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生产应多利用地形和机械制造的作用,这样可以减少投入,增加收益。
六、明察是非治乱有法
《韩非子·解老》人希见生象也,而得死象之骨,案其图以想其生也。
故诸人之所以意想者,皆谓之象也。
今道虽不可得闻见,圣人执其见功以处见其形,故日:无状之状,无物之象。”《韩非子·好劫拭臣》而圣人者,审于是非之实,察于治乱之情也。
在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很少见到活象,得到死象的骨骼后,就依照死象骨骼的形状想那活象的样子。所以人们据以意想的东西都叫做“象”。“道”这个东西虽然听不见也看不到,但圣人可以通道在具体事物中显现出来的功效去推断出它的本来面目。
管理的法则,同难得一见的大象一样,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管理方法的根据是企业发展的内部规律。管理的方法如果被我们之为大象,那么,企业发展的内部规律就是大象的骨头。
我们虽然依据这个骨头的结构可以描绘出管理方法的大致气象来。但对于一头大象最深刻、最形象的描摹,必须拥有最完整的象骨,所以,管理方法的探索,要以企业自身的发展规律的模式进行充分的研究。
韩非子认为,道就是自然规律,自然规律是可以被人们认识和掌握的。那么,企业的发展的规律也是可以被认识的。所以,管理的方法的建立和运用也是有法可循的。但是,管理者应该注意,自己的企业是不是一头大象,也许它是一只狮子,或是一头牛。
有这样一个关于了解事实真相的故事:一天齐桓公对管仲说:“前几天,我去围场打猎,突然跳出来一只猛虎。那虎与我的马儿对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就悄悄离去了。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啊?”管仲说:“相传,有一种专门吃老虎的猛兽,叫作骏。骏的样子很像马。当时,大王是不是后背向着太阳啊?”齐桓公说:“对,太阳正好在我的背后。”管仲说:“此时,老虎正好面对着太阳,把马看成骏了。假象不辨,真相难明啊!所以,老虎只好跑掉了。”自然界里是这样,对待企业的认识也是同样的道理。
管理者的首要任务就要给企业定位。到底企业是什么?将来会长成什么?这样就能发现自己企业的本来面目,制订出相应的管理方法来。那种照猫画虎的做法,是永远得不到企业发展的精髓的。虽然企业发展有其共同的共性,但是,决定企业是否是卓越的,绝对是企业自身的特殊性。管理者要是希望使企业独占鳌头,做成行业的老大,就必须对自己是骡子还是马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有一个生长在孤儿院中的小男孩,常常悲观地问院长:“像我这样没人要的孩子,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呢?”院长笑而不答。
有一天,院长交给男孩一块石头说:“明天早上,你拿着这块石头到市场上去卖,但不是真卖,记住,无论别人出多少钱,绝对不能卖。”第二天,男孩拿着石头蹲在市场的角落,意外地发现有不少人对他的石头感兴趣,而且价钱愈出愈高。回到院内,男孩兴奋地向院长报告,院长笑了笑,要他明天拿到黄金市场上去卖。在黄金市场上,有人出比昨天高十倍的价钱来买这块石头。
最后,院长让男孩把石头拿到宝石市场上去展示,结果,石头的身价又涨了十倍,更由于男孩怎么都不卖,竞被传扬为“稀世珍宝”。院长让小男孩认识到人的价值在于正确的定位。
其实,每个企业就是这块石头,管理者就是男孩。企业没有变,管理者没有变,外界环境没有变,唯独变化的是企业所扮演的角色,这就是企业的定位。
综观各种类型的企业,他们有能力开发新的产品,可以获取更多的利润。但就是不做,却仅仅维持单一或几种简单的产品来维持生存。同时,却利用自己对个别资源的占有,控制着大量的企业。
比如美国通用电气仅生产飞机的核心部件一一发动机,却不生产飞机;英特尔公司仅生产计算机芯片,却不生产计算机整机、鼠标、键盘、主版或硬盘。为什么?难道他们没有这个财力吗?没有该领域的人力资源吗?没有做大的欲望吗?没有良好的外部环境吗?都不是,只因为企业的定位有所不同。
一个善于管理的人,要明察所管理企业的实际情况。管理的前提在于认清事情的是非,考察企业的发展方向。在企业的管理中存在着很多假象,有些是人为造成的,有些是客观造成的。因止
七、谋之以天,验之以物
《韩非子·入经》言会众端,必揆之以地,谋之以天,验之以物,参之以人。
