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是惊吓过度而亡。
是什么让男人惊吓致死?
裘寒知道,是厉鬼,没有人比鬼差更了解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惊悚事件。那么,是谁呢?
裘寒准备上二楼一探究竟,可刚迈出脚步,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气,是恨,无比的仇恨。不同于平日的厉鬼,这股气压得裘寒有些心悸。
“怎么了?”看着止步不前的裘寒,陈叔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楼上的怨气非常大,我们上去恐怕有风险。”裘寒说。
“先回去吧,不急于一时。”陈叔想了想,决定还是回去商议商议再做打算。
那房子被称为凶宅,说里面有鬼。
有些学生和主播因为好奇,博取浏览量,进了那房子,进去的人有些出来了,有些没出来。
有几个高中生因为好奇心太强,进了那房子,据说进去的三个人,一个死在里面了,一个出来没几天就死了,还有一个疯了,最后自杀了。
从那后那房子只有外地人敢住了。
只有裘寒知道那房子里到底有多少亡灵。
因为他又去了一次那房子。”
林央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柏透刚听上兴致。
“如果裘寒好好的,这地方会由我来接管吗?”林央问。
“..死了?”柏透难以置信的试探道。
林央点了点头。
柏透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地狱使者还会死?”
“当然会死了,世间哪有永恒的东西,在人间警察抓罪犯,不也有警察会死在罪犯手下吗,鬼差也一样啊,也会死在厉鬼手下。”林央接着说:“所以陈叔不让我们去,裘寒得死是个警告。”
“可我朋友..”柏透欲言又止,把声音压到最低,他不应该一次又一次求林央为自己以身犯险,他开始埋怨自己的软弱无能。
夜深了,屋子里昏暗暗的,柏透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程澄,不知道如何是好。
照常上班,大家各司其职。
“镊子”林央对柏透说。
可柏透却递了个剪刀过去。
“你有听我说话吗,我要的是镊子,不是剪刀。”林央皱着眉头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柏透缓了缓神,换了把钳子递了过去。
林央翻了个白眼“你在干嘛啊,我要的是镊子,镊子!”
“啊,不好意思。”柏透晃过神,一边道歉一边找镊子。
林央知道柏透心里想的什么,可她不能帮他,那里太危险了,神秘又危险。
是程澄的电话。
柏透按下接听:“喂”
“兄弟,救我!”是程澄呼救的声音。
“橙子你怎么了?”柏透着急的问。
“我...我前几天想着我不去住,我把行李放进去,我昨天去了一趟那小楼,晚上我回酒店洗澡的时候,摸到头发里有一只手,我以为是幻觉,然后我听见很大的敲门声,可是猫眼里没人,我就没开门,可是我转身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在地上爬,卧槽给我吓得,我直接跑去前台,躲在人多的大厅待了一晚上。兄弟我咋办啊”程澄的语气听起来很慌张。
“没事啊,你在哪个酒店,我下午下班去找你。”柏透问。
挂了电话,柏透拖着额头发愁。
有了!
柏透跑到前台,陈叔正在刷朋友圈,鬼差的朋友圈。
“叔。”柏透喊。
“怎么了,小透”陈叔抬头,和善一笑。
“叔,那个你能不能教我一些对付鬼的办法啊,我不好总是让林央保护我,感觉自己和废物一样……”柏透说,讨好的给陈叔带了一杯茶。
“你小子”陈叔嘿嘿笑起来,“那你算是问对人了。”
陈叔喝了一口茶说:“普通人经常会遇到鬼打墙,鬼打墙破法两种,一是这时候有人进来,鬼打墙自破,第二种就是看星星,来辨别方向。在说鬼压床,有意识的情况下压碎舌尖。”
“没有意识咋办。”柏透插嘴。
“那你凉了。”陈叔一本正经的说。
柏透一脸懵。
“然后说说鬼...”陈叔还没说完。
“鬼宅呢,咋办?”柏透问。
陈叔看了一眼柏透立马变了脸色“你问这个干嘛?”
“这常见啊。”柏透狡辩。
“最好不入,凶宅凶宅,凶险万分。如果误入,基本是完蛋,试着去买一些驱邪的草啥的,还有符,这东西我不太会,林央会,你让她教教你。”陈叔说。
“好,谢谢叔啊。”
符,林央曾经教过柏透。
柏透赶忙去搞到些柳条,桃木,抹草,又买了黄纸,画好符,放进包里,就奔去了酒店。
程澄坐在大厅里,看见柏透就如同看见救命稻草奔过去。
“兄弟,你可来了,我要吓死。”程澄情绪很是激动。
“没事,没事啊。”柏透安慰着程澄。
“咱现在就去那房子。”柏透说。
“你认真的?你有办法对付那玩意?”程澄吃惊地问。
“差不多吧。”柏透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他有林央教的符,或许值得一试。
殡仪馆
“陈叔,柏透呢?”林央到处找也没看见柏透。
“小透?他今天突然问我除鬼的办法,问完就走了。”
林央瞳孔放大“糟了,他去了凶宅!”林央和陈叔火速前往凶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二层小楼。
柏透看着面前的房子,暗暗给自己打气,他让程澄在外面等。
他打开了那扇门,昏暗的房间很安静。
柏透在一楼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
他看了看玄幻处的楼梯,心跳不自觉加快,鼻息很重。
木质楼梯走上去就发出吱吱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异常瘆人。
还没有走到二楼,柏透就听见奇怪的声音“啊啊啊啊”好像是嗓子眼里生挤出来的声音,非常艰涩。柏透后背一凉,不由得手抖起来。
走上了二楼,柏透突然陷入了幻境,一个女人在柏透旁边用日语对着一楼的男人在说什么,男人语气不是很好,俩人越说越激烈,男人突然冲了上来给了女人一巴掌,女人又说了些什么,男人突然两手折断了女人的脖子。
房间恢复了昏暗,那啊啊啊的声音越来越大,柏透赶紧拿出来柳条,桃木,抹草...
“柏透!你快下来啊”林央拼命喊着,可门就是打不开。
柏透一惊,她怎么来了。
柏透只觉得旁边的柜子抖的厉害,一挫黑色头发露了出来。
柏透把符贴在扶梯上,颤颤兢兢往后退了一步。
一阵骨头弯折的声音听的柏透心里发毛。
“陈叔,想办法啊,怎么进去??”林央急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