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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理想如何实践

敢于确定自我的人,

可以宁静地等待着,

真实地供给他的需要时。

——威尔曼斯(Helen Wilmans)

一个强健的人,受了催眠,自信他不能够从他的椅子上起立,那么他真的无力这样做,直到那妖法除去了为止。一个弱不胜风的妇人,由于必须拯救生命的刺激,能够负背一个较她自己为重的人,从水火的危险中出来。在这两种情形中,心灵的态度,不是体格的能力,决定了这种结果,虽然两种动作都只是肌肉的工作。当一种要做的工作包括一部分或全部的心理动作,一如多种成功的胜利事情那样时,思想与心理态度的决定力,必须要何等的巨大!这世界的征服者,无论是在战场上,在商业上,或者在道德的搏斗上,必须在心理态度上获胜,根据这种心理态度,去从事他们所应做的工作。

我愿望能将这种惊人的力量,印入青年人的脑海中,这力量是正当的思维所应该带来,因以获得成功的。理解我们做伟大事情的遗传能力,相信我们是意欲成功的,相信以失败破坏我们的“造物者”的计划是一种积极的罪行,这样,就会改革我们的生活,排除我们的大多罪恶与困难。

相信阻碍,自信我们不能超脱我们环境,自信我们是环境的牺牲者,都要削弱成功的能力,暗中损坏实行的能力,造成一种不可告人的悲剧的失败,人类大部分的贫苦与卑劣。这种相信是反常的,它造成了反常的情况。优胜是人们生下来就有的权利,但是他却采取了软弱与限制。他要求贫困、不幸与束缚,来代替富足、幸福与自由。在一个人想他与相信能力的以前,他怎样能够脱离他的不幸呢?有没有任何科学,可以使一个自以为不能的人能起来呢?有没有任何哲学,可以使一个不抬头观看的人立起来呢?有没有任何方法,使一个人的思想、谈论与生活于失败,而能成功呢?不能同时走到相反的方向;在疑惑的出现中,就不会有实在。在你的语汇中,涂去“命运”“不能”与“疑惑”之前,它不能够立起来。当出现你的软弱时,你不能够强健,或者当你念念不忘你的惨苦或不幸时,你不能得到快乐。

一个人常常想到与谈论到他可怜的健康,说他决不能希望成为壮健,一如不能希望执行能力的坚强而活泼,他只是不息地疑惑着他做事的能力,这样的人,也许还要抱望着健康与坚强。可是没有一样东西,会如恒水般地承认软弱,或疑惑一己成功的能力,那样地会削弱心力而使之完全不适合于有效的思想。

大多数失败的人,都疑惑他们对企图做的事情的能力。一个青年人,在开始其前程时,使疑惑进入他们的脑海,就如让一个敌人或陷害他的间谍,进入他的阵营。疑惑属于失败的家庭,如一度让他进来,而不逐他出去,他就将引入“慢慢叫先生”“让开一点先生”“困难时由他去先生”“等待先生”与失败家庭中的其他分子。当这些一度进入了脑海,他们将吸引类似它们的其他性质,这样,雄心就告终了。当你存有着浪荡者、丧失者、失败者时,你的渴望财富,与仰慕成功,将尽成泡影。它们将耗损你的能力,摧灭你那成功的力量。失败将进入在你的脑海中,与你的工作上。

你害怕软弱的时候,你承认的时候,你就完了。一个人丧失了他的持久力,放弃了斗争,也就毫无希望;你不能与他做什么事情。假使世界上有卑劣的东西,那么这是一个躺下的人。自暴自弃的人,说“这不能够”“这是无用的”“这世界在反对我”“我运道不好”的人。永久地把握着一种思想,以为你是失去的,你是不能上升的,成功是为他人的,不是为你的,那就是你自己适合着你的思想,至使其他任何情形,都成为不可能。当你常常谈到你的厄运时,你怎能希望幸运呢?你想你是一个尘埃中的可怜虫时,你真的就要成为这东西。你不能超升于你的思想之上,你不能不同于你自己的意念。假使你真的相信你是不快乐的,不幸运的,悲苦的,你将真的如此。除非你改变你的思想,世界上没有药物,或者专卖你的药物,或者力量,可以使你脱出这种环境;相反的思想,将常来相反的身体状况,其确实一如阳光与雨使玫瑰花蕊开花放花瓣一样。这里没有神秘在内,这是纯科学的。

