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丫头,快来接活了,这有个急活,”
“你在说什么啊陈叔,这半夜11点了都,接什么活啊,你喝了多少啊?”
“哎呀不是,那家人哭着喊着让我帮忙,说是闹鬼了,要送到冰柜去。”
“....行吧知道了”
“喊上小柏啊,怕你搬不动”
“还要我自己搬??”林央不满的大喊。
“员工都回家了,这大半夜,谁敢进殡仪馆啊”陈叔把手机拿开,他耳朵都要震聋了。
“....”
挂了陈叔的电话,林央拨通了柏透的电话
“喂,谁啊”柏透睡的正香,声音奶乎乎的,
“我,”
“...林央?,有啥事吗。”
“喂,丫头,快来接活了,这有个急活,”
“你在说什么啊陈叔,这半夜11点了都,接什么活啊,你喝了多少啊?”
“哎呀,快来吧。”
“....行吧行吧”
“喊上小柏啊,怕你搬不动”
“还要我自己搬??”林央不满的大喊。
“员工都回家了,这大半夜,谁敢进殡仪馆啊”陈叔把手机拿开,他耳朵都要震聋了。
“....”
挂了陈叔的电话,林央拨通了柏透的电话
“喂,谁啊”柏透睡的正香,声音奶乎乎的,
“我,”
“...林央?,有啥事吗。”
“接活了,下来搬尸体”
“你耍我呢都11点了,孤魂野鬼都出来活动了”柏透有点惊讶。
“别啰嗦,赶紧下来,五分钟后我要见到你的人”
“滴滴..”柏透不可思议的看着被挂掉的手机自言自语:“哎我去,有没有搞错啊。”。一边抱怨一边不情愿的穿好衣服。
五分钟后
“没说有夜班啊”柏透打着哈欠,努力睁开眼睛,上眼皮和下眼皮剧烈的打着架。
“意外情况,走吧”林央拖着柏透朝前台走去。
“呜呜,家里闹鬼啊,受不了啦,你们帮帮忙,把孩子放你们这里吧”女人一边哭一边说,司机放下棺材拔腿就跑了出去。
“...比我胆子还小”柏透撇撇嘴“闹鬼?怎么闹鬼了?”
“这几天晚上,家里的电视电脑油烟机总是自己打开,灯忽开忽关,花盆的位置移来移去,我请人做了法,贴了符,一点用也没有,我实在受不了了。”女人边说边哭。
“行,那您交个定金吧”陈叔拿出计算器“您先交300块钱吧,火化的事明天上班时间再说”
“好”女人掏出来三百块钱递过去,陈叔登了记,女人便急匆匆走了。
“她有毛病吧,哪来的鬼啊,是不是精神分裂啊,大半夜不让人睡觉。”柏透咂着嘴不满地说
“那可未必”林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陈叔和柏透把尸体搬进冷库。
刚靠近冷库,一阵阴风吹来,这冷风不像是冷库的凉风,吹的人心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全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靠,怎么这么冷啊”柏透搓了搓双臂。
“谁啊!”突然柏透觉得有人推他,猛地扭头一看,并没有人在他后面“错觉,错觉,这太冷了,都冻出错觉了。”柏透安慰着自己。
“这脑子,没拿钥匙,等着啊。”陈叔拍了拍脑袋走了出去。
房间愈发冷了,竟还有一股血腥味,越来越浓,柏透看见一个电子屏上突然出现一只血手,柏透背后一凉,使劲擦了擦眼睛,仔细一看,是死者信息,哪里还有什么血手啊,柏透觉得不对,朝柜子哪里走去,柏透心跳的厉害,鼻息也越来越重,房间安静的只有柏透的脚步声,安静的诡异,走到第一排柜子尽头,突然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柜子后,面色青紫,眼眶撑开,眼角淌着血液,眼神中布满怨恨,面目狰狞可怕,柏透吓得一个激灵“啊啊啊有鬼啊”一边大声喊一边向林央跑过去。
林央顺着声音走过去,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真...真的有,我...我刚才看见了,他是个小男孩...”柏透吓得语无伦次,手不停的抖。
林央右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块绿色亮光,快速向房间四处蔓延开来,被绿光覆盖过的柜子后面渐渐浮现出一个青紫色的小男孩,面目狰狞,眼神弥漫着浓浓的怨气。
“对对,就是他”柏透边抖边指着小男孩。
“这是个厉鬼,刚才那具尸体的灵魂”林央淡定从容地说着,一看就是久经沙场见怪不怪了。
男孩面目扭曲起来,张着嘴咧着牙朝林央冲过去。
“有意思,敢对地狱使者动手?”林央冷笑一声,右手缓缓紧握,一张晶蓝色的弓浮现,林央举起弓对着男孩一弹,一道蓝色的光如梭般冲了出去,直接穿透男孩的胸膛,男孩瞬间化为光碎,散落在房间里。
碎片中出现了幻影
一个桥头,女人骑着自行车,后面坐着一个小男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脸也肿着。
“你看看你在学校学的什么啊,才考80分,人家潭潭都一百分。”女人的语气里全是责备。
“妈妈我进步了....我以前都60分的..我有在努力了”小男孩极力解释。
“你努力什么努力,都是玩人家一样100分你再看看你自己,还进步,你那叫进步吗,没出息的东西,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女人的语气没有丝毫缓和,反而变本加厉。
小男孩垂下头,抹着眼角的泪,伤心的哭了起来。
“就知道哭,生你干嘛,个没用的东西”女人更生气了。
“妈妈能不能别骂我了”小男孩似乎在求饶的说了。
“爱听听不爱听滚,吃我的喝我的,白养你了,还敢顶嘴”女人不依不饶,呵责声越来越大,话也越来越刺耳。
小男孩突然跳下了车,由于惯性摔倒在地上,他努力爬起来,胳膊因擦破皮淌着血珠。
女人听见声音停下车怒吼:“你是不是有病啊,就不能不给我惹事吗?”
小男孩哭红了的眼睛幽怨的看了看女人,擦了把眼泪便朝桥边跑去,纵身一跃。
“彭!”一阵水花飞溅,小男孩渐渐沉入水底。
桥上的人驻足观看
“那小孩怎么跳水了啊,快报警啊!”
“骂孩子干嘛,孩子还小呢”
“后妈吧这是”
“我不过说了他几句而已”女人瞪着眼睛吼道。
一天后男孩尸体被涝了出来,尸体已经被泡的肿胀发白,黏糊糊的,女人捂着嘴巴把尸体放进了棺材里。
晚上男孩的灵魂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他打开所有电器,让房间的灯时开时关,移动花瓶,女人吓得一夜未眠,第二天女人就请来了大师做法。
大师说这是水鬼,要用水符压制,拿出一张黄符在上面写字:
此水不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消除邪鬼吞吞如粉碎急急如律令
大师把符贴在房子东南与西北角,在门楣上挂了一副八卦图,又拿了一枚铜钱用红绳系上让女人带在脖子上,嘱托女人天黑后不要出门。
可到了晚上,历史再现,大师的做法没有丝毫效果,女人急了,哭着打电话给殡仪馆,求陈叔暂收尸体。
碎片全部消失了,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好言一语三冬暖,恶言一句六月寒。
既以为人,何必出口不逊。
柏透的嘴巴张得像个碗一般大,他退到墙根,惊慌失措,颤抖的手指着林央问:“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林央抿嘴一笑缓缓靠近柏透蹲下身说:“我的确不是人。”
柏透腿一软坐在墙角问:“你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