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别人对他的好处他记不住,有一点让他感觉不好的地方就耿耿于怀。还有的人当他不得意的时候你对他好一点,他立即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等他稍有点出息,就六亲不认翻脸不认人。这样的人都是狼蝎心肠,无论你对他有多好,都难买他一颗感恩的心。,他天生反骨,有用的时候巴结你,无用时二话不说晾你在一边。每个善良的人都应用心提防,一旦发现身边的人有这样的苗头,赶紧跟他了断为妙.
1.莫把恩人的肩膀当成往上攀爬的阶梯
小人遇到恩人的帮助和提携,他日日思夜夜想的不是感恩,不是把事情做好,而是如何才能尽快地超越恩人的地位。恩人的肩膀能靠一靠的,他会踩着上;如果不可。恩人成了他往上爬的绊脚石。那就对不起了,一脚踹开毫不怜惜和犹豫。
春秋时期,楚国伯豁一家被佞臣费无忌谗害遭族灭,只身一人颠沛流离逃到吴国。
伯豁投奔吴国,一则因吴国是楚国的敌对国,二则因为伍子胥同伯豁一样与费无忌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伯嚭一见伍子胥就放声大哭,先是为伍奢一家的遭遇深表愤慨,接着哭诉合家遭斩的惨痛经历,继之大骂费无忌诱惑君王,杀害忠良,经过一番眼泪和愤恨的表演,才提出看在同国同乡同遭遇的份上,给个安身之地,向吴王举荐一下。
伍子胥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出于对楚平王和费无忌共有的憎恨,也由于和伯豁相同遭遇而产生的怜悯,虽然以前与伯嚭没有什么私交,但还是决定向吴王引荐他。这时伍子胥的好友被离劝阻他说:
“你可不要轻信这个伯豁呀。据我观察,这个人鹰视虎步,形貌含诈,其品性必贪婪奸佞,专擅功劳,任意杀人,切不可同他亲近。今日重用他,以后必为其所害。”伍子胥回答说:“古语说得好:同疾相怜,同忧相救,惊翔之鸟,相随而集。人还是善良的多,你先不要猜疑。”
伍子胥便将伯嚭引见给阖闾。
在伍子胥真诚的介绍和大力推举下,吴王阖闾也可怜伯嚭的不幸,同情他的遭遇,又听他能说会道,见他频频表示的效忠尽命的决心和誓言,就收他在朝中,封为大夫,命他同伍子胥共佐朝政。
同乡之情、“同病相怜,同忧相救”的古训,使伍子胥的感情大大地向伯皮倾斜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救起的却是一条毒蛇,30年后,他自己也冤死在这条蛇的毒牙之下。
不过,此时的伯豁在吴的境况与伍子胥不可同日而语。伍子胥帮助阖间登位,又协助他建城廓、设守备、实仓廪、治库兵,发展了吴国的实力,有大功于吴王,君臣关系亲密。而伯豁呢,初人吴国,人生地不熟,虽得伍子胥之力而为大夫,实无功于吴国,和吴王的关系并不亲密。身在异国的他,脚跟未稳,羽翼未丰。
他只得谨慎小心地应付着周围的一切,以便争取一个较为安全的生存空间。在吴国,这个时候同他关系最亲近的要算伍子胥了,许多方面他都需要仰仗伍子胥的照顾。
再说向楚报仇一事不靠伍子胥,凭他伯豁对吴国的影响能办到吗?这一切,秉承了祖父伯州犁机敏之性的伯嚭当然清楚。他对伍子胥的依赖,决定了他对子胥的恭敬。这种恭敬的真实性还是可以相信的,向楚报仇是他和子胥的共同目的,这种共同目的,使他能与子胥同舟共济、互相配合。
公元前506年,阖闾兴兵伐楚,以孙武为大将,伍子胥与伯豁为副,率军进攻楚国,吴国一连打了五次胜仗,最后占据了楚国的都城——郢都。楚昭王弃国而逃,躲到隋国去了。在这都城失守的时刻,楚臣申包胥力图复楚,他跑到秦国去乞求秦哀公发兵救楚。秦哀公不愿出兵,申包胥大失所望。为了挽救楚国的危亡,申包胥在秦庭哭了七天七夜,最后使秦哀公受到感动,遂答应发兵救楚。
当秦国的救兵进入楚国境内以后,吴国大将孙武,考虑到楚国的疆土辽阔,人心又不服吴,吴军久留楚地,与之相持,对吴军不利。
因此他主张遣使与秦国通好,为楚国另立新君,以安抚楚人之心。伍子胥对孙武的主张也十分赞同。但是,伯嚭对这个安楚之策坚决反对。
他认为这样做是灭了吴国的威风,长了秦军的志气。因此对阖闾说:
