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飞转的年轮
8843900000023

第23章 被风吹走的岁月(1)

绝笔痕影留下了许多心绪

绝壁痕影,是那样的裸露风情。

痕影绝壁,充满着生命的感悟。

是啊,皎洁,流露着许多热情。

是的,鲜艳,浓重着真实心思。

不知有多少次的渴望,诠注了瞬间里的那些酸甜苦辣涩,光景里的那些过程,已经变成了缕缕风尘,在道道峋翎的岩壁之上,接受了风霜雪雨所给予的灵性,用最朴素的色彩憧憬着属于你的孤独和相思,

——可望而不可及了一个个梦想情愿。

掬饮着露水,以一种守望者的思想宁静了生命的思考,在原始的形象里倾注了现代风情的节奏感,在画家的眼中,珍奇了一个伟大而令人沉思不断的命题,永远地记住了风雨和阳光所给予的许多怀想,

——就是那些名字和想象形象的高度。

绝壁之梅,海枯石烂不变心。

绝壁之梅,开放了驰骋的诗章。

绝壁之梅,永远着那首豪迈歌谣。

情愿故居,把自己的那些心事和整个村庄联系在一起,日升日落了岁月所给予的那些风景,未裸裸了我和你的许多思想。

故居,在光和水中收集着我的,

——那一千种的童话故事与美妙传说。

——那一万句生命所丰硕的梦呓情怀。

在太阳和月亮的对话当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是阴晴圆缺,和那一句“人有……千里共婵娟……”的绝句。

如同那些小鸟一样,歇息在春天的绿树枝头之上歌唱,弹响了吉他的心曲,在故居的石阶上认领了一个个情伤所至和遗物,把母亲的叮咛牢记在日记本里,把父亲的告诫打进了那一个背包里,把奶奶和爷爷的希冀装订在我的足旅上,飞翔于风雨的天地间。

故居,亲切了我的前因与后果。

故居,复印着我心灵的彩画版图。

是啊,故居情愿,在风雨中永远了,——每一个人所拥有的诗情画意……

在春天的道路上,梦见了天堂,——在那些森林里竭见了山情水梦。

有种风情与情感总是在歌唱着,——那些太阳和月亮所交织的心声。

是啊,风雨中的相思鸟,共同了,——把伤心的往事全都写成一首歌。

拾起了风雨中的那些许多无奈,在她和他的粉红色的记忆里,又多了一缕缕相思和情愿,在共同的跋涉当中,无悔无怨。

唱吧,在绿树枝头上倾吐着爱恋。

唱吧,在红枫叶飘落的日子里,

那些与爱有关的细节

爱,不一定都是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有时就藏在那些不起眼的小细节背后。不经意之间,你不会发现它的踪迹;事后细细品味,往往令人潸然泪下,感慨万千。

有这样一位父亲,在一个酷热的夏天骑自行车前往离家几十里之外的中学,给他刚上初中的女儿送菜。车上有刚给女儿买的爱吃的水果,有孩子的妈清早起来做的菜。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他口渴得喉咙快冒烟了,可他舍不得买杯一角钱的茶喝。见到女儿,他发现女儿明显黑了,瘦了,便问女儿在这生活学习怎么样,女儿随口抱怨说,吃不好,也睡不好,他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女儿吃饭,把被汗水打湿的五元零花钱塞给女儿,让她买零食吃。回来的路上,想起女儿刚才说过的话,他心疼万分,眼泪怎么忍也忍不住。回到家,妻子看见他眼睛红肿,还没问原因,他已经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小时候因为是地主子女,常被人欺负,他不曾哭过;成长的岁月中,遇到无数困难和挫折,他不曾哭过,可是看见女儿受苦,他哭了。后来他和妻子商量,无论有多忙,每星期要给女儿送3次菜。无论刮风下雨,还是数九寒天,从不间断。这位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有这样一位母亲,从刚参加工作,她就只教音乐,是学校专职的音乐教师,与语文数学老师相比,她轻松多了,既无需批改作业,也没有考试压力,每天上完几节课,就可以悠闲地做自己的事情了,这样她一直教了11年音乐,积累了丰富的教学经验,在教育教学上也获得了许多荣誉。可是有一天,她找到领导要求教语文,对她而言这是一门全新的学科,领导不理解,可她说为了儿子,也为了她自己,她一定可以教好语文。原来她觉得儿子总学不好语文,自己想辅导又力不从心,于是她想当语文老师,帮孩子学好语文。从此,她像个学徒一样勤勤恳恳跟在那些有经验的语文老师后面,听课讨教,晚上自己再阅读相关书籍,付出的努力只有她自己知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她果真成了一名非常优秀的语文老师,儿子在她的辅导下语文成绩直线上升,现在已升入重点高中,可是她再也没教过音乐,成了一名专职的语文老师,可是她无怨无悔。这位伟大的母亲是我非常敬重的同事。

