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苦笑了一声,他不知说什么,青丝端了一杯参茶走了进来,濮雨见状,便道,“青丝,本宫累了,你帮本宫送送皇上吧!”
摩西一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青丝放下参茶走到摩西身边,道,“皇上,您还是回吧!”
摩西点了点头,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濮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近乎冰冷,许久,她从衣袖中取出那封信,慢慢地燃烧它,最后幻化成一堆灰烬青丝轻轻地走了进来,看见濮雨之时,嘴角闪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月色照在她那清秀的脸上,宫炎,我们就快成功了,她已经彻底进了我们的圈套,我相信不过许久,摩西的后宫将会一团糟,朝政一片慌乱,哼,他的皇位也到了尽头,我们的复国之日也指日可待了青丝深吸了一口气,她仰头望着天空如水的月色,脸色更加的阴沉,她取出丝巾擦了擦脸,随即便转身走进大殿之内。
越贵妃的借胎药果然灵验,不过数日便已怀上了龙种,宫中大庆,她更是喜上眉梢,将皇上送的许多金银珠宝赏给宫中众下人,严贵妃表面上替她开心,但内心更是极度的悲愤,天还未亮,便来了樱若殿,濮雨将青丝打发下去,只见严贵妃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右手捏成拳状,狠狠地敲在桌上,桌上的茶杯发出“吱吱”的声响。
濮雨将殿门轻轻的关上,冷静的道,“你还是真成不住气,她只不过是怀孕了,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问题!”
严贵妃听后,赶紧拉住了濮雨的右手,道,“你有什么良策,赶紧说来!”
濮雨摇了摇头,却听严贵妃冷哼了一声,道,“哼,还说什么统一战线,结果你什么作用都没有,连害死玄冥这种事情都要本宫想办法,你说你还有什么作用?”
严贵妃神情阴厉,恍如神话中的厉鬼那般,但濮雨早就猜测到她会如此,所以她并未惊讶,突然她看见殿门被人推开了,来人竟是越贵妃,她看见二人之时,有一时的惊讶,不过许久就冷笑一声,道,“刚才小宫人不让本宫进来,说姐姐正在接待宾客,我看是谁呢,原来是严贵妃啊!”
严贵妃看见越贵妃之时,便心下生疑,特别是越贵妃的那声“姐姐”更是让她猜测到了三分,突然她狠狠地拽住濮雨的手腕,道,“你跟她什么关系,怪不得你什么主意都不为本宫出?”
濮雨的手被严贵妃捏的生疼,突听越贵妃大笑道,“咦,本宫以为你们是好姐妹呢,哪知竟也如纸糊的灯笼那般,一戳就破,经不起风雨!”
“你这是何意?”
越贵妃的笑意弥漫了整座樱若殿,突听她道,“姐姐,本宫这次来就是想问问姐姐有没有改变心意?本宫现在身怀龙种,赢得机会就更大了!”
濮雨一愣,她未想到越贵妃竟会如此说,而那严贵妃突然大笑一声,她轻轻地拉住濮雨的手,道,“我们姐妹情深,哪是你可以轻易破坏的!”
说完严贵妃就笑着走了出去,越贵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冷笑一声,道,“姐姐可真聪明,竟想两边都沾光,不过被妹妹这么一闹,恐怕姐姐心中的计谋又要改了?”
濮雨冷笑了一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刚才本宫在严贵妃面前不仅没有揭穿你,反而帮你圆谎,你也应该反过来帮帮本宫吧!”
“说吧,你要本宫帮你做什么?”
“现在严贵妃认为本宫与姐姐是死对头,她现在对你毫无防范之心,你完全可以接近她,帮本宫监视她?”
“那本宫有何好处?”
“难道姐姐忘了你的皇后之位吗?”
濮雨冷笑了一声,道,“严贵妃一样会给我,娘娘,你可别忘了,在严贵妃的背后还有太后,还有严丞相呢?”
越贵妃笑着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道,“姐姐果然会计算,不过你好像忘了本宫肚中的太子了!”
濮雨的身体似是越来越差了,一早醒来,便不停的哮喘,脸色更如白纸一般,连下床的的力气都没有,青丝大惊,刚准备去招夏太医就被濮雨拦住了,濮雨挣扎着坐了起来,道,“帮本宫更衣吧!”
“娘娘,外面正在下雪,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濮雨伸头看了看窗外,只见白雪皑皑,满山的大雪覆盖了整个皇宫,濮雨的嘴角扯出了苦涩的笑容,道,“帮本宫更衣吧,本宫想出去赏赏雪!”
青丝争执不过,便帮濮雨更好衣,然后搀扶着濮雨走到窗边,片片的雪花透过窗户飘在他们的脸上,青丝刚准备将窗户关上便被濮雨拦住了,道,“不用关了,本宫想出去走走,你就陪陪本宫吧!”
青丝点了点头,她取了一把伞就准备搀扶濮雨出去就见摩西从殿外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濮雨如死鱼般的脸色时大惊,心疼的道,“你没事吧?”
濮雨摇了摇头,随即便咳嗽了几声,摩西刚想伸手拉住她,便被她推开了,她转身往殿外走去,摩西伸手拿走了青丝手中的伞,道,“我陪你吧!”
濮雨没有说话,地上的雪堆积的有一尺多高,每走一步都感觉出脚底的冰冷,突然濮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摩西及时的搀扶住她,道,“你跟在我的后面,我每走一步你就踩着我的脚印,这样你的鞋就不会湿了!”
濮雨没有说话,但她还是照着摩西的话做了,他们在樱花树下停下,一阵风吹来,樱花树上大朵的雪花洒落在他们身上,摩西侧身为濮雨轻轻地掸走身上的雪,突听她一阵高于一阵的咳嗽,似乎心脏都快被她咳出来了。
摩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都是朕不好,当初不应该与你赌气,而将你贬至冷宫!”
濮雨轻轻地拉住了摩西的手,现在的她说起话来也有些费力,她挣扎着道,“皇上无须自责,个人有个人的命,再说皇上对臣妾已经很好了,试问在这冷宫内哪一个女子敢如臣妾这般的对待皇上”
还未说完,濮雨又大声咳嗽起来,许久才平息下来,摩西的双眸透出丝丝的惊慌,他看见濮雨仰头望了望枝头的樱花,道,“虽然臣妾这辈子都只是个替身,但臣妾也满足了,因为臣妾知道臣妾在皇上的心中仅次于樱若郡主!”
摩西未想到濮雨竟会如此说,他未看到濮雨脸上那种一闪而过的狡黠的神情,所以,他有些自责的道,“不是的,其实你在朕的心中早已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