做大事的人,在他们的肯定上都是强而有力的。他们有着可惊的积极能力;他们不知道消极的解释。他们的确定力量与他们的自信能做的力量,是那样地坚强,以致反对方面不会烦扰他们。当他们振作意念去做一件事时,他们先假定他们是能够做的。他们心里没疑惑与畏惧,无论人们怎样讥笑,并称之为“戆大”。事实上所有伟大的男女,他们在前进时总是被人称为戆大的。世人说他们有“轮盘在他们的头脑里”。我们为了现代的文明,应该感谢这些有着极大自信的男女,他们在他们的使命上有着不克服,不能动摇的信仰。历史上所有伟大前进的运动,都包含在他们的传记里。

哥白尼(Copernicus)与伽利略(Galileo)被称为戆大与疯子时假使就此畏缩了将怎么呢?今日科学是建筑在他们不动摇的信心上的,他们认为地球是圆的,地球绕太阳而转动,不是太阳绕地球而转动的!假定全欧洲笑哥伦布(Columbus)是一个戆大时,他就放弃了并且丧失了对他自己的信任,假定菲尔德(Cyrus West Field)当一条一条电线在海中损坏时,他就在此十二年无结果的企图之后,放弃了海底电线的计划!假定他听信了他的亲戚,说他浪掷财产,将死于贫困,他就一无作为!假定弗尔腾(Fulton)看见有一本书出版,证明一只船不能够带着充分的煤经过海洋,这时他就在嘲笑之下放弃了他的主张!他活着看见那本书在一艘汽轮中带过了海。假使培尔(Alexander Graham Bell)当他在电话原理的试验上,用掉他最后的一块钱时,世人称他为戆大时,他就丧失他对自己的信仰,又将怎样呢?

当萨佛那罗拉(Savonarola)以一贫穷不足为人注意的教士,走到佛罗伦萨(Florence)时,看见了各方面的卑贱凄惨——由于富人不合理的奢侈与对于富人的谄媚所造成的——他立即决定,他要提高生活水准,虽然时常有人向他行贿,金钱永不能影响他。他一直看好他的理想。他看见美提契(Lorenzo de Medici)正在他的权力的最高峰。在那时候,有俗念的亚历山大六世(Alexander VI),同情着有财有势的人,是天主教的领袖。这不能使这赤诚的改革者胆怯,他几乎独力反抗着压迫的势力,相信公理必定胜利,最后终于获得成功,颠覆了美提契的虐政,建立了他所希望的“公理所治理”的国家。萨佛那罗拉为教会而殉道,援助着宗教改革的成功,将他的理想提高于一般之上。

当武尔夫(Wolfe)被议会的一个委员会召询,告诉他已被选举,须去领导在加拿大的英人时,他被人问到,他是否想他能够结束战事。他拔剑而舞,用剑击桌,表现着极端的骄傲与自负,以致委员会发生厌恶,懊悔选择了他。但是当这位年青的武尔夫率领他的军队,长驱到阿布拉罕平原(Plains of Abraham)时,这种同乐的自信心,便摧毁了蒙特卡(Montcaim)领导之下的法国大军。

拿破仑(Napoleon)、卑斯麦(Bismarck)、雨果(Hugo)与其他许多大人物,对他们自己都有着这种巨大的信任,因此引起了反对甚至嘲笑,但这种气质是所有伟大的成就所必需的,他将这些小的普通力量,增加了双倍、三倍、四倍。我们对于路德(Luther)、韦斯利(Wesley)、萨佛那罗拉这样的人的成功有什么别的解释呢?没有这种至高的信仰和对使命的此种自信,詹妮·达克(Jeanne D’arc)以一脆弱的村姑,怎么能领导并控制法国的大军呢?没有这种力量她如何能率领这数千猛士,而他们竟如小孩一样听命于她呢?这种神力的自信,增加了她的力量无数倍,甚至王也服从了她。

当美国为内战所威胁时,那位非常守礼与谦逊的林肯(Lincoln),告诉若干政治家,假使他们推举他做总统,他能够被选,并且他能够统治政府。试想一个出生于茅舍的人,几无机会享受教育与教化,竟能有这种自信。试想格朗特(Grant)的至高自信力——他两年以前是一个卑贱的商人,几乎不知道他自己的小社会以外的世界——他却告诉林肯,说他能够结束内战。他真的结束了内战,不顾公众对于他有着从来所无的苛责。假使林肯与格朗特受到了报纸的攻击,就此丧失了自信,则今日的美利坚合众国将在何处呢?

