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好人把那枚村委会的木头公章,交给牛二以后,就算把村长的权力移交给了牛二。
中午,村里办了两桌酒席,祝贺村委会换届选举成功。
牛二挨个地给每位村民小组长敬酒,感谢他们的信任;每个村民小组长也一一回敬牛二,祝贺他成为他们的新领导。
牛二特地和杜艳艳的哥哥多喝了几杯。
牛二喝过了头,傍晚回家时,牛二还感到脑壳昏昏沉沉的。
牛二在路上碰到了牛金。
牛金一把拉住他,说:哦,娃她二哥,豌豆滚进磨眼里——硬是遇缘,我正要到你家里请你呢!
牛二说:什么事呀?
牛金说:上次你救了淑琴,我们就想请你吃顿饭,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又当了村长,我们俩将就,请你吃顿便饭,既是感谢,又是祝贺!
牛二说:要说感谢,我还该感谢你呢!
牛金说:我们叔侄间就别说那些客气话了,走吧,娃她二哥,难道当了村长,我这个做叔的,就巴结不上了?
牛二说:别那样说!
牛二又说:既然牛金叔真心实意请,我牛二也就是沙地的萝卜,一带就要来哟!
牛二就和牛金一起走了。
牛金真的早有准备,牛二才坐下,楚淑琴就变戏法一样,从厨房里端出一桌子菜来。
楚淑琴的小孩才在城里发蒙读书,所以楚淑琴还很年轻。楚淑琴人长得很让人疼爱的样子,细眉细眼好身段,说话声音细细的,蓄着齐耳的短发,看起来还像城里一个害羞的洋学生。
楚淑琴今晚穿的是一件绿色的上衣,一条洗得略为发白的休闲裤,拦腰拴一根围裙,更把身段衬得细长柔美的。
牛二就觉得楚淑琴真是楚楚动人,目光就不断跟着楚淑琴的身子转动。
牛金在忙着摆杯盘筷子,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牛二在不断地瞅自己的老婆。
牛金把杯子摆好后,就对牛二说:娃她二哥,你说我们喝什么酒?
牛二这才把目光从楚淑琴身上收回来,说:喝什么酒哦,中午喝了还没怎么醒,不喝了,不喝了!
牛金说:那哪能行呢?俗话说,无酒不待客,何况今天又是你值得庆贺的日子,酒是无论如何也要喝的!
牛二说:我脑壳真的还昏沉沉的。
牛金说:那我们不喝白酒,喝啤酒,温和些,行不行?
牛二说:那就喝啤酒吧!
牛金于是就用碗倒啤酒。
牛金举起碗对牛二说:娃她二哥,我首先敬你这碗酒,祝贺你当了村长!
牛二也就举起碗,说:全靠你们帮忙,我借你的酒,也敬老叔了!
牛金又倒了一碗,说:娃她二哥,这碗酒,感谢你救了你婶娘!
牛金倒了第三碗酒,说:娃她二哥,这第三碗酒,我也不多说,都是一家人,倒拐子不向外拐,以后多承村长照顾了!
牛二把三碗酒喝完了,牛二就说:牛金叔,我真……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梭到桌子底下去了!
牛金说:那怎么行呢,娃她二哥,我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怎么就说不喝了呢?别说那么多,今天晚上没有外人,我们两叔侄就喝个一醉方休!
说完,牛金就朝厨房里喊:淑琴,娃她二哥是你的恩人,你还不出来敬一下娃她二哥!
楚淑琴果然红着脸出来了。
牛二一见楚淑琴,眼睛就亮了。
楚淑琴走到桌子边,仍然用了她细声细气的语气说:我又不会喝酒。
牛金说:你不喝酒可以少点,可心意一定要尽,一定要真心诚意地敬恩人一杯!
楚淑琴就给自己倒了半碗酒,然后又给牛二满上了,举起碗,满面含羞地对牛二说:娃她二哥,那我就真心实意地谢你了!
牛二也就端起酒碗,说:既然是婶敬我这碗酒,就是毒药我也把它喝了!
牛二说得很豪爽。
喝完,楚淑琴就想走,可是牛二却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婶敬了我,我总得还一杯吧!
楚淑琴脸上一片红霞,说:娃她二哥,我真的不会喝酒。
牛金见了,就对牛二说:娃她二哥少给她倒点,你看她脸都红了!
牛二说:你没听说过,脸红正喝得!
可话是这样说,牛二还是怜香惜玉地只给楚淑琴倒了一点,自己却倒满了。
牛二说:我也是全心全意地敬婶了!
牛二放下碗,牛二的脸就像蒙了一层红布。
于是牛二就吃菜,吃着吃着,牛二突然问牛金,说:牛金,你说我这村长的官,大……大不大?
牛金见牛二醉意蒙眬的样子,想了一想就说:大!
牛二说:大个屁!我知道你是说……说假话,骗人的!