四征者符,乃可以观矣。
《韩非子·问辨》今听言观行,不以功用为之的彀,言虽至察。行虽至坚,则妄发之说也。
韩非子说:言论汇合了各方面的情况,一定要用地的情况来衡量它,用天的情况来考虑它,用事物来验证它,用人事来分析它。
如果与天、地、物、人四个方面的情况相符合,就可以知道这种言论是正确的。
对于管理方法的认识,可以说是众说纷纭,管理方法的著作也是汗牛充栋。企业内部的管理者,也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管理到底如何做呢?韩非子认为,判断言论或认识是否正确,要注意到与之相关的各方面的实际情况,特别要注意天、地、物、人四个方面的实情,从多个角度去观察、比较、检验。只有符合这四个方面实情的言论或认识,才是正确的。
所谓管理与“天”相合,就是要对企业的大政方针有清楚地了解,包括企业的长远规划和企业政治、经济、文化、外交等各方面。
众多的事实证明,许多企业兴旺发达就是依靠企业政策的力量,把小船绑在巨轮上,跟随企业的发展,自己也发达起来。
所谓与“地”相应,就是要了解自身的情况,对企业所处的地方要有充分的了解,对于自身地理位置要有清楚的了解。因为,很多企业的发展都离不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如珠江三角洲,长江三角洲,中国沿海地带等。不仅如此,还应该得到当地政府和人民的支持,这也是不可忽视的。
所谓与“物”相得。就是要了解企业的家底和自身的实力,对于自己参与市场竞争的力量,对物质资源的把握,对金融资本的需求等诸多方面有一个总体的认识,并且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决定企业的发展方向和发展战略。既不能盲目自大、好高骛远,也不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前者,容易导致企业过于膨胀造成营养不良,后者,也会由于缺乏大胆创新的能力受到限制而制约企业发展,丧失良机。
所谓与“人”相符,就是企业发展所需要的人力资源。人力资源可以说是企业资源最重要的资源。没有人的企业就是一个空壳,世界上著名的大公司的价值主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企业中的人才,另一个是以人为基础的企业文化,除此之外,他们还能有什么更新奇的东西呢?以这四个方面去衡量、比较管理的理论或言论或方法,管理者就一定能发现适合本企业发展的道路。
中国正面临着人世后“与狼共舞”的严峻情景,中国的各类业都使出了自己或防范或进攻的招数。比如,国有企业纷纷改制,有的企业大胆采用新政策,实行国有资产退出、经营者持股、国民营改制。但是改制工作的实际运作缺乏足够的理论支持,往往是凭借着企业家的胆量和直觉,任意行事。
事实上,很多国有企业改制的结果是,体系改了,制度变了,但模式并未真正修改,机制没有创新,效益未得到很好的改善,实践并未在管理理论的指导中升华,也未得到管理理论的强大支撑。
另一方面,管理理论的研究需要播种于实践的大地。无论是在理论界,还是纷繁的社会实践中,都需要管理的学术研究和实践探索的密切结合。许多著名高校都开设了管理课程,有的更是以管理学作为重点研究学科,拥有诸多学者、教授从事着纯理论的研究。
而管理作为一种实践科学,不但需要有理论的指引,更需要在实践中完善和检验。
如果把这种理论的研究,局限于写几篇文章,发表几篇论文,追求完全脱离实际的文章发布和学术研讨,最终,不仅会使管理学的研究黯然无光,还会使管理科学走进没有未来的穷途末路。
赵襄王跟著名的驭手王子期学习驾车的技术。可是,学了很久都比不上老师,于是他用责怪的口气对王子期说:“你为什么不把最好的驾车技术交给我呢?”王子期回答说:“大王,我已经将驾车的全部技术都教给您了,您之所以在几次比赛中失败,原因在于您不会运用我教给您的技术啊!”知识和能力不是一回事,管理实践与管理理论也不是一回事。管理理论必须转换成管理实践,才是有用的知识。能够熟练他运用管理知识的管理者才是有能力的管理者,应用是管理科学的目的。
韩非子认为,理论应当以功用为目的,好比箭一定要对准靶子,如果管理者用箭胡乱地射一通,说不定碰巧也有一支箭能够正中靶心,那也算不得技术高明,因为事先没有明确的靶子。如果固定的靶子明确了,而能够射中靶子的人,才是射箭高手。考察管理理论在与观察实际应用的效果,如果不以实际功用作为它的目的,即使言论分析人微,行为坚决无比,也还是像无的放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