“吴军自离东吴,一路破竹而下,五战而把楚国的都城拿下来了,并把其宗庙夷为平地。现在一遇到秦军,就想班师,是一种怯懦的表现。”为了表示自己的勇敢,他要求阖间给他一万人马,与秦军作战,并表示要把秦军杀个片甲不留,若不取胜,甘当军令。
阖问对他的决心表示赞赏,于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孙武和伍子胥还是劝阻他不要与秦国交兵,伯嚭执意不听,结果连战皆北,连他自己也被秦军三路包围,左冲右突,不能得出。幸得伍子胥领兵把秦军杀退,才把他救了出来。
这一仗,伯豁所率领的一万人马,被秦军杀得所剩无几,损失惨重。他自知有罪,不得不叫人把自己捆绑起来去见阖闾。
孙武对伯豁的恃勇无谋,深为恼火。他对伍子胥说:“伯嚭为人矜功自任,久后必为吴国之患,不如乘此兵败,以军令斩之。”
伍子胥对此并没有表示赞同,而且为他求情说:“伯豁虽有丧师之罪,但有前功。况大敌当前,不可因小过而斩一员大将。”还亲自去奏请阖阊赦其罪。经过伍子胥的劝说,伯嚭才免受军令的制裁。
孙、伍二人以让楚收纳太子建之子为条件同楚谈和,随后率军满载楚国府库宝玉而回,又将楚国境内一万多家迁至吴国,以充实吴国空虚之地。
阖闾论破楚之功,以孙武为首。孙武不愿做官,坚请隐退山林。
阖闾让伍子胥去挽留。孙武私下对伍子胥说:“您知道天道吗?暑往则寒来,春还则秋至。王恃其强盛,四境无忧,必生骄乐之心。功成而不退,将来必有后患。我不只是想保全自己,并且想保全您。”可惜这番具有远见的话,伍子胥并不以为然。孙武于是飘然离开,沿途将吴王所赠金帛全部散给贫苦的百姓,后来不知其所终。
孙武走后,吴王立伍子胥为相国,为表示敬意,他效仿齐桓公与管仲之事,只呼其字而不称名。子胥地位之尊由此可见。
对于功劳亦不算小的伯豁,吴王以其勇而恭顺,善体己意,使为太宰以掌管王家内外事务。这样,伯嚭同吴王接近的机会比伍子胥要多。虽然他不能同子胥之位相比,但他明白,只要能得到吴王的特别垂青,他就能得到吴王进一步重用。伯氏家族血的教训也使他懂得,同国君关系亲密,对于保身是十分重要的,他不愿重蹈先人的覆辙。
太宰之位,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正称其心。
伐楚之后,伯豁已在吴国站稳了脚跟,羽翼渐丰,在吴囤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因此,他对伍子胥虽然恭敬,但毕竟不像以前那样,俨然同伍子胥有了分庭抗礼之势。伯嚭也暗暗牛了取伍子胥而代之,独揽吴国朝政的阴谋。
楚亡之后,伍子胥对楚平王鞭厂1三百,费无忌、鄢将师已为囊瓦处死,囊瓦也自刎于郑国,伍、伯二人之仇都已复清了,他们二人也失去了共同对敌的基础,二人所求以及性格的差异,使他们的冲突和矛盾不可避免。
这种斗争的结果,孙武已预见到了。他在私下对子胥的淡话中指出:“王恃其强盛,四境无忧,必生骄乐之心。”这样一来,刚正不阿以国为重的伍子胥同已有“骄乐之心”的吴王的冲突势所难免,其结果必为吴王所厌恨,给自己带来祸患。而替自身考虑较多、期望与王关系密切的伯豁,由于能善体王意,投王所好,得吴王欢心自是意料中事。这样一来,他同子胥的争斗就极易取得吴王的支持,从而取得最后的胜利。
伯嚭在危难之时得伍子胥相助,在其应受军法制裁时又得伍子胥相救,可以说伍子胥做的仁至义尽了。但是,伯豁只知图取个人的荣华富贵,把利益放在第一位,一旦他可以图取个人的荣华富贵,便把一切都置于脑后,不仅可以出卖国家利益,而且还会忘恩负义,加害恩人。
后来果不其然,在伯豁的一再进谗下,吴王夫差终于杀了伍子胥,至此,伯嚭也清除了最大的政敌,成就了自己的权力梦。
在这里我们有理由痛恨伯豁的忘恩负义,但伍子胥的察人不明也要承担应有的责任。像这种人在能够控制他的时候你偏要给他机会,被他反咬一口能怪谁?如果能制之则制之,不能制之则远离之,也不失为防范伯嚭类小人的一个可行的办法。
2.不要卸磨杀驴只讲利益不讲恩情
上有人欣赏、拔擢,下有人推戴效力,按说对这样的上与下都应持感恩的心态:对上效一己之力,对下信任有加。但是那些不知感恩的人则不然。在他们的心目中利益始终是第一位的。
宋太祖赵匡胤年轻时曾十分困顿,他到处投亲告友,屡屡使他失望,以至囊空如洗,与人赌钱,被流氓围住痛打,可见其窘迫之状。