牛金说:真的大,一村之长嘛!
牛二晃了晃头,拉长声音说:哦,这话还有点沾边,我还喜……喜欢听!
又说:不瞒你……你说,这……这官有大有小,大……大官好比是大王,小官好比是小……小王,是不是?国……国家主席是一国之王,省长是一……一省之王,乡……乡长是一乡之王,我……我就是一村之王,对不对?
牛二挥了挥手。
牛金说:对对对,牛村长说得对极了。
牛二又说:就……就……就像土地神,土地神,你知道吗?
牛金说:土地神,我怎么会不知道嘛!
牛二说:土地神虽然也……也小,可它终究也是神……神,没有哪个敢说他不……不是神……神,他也是这方百……百姓的王,是不是?
牛金又说:是是是,土地老爷也是王,牛村长就是我们村的土地爷,我们村的土地爷就是牛村长!
牛二一双眼睛盯着牛金,突然问:我……我都当了王……王了,你说,我……我这个王今后想……想弄哪个,弄不弄得下来?
牛二的本意是想说:我今后想弄哪个女人,弄不弄得成。可他还没有彻底醉糊涂,因此,话到嘴边,就变成一句要领很模糊的话了。
牛金以为牛二指的是那些和他对立的人,于是就说:只要牛村长想弄他,一定弄得下来!
牛二就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牛金大声说:牛金,你今后要是不规规矩矩听……听我的,我也要把你弄……弄下来!
牛金一听,认真看了牛二一会儿,就又冲厨房里喊起来:淑琴,娃她二哥醉了,快打盆清水来,让村长洗一下。
楚淑琴果然打了一盆水来,让牛二冲了冲脖子。
牛二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
楚淑琴收了碗筷,进厨房洗去了。
牛金对牛二说:娃她二哥,你喝多了一点,稍微歇歇,我去把啤酒瓶子退了就回来。
牛二说:你去吧,我不要紧的!
牛金就提着一篮空啤酒瓶子出门去了。
牛二坐的椅子正对着牛金的厨房门,牛二听见从厨房里传出的洗碗的声音,牛二就朝厨房里看去。
牛二就看见了楚淑琴的身子。
楚淑琴的身子朝洗碗槽倾去,影子映在墙壁上,更加惹人爱的样子。
楚淑琴因为身子朝前倾,所以屁股有些往后翘,楚淑琴穿的休闲裤又有些薄,屁股蛋上内裤的轮廓都映了出来。
牛二一看楚淑琴的屁股蛋,和上面绷得很明显的内裤轮廓,牛二就马上下意识了。
牛二感到自己的脸,比刚才喝酒时还要热,嗓子眼干得十分厉害。
牛二又感到自己下面的那个物件,真变成上午胡支书说的“金刚钻”了!
牛二就“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牛二想:这婆娘的屁股蛋肯定比杜艳艳还嫩!
牛二又想:龟儿子牛爵都摸得这婆娘,难道我摸不得?
牛二接着想:如果不是我救她,这婆娘那里说不定都被牛爵抠烂了!
牛二又接着想:当了组长,比不当组长偷婆娘容易一些,当了村长,肯定比当组长偷婆娘更容易一些!
牛二最后想:我现在是一村之王了,我不信她不给我干!
牛二这样一想,胆子就非常大了。
于是牛二就一下站起来,冒着满嘴酒气,走进了厨房。
牛二走进厨房,还没等楚淑琴转过身子,就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直截了当地把手放在了楚淑琴的胸脯上。
楚淑琴闻到酒气,明白了过来,急切地扭着身子说:娃她二哥,娃她二哥,你可不能这样!
牛二一边使劲揉着楚淑琴的奶子,一边喘着粗气说:有什么不能的?我现在是村大王了,就像过去的皇帝,这村子里的女人,我想干哪个,就要干哪个。
牛二说着,就去撩楚淑琴的衣服。
楚淑琴死死地按住牛二的手,尽管力量微弱,可到底还是减轻了一些牛二的攻击。
牛二觉得他这个村大王当得有些名不副实,连摸一个女人都遇到了阻力,心里就有些恼火,正想进一步采取更猛烈的措施时,门口忽然传来了牛金重重的脚步声。
两人就同时吃了一惊,楚淑琴颤抖得更是厉害。
牛二只好从楚淑琴的衣服里拔出了手。
牛二在离开时,却轻轻但有力地说了一句话。
牛二说:我还要来的!
说着,牛二就出去了。
牛金走了进来。牛金很关心地说:娃她二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牛二说:没有什么了,喝那点酒,就想把我醉倒,没听说过!
牛金说:要是脑壳还晕,我送你回去!
牛二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得回去!
牛二就往门外走,走到门边,牛二又回头对屋里大声说:我还要来的!
牛金以为牛二说的是客气话,牛金说:只要村长看得起,随时来我们都欢迎!
牛二就往外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