昏昏欲睡中,就算偶尔醒过来几次,也是倔强的不肯吃饭、更不肯上药。红梅当然明白,落溪小姐是在与王爷执气。可若是在一直烧下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不行,我现在去找王爷。”红梅迫不得已的向门外跑去。

“溪儿,溪儿!”听到落溪高烧不退,南宫澈急切的赶到她房中。将落溪纤细的身体紧拥在怀中。而女子身体滚烫的温度让他心惊。

“一群蠢货,都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她为什么会病的这么重!”南宫澈怒吼。

“小姐不肯吃药,也不肯上药。结果就这样了……”红梅颤抖的回答。

“还不快将要拿来。”南宫澈再次大吼。

丫头们不敢怠慢,急忙忙将要端了进来,递到南宫澈面前。

南宫澈拿起药碗,喝了一口药,在将唇印在落溪的唇上,将药渡入她口中。由于药的苦涩,落溪本能的抗拒着,南宫澈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反复几次下来,落溪才勉强咽下了几口药汁。

南宫澈灵巧的舌敲开她的舌尖,在她口中吸允,直到口中的苦味消散,才将她放开。

“你们先出去吧。”南宫澈吩咐道。

待一干侍女走后,南宫澈才轻柔的拉开落溪胸前的衣襟。肩头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着腥红的鲜血,本是白璧无瑕的身躯早已血肉模糊。南宫澈拿起湿润的锦帕,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又从新换了药。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红色的药丸倒出,喂入了落溪口中。

天蒙蒙亮的时候,落溪从黑暗中醒来。伤口似乎已经没那么痛了,可是心却越发的空落。南宫澈竟然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他真的不要她了。想着,泪便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

“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红梅推门而入,喜出望外的看着清醒的落溪。

“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哭呢。”红梅走到她身前,心疼的为她擦掉脸颊上的泪痕。

“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痛而已。”落溪随意的敷衍。

“小姐,还是先将药喝了吧。喝过药就不痛了。”红梅将药端到落溪身前。

“先放在那里吧,落溪一会儿再喝。”落溪淡淡的说道。喝了药又能如何呢,医的了身,也能医的了心吗?反正他已经不在乎她了,生死又有何分别。

“小姐……”红梅叹息。

“红梅姐,扶我到院中坐坐吧,我想荡秋千。”

“伤得那么重还荡什么秋千,还嫌胡闹的不够吗。”男子微怒的声音在门边响起,南宫澈靠在门侧,神色复杂的盯着落溪。

“王爷,”红梅俯身施礼后,便识趣的退出了房中。

落溪吃力的下床,没有理会门边的南宫澈,径直的向外走去。在刚踏出房门之时,身体却突然腾空,被人打横抱回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