在穷极无聊之际,一个老和尚送了他一点盘缠,指点他去投靠郭威从军。对于这次从军,赵匡胤也未存什么特别的信心,在路过一座庙宇时,他见人们都在占卜算卦,他带着一种玩玩的心理,也挤进人群,拿起竹签,准备算上一卦。
他先问能否当个小校,卦象不吉。赵匡胤心中愤懑,心想凭浑身的劲力武艺,连一个小校都当不上?不由激发了他倔强的脾气,就连算几卦,而且越问越大,卦象皆不吉。赵匡胤发怒,干脆问能否当节度使,仍是不吉。赵匡胤一不做二不休,节度使之上就是天子干脆问能否做天子吧,这一次,卦象大吉。据说从此时开始,赵匡胤就树立了当皇帝的雄心大志。
到赵匡胤投奔郭威之时,也正是郭威拥兵自立,准备取后汉而代之之日。在拥立郭威的过程中,作为禁军中的一员,赵匡胤表现十分突出。郭威在将领们的拥立之下当了后周太祖,赵匡胤也被提拔为东西班行首,当了一个中级禁军军官,总算有了安身立命之地。其实,这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通过这次政变使他知道了禁军的重要性,知道了禁军发动政变可以推立皇帝。
在军阀战争中,赵匡胤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他作战十分勇敢,可以说身先士卒,能冲锋陷阵,又兼他机变百出,智谋迭现,为后周立下了汗马功劳。尤其他对大将柴荣表现得非常忠诚,逐渐取得了柴荣的信任。不久,郭威病死,养子柴荣继位,是为周世宗。周世宗一当皇帝,即提拔赵匡胤为殿前都点检。
这个职位是禁军的最高首领,和郭威当年在后汉所处的位置是完全一样的。
不久,周世宗又病死,7岁幼子柴宗训继位,孤儿寡母秉政,其艰难是可想而知的,而这时正是赵匡胤窃取帝位的千载良机。
赵匡胤在周世宗病死前就精心组织了这支禁军队伍,他受周世宗的委托,在军中选择最为精壮的军士编成“殿前诸班”,由于他亲自组织建立了这支军队,再加上他尽心结纳军士和军官,因此,这支军队中布满了他的亲信,他也就牢牢地掌握了这支精锐之师。周世宗死后,后周王朝中就没有一个人能同他争锋了。
公元959年11月,赵匡胤以镇州、定州的名义谎报军情,说割据山西的北汉汇合契丹人向后周发动进攻。宰相范质、王溥等昏庸无能,不辨真假,立命赵匡胤率大军出征阻挡。该月初三,赵匡胤率军出发,当晚到达离开封东北四十里的陈桥驿。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历史事件发生了。
当天晚上,赵匡胤的亲信赵普和弟弟赵匡义在军队中散布舆论说:当今皇上年幼,不明世态人情,即便将士们拼死征战,回来也难以领功受赏。如果能拥立赵匡胤为皇帝,再去打仗,情况就不一样了,立功的将士一定会有高官厚禄。军队中本来就有很多赵匡胤的亲信,这么一煽动,绝大部分人都同意了。于是,赵普和赵匡义严令将领,严格管束军士,兵变后不得抢掠烧杀,要绝对保证“兴王易姓”的顺利进行。
这天晚上,赵匡胤假装不知,喝得大醉,沉沉睡去,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未醒来。等他慢腾腾地爬起来,赵普和赵匡义把早已准备好的黄袍“强行”披到他的身上。赵匡胤假意推辞责怪,赵普就率百官跪拜恳求,赵匡胤据说是不好拂逆众意,才勉强答应下来。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黄袍加身”事件。
做稳大宋龙庭之后,赵匡胤首先确定了先南后北的统一征战方略。
但是,并不能马上出征,因为还有一个重大的后顾之忧尚未解决,就是禁军的指挥权问题。以政变上台的赵匡胤,深知禁军的重要。他本就善于总结历史经验,更何况他已亲身经历过两次禁军兵变。早在公元961年,赵匡胤在扑灭了扬州李重进的叛乱之后,就以自己曾经担任过殿前都点检这一职务为由,说是出于避嫌或是避讳,解除了慕容延钊的这一职务,从此这一禁军中的最高职务就消失了。但赵匡胤仍不放心,他觉得禁军中的高级将领如石守信、王审琦、高怀德等人虽然曾经拥立过自己,但还谈不上是自己的心腹,况且他们在军中日久,根基益深,自己如果出征在外,实在放心不下。于是,他想出了一条解除他们兵权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