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趁自己单独练功的时候,她到江里弄到了鱼。
一看都是断成两截,也是剑劈的无疑。
“惊鸿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乱剑之下所向披靡,什么时候也教给我?”
“不可,我未经师父许可,传你轻功点穴,已犯师门大忌,若是连她成名绝技也传你,怕是会……”
“难道还能杀了你?”
“会逐我出师门,杀我或许不会,但一定会杀你……”
“哼!我何曾怕过人,不过我讨厌打打杀杀的,不学也罢。”
“果真不是怕?”
“当然,你那剑法我见过几招也没觉得怎样,有没有其他更厉害杀招我就不知道了,江郎那套鬼剑法,虽然像是不成章法乱指乱戳,却行云流水,看着就霸气,大概就是所谓的无招胜有招,古龙还是金庸说的我忘了……”
“他们是什么人,可是世外高手?”
“这么说吧,你们都是他想象出来的。”
“不懂。”
“不懂就别问了。”
“你……”
“开个玩笑,他们是武侠小说作家,说书人你总知道吧,差不多的意思。”
“若你正经一些说话,我怎会不懂。”
“昨天我不是正经过一次吗?说说,听完什么感觉?”
“你说的什么,我当时头晕…未听清…”
“嗯?没听清,那你怎么还能接话对话?”
“…没有…”
汪澜低头拨弄着火堆,红彤彤的脸颊不知道是火映的还是羞涩,显得娇俏无比。
李总看得发呆,半天才回过神。
“要不要再说一次?前面废话太长,干脆捡重点的,最后一句话……”
汪澜抬起头来,直直瞪着他,很难分辨出来什么表情。
“什么眼神?凑近点,我看看脸有没有红……”
“用你管,你不是想说么?我听着。”
“这么严肃,还是算了吧。”
“随你,反正此时你不正经,说亦是…满口胡说……”
“太正经活得多累,你看江郎一本正经,我没觉得有多大意思,做人嘛,最紧要开心。”
“昨夜梦里,又见着他了么?”
“没有,说也奇怪,一晚上他都没睡觉?还是睡觉了不做梦?”
“你做了什么梦…我见你……”
汪澜说到一半忽觉不妥,马上收口,但李总没放过她。
“原来你大半夜偷看我?对了,你说我昨夜干了什么,应该跟梦有关…到底干了什么呢…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
“…没有…”
“那我自己猜,我想应该是美人在怀,难免心潮澎湃…说不定梦里动手动脚,但是你醒着…按说会反抗点穴…可是你没有,难道舍不得伤我?”
“你…胡说什么…”
“我只是推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抱也抱了,双修也修了,就差亲嘴了,咦?不会昨晚上,我亲了……”
“啪!”
一记耳光清脆,动作太快防不胜防。
李总心想,又草率了,轻影步还没来得及用。
“啊哈,我猜对了……”
第二掌甩过来时,李总没躲,直接往前冲一步。
汪澜耳光没扇着,手臂打在脖子上因惯性弯过来,就像搂住他。
李总没有错过机会,趁势一把抱住。
“说,是不是这样亲的?”
汪澜还没反应过来,额头已经被他嘴唇印上了一记。
“你…如此…如此…放手…若再轻薄…我便……”
“杀了我?你杀过一次了,没什么了不起。”
李总和她头挨着头,轻声说道:“就抱一会儿,我试试会不会心跳加速。”
“李总,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我要你…如实答我…”
“女人,凶狠,但是单纯,我觉得正确的答案是,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放开我…若是朋友,怎能如此…无礼……”
“在我的世界,女朋友代表情人……”
汪澜肩膀微颤,忘记挣扎,喃喃说道:“你说的…可是真心……”
“抬起头来,我看着你眼睛再说一次。”
“我…不……”
她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埋得更低。
“现在无论正经不正经,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不懂到底什么叫爱,但我觉得你值得我冒险,我有过其他女人也有过未婚妻,你是我第一个,主动说出喜欢的女人,我怕明天真的摔死了,就没有机会再说,所以我已经表白了,你意思呢?”
“我…”
汪澜彷徨不安,始终不敢抬头,终于轻声说道:“若你日后负我,我定会杀你,若杀你不成,我…便自尽。”
“这才像话,你若配合,凡事好说。”
李总露出微笑,得意忘形把手顺着背部往下挪,只不过一会儿哀嚎连声。
“哎…哎……汪秘书……放手……你这算是…谋杀亲夫大逆不道啊…我们是情侣啊…摸摸不要紧啊……”
“你…下流……”
汪澜满面羞恼扣住他脉门,叱道:“你我尚无媒妁之言,未拜天地父母…怎能如此…荒唐……”
“疼…先放手……”
再三哀求下,汪澜终于放手,叱道:“再敢胡来断你手筋。”
李总甩着手哀叹,心想这意思没结婚之前,岂不是什么油都揩不到?
“这破世界,谁定的规矩,亲亲抱抱总行吧。”
“我…不知…反正…”
汪澜抱膝坐在火堆旁,羞道:“未经我允许…你不许胡来……”
“规矩应该由我定才对,我堂堂大男人……”
汪澜头也不抬,说道:“你不怕痛,便只管试。”
暴力威胁算什么好汉!总有那么一天…趁其不备攻其不意…哼!
李总心想等着,现在先按兵不动,于是打了个哈欠。
“好吧,早点休息,要不要……”
“不要!”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就不要?”
“我…不知……”
李总暗笑不已,坐在汪澜身旁,说道:“澜澜……”
“你…叫我什么……”
“澜澜,多暧昧,多肉麻……”
“…不许叫……”
“澜澜…我们还是抱着睡暖和,保证不乱动……”
汪澜还没答话就被放倒,想到昨夜已相拥而眠,又已互诉真情,稍作挣扎便默许。
这一晚江郎同梦,不过是真正的梦,没有其他特别表现。
七零八落的事物没有头绪,出现人物也看不清容貌。
看来只有禅定或他疯癫才能得到多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