格朗特以前的大将,没有对他们能力的信任,像他这样的。格朗特是当时环境的完全主宰者,因为在他的自信上没有疑问。他知道他能够征服敌人,只要他能够有兵与机会。其他的人常常有一点疑惑,可能取得部分的胜利。

就是这种对于正当事功伟大的自信与信仰,引导查克松(Jackson)带着一小部分的兵,在新奥雷安斯(New Orleans)对有训练的英国兵,加以严重的创败。他就是这种信仰,能使泰罗(Taylor)将军在布韦那维斯塔(Buena Vista)地方,以五千美军战败有二万人的安那(Santa Anna)。

信任,绝对信托,是一种创造力,它会孪生着,产生着完成着,而不信任则破坏着、消灭着、毁损着。

坚强的自信,消灭了疑惑与不确定,奇妙地增加着集中的力量,因为它撤除了分心的动机,它可以造成稳定的前途,不会左右动摇而分散精力。

发现家、发明家、改革家、大将,都有这种不能克服的坚定精神,假如我们分析失败者,我们将发现其中大多数人是他们自信力的薄弱,他们对于自己缺乏充实的信任,像成功者所有的那样。我们不能看到“造物者”放在那里注定要做大事情的人的手中的密封命令,但是事实上一个人自己有着不克服的信仰的,已经是很好的证据,可以见出他做他相信可能的事情的能力。“造物者”不会将这种可能的自信心给了我们,却不将做事的能力不给我们,以此来愚弄我们。

永不要允许你自己或任何其他的人去动摇你自己的信任。去摧毁你的自恃,因为这是所有伟大成就的惟一基础。这方面丧失了,你的整个机构就失陷了;只要你握有它,这里就有希望给你。信任,对你自己的无穷的不动摇的信仰,即使有时稍近鲁莽,在所有伟大的任务上,都是极必需的。

自信帮助卑劣的人,藉着排除多数人的成就的仇敌、畏惧、疑惑与不确定,完成结果。脑海在疑惑出现时,不能有着生气的动作。脑海中的动摇,使实行也会动摇。必须要有确定,否则就没有效能。无知的人,他信他自己,他信任他能够做他所担任的事情,常常使受大学教育的人惭愧,这些人过重的教育与更广大的视野,增加了他们的神经过敏,使自信力减低,他们的决断力,由于常常想到冲突的学说,因此削弱了他们的定见,常常易于被人说服。

无知的人,有着伟大的自信,坚强而有力的自决力,只缺少着良好的情绪,但是也就受不到一个更为善感而有教化的头脑所受的细微痛苦。他们的脑力没有学说或其他不知道的学问所削弱。他不过问有学问的人所踌躇的地方,一冲而前。

减弱自信,增长胆怯,常是自由教育的不幸结果。我曾经知道学生们进入大学时,具有他们能够完成事业的无穷自信。具有坚强的自决力,他们毕业了,那些气质差不多就消灭了,他们已为逐渐增长的胆怯,和那些对于事实不敢积极主张的畏缩所代替了,那些胆怯与畏缩,严重地损伤了实行能力。

伟大的学者都是出名地退隐的、畏缩、胆怯的人,时常差不多全然缺乏着实行的能力。他们的自决力已消失,将地位让给了自我取消。不摆架子的谦逊、忍耐与宽容,在适当的地位是极其必要的气质,但是当它们不属于有力的自信与进取的自决时,就很不幸。这些可爱的气质使学者们格外可以为友,但是也使他们更不切实,更少成功。这些进取的,实行的能力,都应冒一切危难,而密切保持着,否则前程就将受到牵制与限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