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走出来，心里的那只毛毛虫还在到处蹿动，弄得全身上下都火燎燎、酥麻麻的，裤裆中那个物件还挺着。
牛二觉得很难受，全身都难受透了。
牛二就大步大步地往家里赶。
但走到岔路口，牛二又站住了。牛二想了一想，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急匆匆地走上了通往牛八家的路。
但牛八在家里。
牛二也知道牛八这时肯定在家里。
牛八看见牛二这时到家里来，显得很意外。牛八对牛二说：二哥，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家里来了？
又说：是不是当村长了，有人恭贺，来买烟酒回去待客？
牛二红着眼看着杜艳艳。
牛二说：屁个恭贺！我来跟你说，有人说打石湾那里的水渠在漏水，哗哗地流！现在正是育秧苗的关键时刻，水金贵得很，流了太可惜了，你这个管水员还不去看看！
牛八听了，有些不相信，说：不可能哟，我下午才把整条水渠检查了一遍，没有看见漏水的地方呀！
牛二说：下午检查了，不等于现在没有漏呀？万一你检查了刚刚走，乌梢蛇就把堤坝钻了个洞，也说不定呢？
牛八想了一想，就说：确实也有这个可能。
牛二说：所以我特地跑来对你说说，你这个管水员，大家都知道是我的兄弟，眼睛都把你盯着的，所以一定出不得点纰漏，你出了纰漏，我脸上也不光彩。
牛八说：那是，二哥，你别说了，我马上就去看看，有漏洞我把它堵上就行了！
又说：二哥你放心，我做事绝不得跟你脸上抹黑！
牛二说：那好，你就快去看看！
牛八说：我这就去！
牛八说着，就扛起锄头往外走了。
牛二见牛八出了门，又对他的背影大声说：一定要把漏洞堵好哟！
牛八又答应了一声，就消失在月光里了。
牛八一走，牛二转身就抱住了牛八的女人，一边用嘴胡乱地在杜艳艳脸上啃着，一边伸手拉杜艳艳的裤带，迫不及待地说：好了，牛八去堵水渠的漏洞，我又来堵你的漏洞，我两个都在堵漏洞！
杜艳艳故意在牛二手上打了一下，说：饿巴巴的，好像八辈子没有看见过女人一样！
牛二急慌慌地说：你说对了，我硬是觉得有八辈子没有干过女人了！
又说：我今天当了村长，你还不该慰劳慰劳？
说着，牛二三两下就扒光了杜艳艳的裤子，把她按在了床上。牛二这才感到心里好受了一些。
牛二在杜艳艳身上动了一阵，突然停下来对杜艳艳问：你感觉出来没有，我这个东西好像比过去大了一些？
杜艳艳说：生就的东西，怎么会大了？
牛二说：我当村长了嘛。
杜艳艳说：当了村长，东西就会变大？
牛二又试验性地动了两下，说：我听说，人只要一当了官，出气都要比平时粗些！你想，出气都比平时粗了，那腰还不会粗？腰都粗了，这物件还不会跟着长大？
杜艳艳说：你如果官当大了，这东西越变越大，就会把我整死，我可不想死！
牛二更猛烈地用起力来，说：我就是要把你整死！
牛二再一用力，就软了，伏在了杜艳艳的肚皮上，一动不动了。
牛二才把杜艳艳的漏洞堵完，两人起来，穿好衣服，牛八就回来了。
牛八进门就对牛二喊：二哥，哪里来的漏洞，我到处找都没有找着！
牛二故意露出吃惊的样子说：没有呀？
牛八说：水渠好好的，一点水都没有漏！
牛二说：那就是哪个杂种打胡乱说，谎报军情！不过，去看一看也好，小心能走遍天下嘛！
牛八说：那是，那是！
又说：反正晚上也没有事，跑一趟当锻炼嘛！
牛二说：对头，这样想就想开了！
牛二说着，就站了起来。
牛八说：怎么，二哥要走呀？
牛二说：我不走，难道你还要留着我一起堵漏洞呀？
牛二说着，看了杜艳艳一眼。
牛八当然不理解牛二话里的真实含意，牛八很认真地说：哪里的话，就是有漏洞，我也不敢劳驾村长帮我堵嘛！
牛二笑了笑，说：对哟，既然不要我帮你堵漏洞，我还留到这里做什么？还不如回去睡觉，是不是？
牛八急忙说：那是，那是，村长累了一天，回去早点休息！
说着，牛八就把牛二送了出来。
牛八说：村长以后多来呀！
牛二说：放心，自己人，还要你请？我肯定会多来的！
牛二就心满意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