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见满地尸体,心中莫名有些触动,遂上了马坐在她身后。
“兄弟,今日我帮你,可得要好好感谢我哦,来来,看你坐都坐不稳,兵器我给你拿着……”
说着同时手上开始动作,取下了她的腰刀以及弓箭。
女子刚开始有些抵触,但怕惹人怀疑,一想他有机会反制却没做,遂也不做反抗。
李总终于占了上风,心情愉悦,与那人抱拳告辞,随后从军队让开的出口骑了出去。
往回城方向行了几里路,确定已远离军队,那女子令李总停下马来。
但此时说话权并不在她,李总早已悄悄用刀抵在她腹部。
“你若轻举妄动,后果自知。”
这时候李总坐在后面,两手都从她肋下绕到前边。
一只手握缰绳,一只手持刀,就像把她搂在怀里,身体紧贴没有躲闪余地。
“你…要做什么…”
“风水轮流转,美女,认识一下吧,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轮到李总装逼了,他怎能错过好机会。
听见李总略带调戏的询问,那女子羞怒交加,身躯微颤,却咬紧牙不肯回答。
“你若配合,凡事好说,倘若不说,我便戳……”
戳这个词,在江北一带,简单粗暴到了极致。
李总毫不以为然的说出口,引得那女子一惊,脱口惊呼:“你…下流……”
“哪有下流?美女想哪去了,你总在我身上戳来戳去的,不告诉我名字,那我也戳戳你。”
“你…下流…卑鄙…无耻……”
“话不能乱说,我没招谁惹谁,撒泡尿的工夫被你绑架一再折腾,我还不计前嫌帮你脱困救你命,哪一点卑鄙?”
“我点了你穴道…不到一个时辰你便解穴,会武功却装作不会,趁人之危逼我……”
“这也算逼你,问名字是基本礼貌,总比你开口闭口杀人文明吧。”
“凭什么要告诉你,我与你素不相识,若再逼我…我我……”
“我我你个头,不想说是吧,我满足你做哑巴的愿望,哑穴是点哪里,我戳戳看……”
“你…你敢?!”
李总当然敢,又没有人拿刀架着他。
握着缰绳的手往回收了收,指头毫不客气就在她肩胛部位乱点。
好像记得她点的是这几个地方……
当然他还没有点穴的本事,穴位不认识,指力、内劲都不够资格。
点来点去只不过像是挠痒痒,却让女子羞愤不已。
“你…下流…”
“哦,应该往下再流一点……”
那女子终于忍无可忍,扭转着身体,扬手试图甩耳光。
但被李总紧紧箍住,同时刀口也移到了脖颈,轻笑道:
“说吧美女,不然接下来,还会更下流。”
“你……”
那女子还想骂,但一想他根本不在乎,见手指在身前招摇作势,沉默片刻终于妥协。
“我…我姓汪……”
“这就对嘛,你若配合,凡事好说,全名呢?”
“汪…汪澜。”
“结婚没,有男朋友没?”
汪澜半懂不懂,猜到意思后脸色微红。
“与你何干?!”
“我也没结婚,你未嫁我未娶,不如咱两凑一对,你看可好……”
“如此轻薄,我杀了你!”
“嘿嘿,但现在你做不到,是不是心头气得滴血?”
李总手中缰绳一紧,调转马头向北行去。
汪澜不解其意,疑道:“你做什么?要去哪里?”
“我一个老实巴交的民工,被你害成了逃犯,工作也丢了,怎么赚钱娶老婆,只能拿你来凑合,咱们二人世界,相依为命……”
李总一边说着,一边脚下发力催马疾驰。
他还没有打算好怎么做,如果把汪澜送回去自首,又于心不忍。
想放她自由,又担心稍一松手会给她机会反制,自己不会武功,根本不够她练的。
这个世界太难混了,还不如先试试找黄莺,说不定有机会穿越到别的地方。
那套用来传送的超距设备,和手枪一起被官衙没收。
用来导航定位的手环则在黄莺身上,如果找不到她就只能继续呆在这个世界了。
于是下意识选择了那天她逃走的方向。
据孙大眼说,那匹被她骑走的军马就是在这条路线找到。
那马自己认路走回来,中途被商队发现后报官,当然黄莺不在。
茫茫人海,过去了这么多天,她什么时候丢弃的马也无法判断。
资讯不发达的时代,找到她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不过人生总是在博,撞大运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路向北行,至天色黄昏,见远方似有炊烟。
想着军马额头印记太过招摇,于是割断缰绳把汪澜双手绑住,自己先下了马。
“你滚下来,我接住你。”
“凭什么?我偏不……”
“配合一下,我没想你死,不然早把你送回去了,天都快黑了,这样放你走,白白摔死有些可惜,给强盗看见抢去做压寨夫人也不好,万一给官兵捉到,更不用说死路一条,为了我自身安全,等一会儿找到有人的地方再放你走,别误会,我可真没想强迫你做老婆,这么凶,不太好调也不太好教。”
“你满口都是…无礼之词…我不信……”
“你耍脾气,那我只能耍流氓咯。”
李总不解释,强行上手把她硬抱下来。
汪澜坐在马上,这个高度去抱,难免接触到某些不可描述部位。
没办法,你自找的,哥也不嫌弃。
自我陶醉着,不妨汪澜一脚踢了过来。
还好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平衡力差些,没踢中李总,反而站立不稳自己摔倒。
汪澜身形纤瘦,那兵服本身偏大,倒地后衣领往上缩了一些,头盔反过来盖住了脸。
整个人像不见了,地上只剩一堆衣服,看得李总忍不住笑。
“汪大美女,配合下好吗?何必自找苦吃!记住,以后我所有命令都只说一遍,你拒绝的话,我就自己动手。”
扶她起身揭开头盔,发现她眼角挂着清泪,心想原来你也不够冷。
还没怎么着就觉得委屈了?怎么不想想,哥被你折腾多少次了。
“我平生就怕女人哭,因为一见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忍不住心生怜爱想要一亲芳泽,你再哭,我可要亲你了听见没?”
汪澜不以为然,却更觉委屈,眼泪不受控制泻落,竟然呜咽不止。
见她无视自己警告,李总火大,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嘴唇便凑了上去。
直惊得她瞪大双眼,瞬间忘记哭泣。
对于女人,李总从来就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