有这样一位新娘子,因为婆家在农村,结婚庆典也是在婆家举行的。结婚的前一天,她和新郎开了14个小时的车千里迢迢风尘仆仆从深圳赶回来。在结婚庆典仪式上,主持人要他们深情地吻一下,因为新郎从小在农村长大,思想比较保守,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接吻让他觉得很难为情,他的脸红了,僵持在那儿不动,可是主持人不依不饶,坚持让要这么做。时间仿佛凝固了,亲朋好友也在望着他们。足足2分钟之后,新娘子轻轻地靠近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庞边吻了一下,这一刻,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感动,他们情不自禁地她鼓掌。她用爱解决了他的难题,化解了尴尬的场面,这个新娘就是我的弟妹。

爱是什么?爱是雨天撑起的一把伞,爱是一句平淡的问候,爱是那些为你流的泪,为你牵挂的心,为你绽开的笑。

不怕累

天气很冷,呼呼的北风吹得人脸像刀子割一样。她不觉得冷,在空旷的果园里穿梭,她全身上下热腾腾的。当然,她的热腾腾,是她告诉我的。我感受不到。她下午剜荠菜,第二天一大早,顶着苏北呼呼的北风,蹬车二十里,去城里去卖荠菜。

天气很冷,她的心却是热乎的。她说每天能卖七八块钱,额外的收入,很开心。我知道,她干瘦的身体其实没有太多的能量,我劝她趁着冬闲,在家好好休息,养养身体。

她说:那哪行。趁着冬闲剜点荠菜,过了这个季节就没有了。

我知荠菜并不像种植的蔬菜,整条垄均匀地长着,而是散布在果树下。半天的工夫也剜不多少的。苏北的冬天,天气又冷,她的手肯定被北风吹得开裂了。多不容易,但是她不愿意停止劳动——她说这是她的快乐。眯着眼睛寻找荠菜,像发现宝贝一样惊喜。

快乐?我知道,她并不是闲的发慌找乐子的人。她为的是那微薄的收入。尽管一天七八块钱,对我们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她来说,这是额外的惊喜,不付成本的,只需要出点力气就可以。

我劝说不了她,也不在她身边,更不想惹她不高兴。有时候,“顺”比“孝”更重要。就当是她的快乐吧。打电话听她唠叨的时候,装作饶有兴趣,很好奇地问一句:“妈,你今天卖荠菜卖了多少钱啊?”

电话那边,她一下子来了精神,语气里满是自豪,声调提高八度:“今天卖得好哇,卖抢了,卖了整整十块钱哩!”

我含着泪水,“分享”着她的“快乐”。

那时的光阴

夏天广袤的原野,荡漾着生机盎然的绿意,也洋溢着我们心旷神怡的情怀,在我家葱茏的棉花地里,姐一边整修着旺盛的棉花枝叶,一边绘色绘声地给我讲述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那时的姐姐,假期里下地干活,不知是因为没干惯农活,还是怕一人孤单寂寞,总之,她往往叫我跟她做伴。于是,在那碧波万顷的田野里,在那凉爽惬意的清风里,姐用她那悦耳的声音,给我打开了一片崭新的风景,使童年的我如醉如痴,使我感到文学形象的生动和美妙,也使我萌发了接近文学的强烈愿望。

我向姐要求到,姐,你的那些故事书让我看看行吗?我一脸的娇憨,一脸的希望。然而,姐却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太小,识得字也太少,况且对视力不好,等你长大些再看,现在姐讲给你听。可是,当时的我是那么地想看故事书,是那么地想把姐给我讲的故事在书里找到。于是,便趁姐不注意,掀开了她的书箱,也不管是什么书,便偷偷地拿出了一本。但是,在什么地方看呢?我把书藏在衣服里面,瞪大眼睛,在较大的院子里,瞧呀瞧呀,寻找着合适的地点,心中怦怦地跳动着,唯恐被姐发现。

呀!终于找着了。在我们家院子的东北角,有一堆柴禾,院子的东墙和北墙及那堆柴禾,正好组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而在这个直角三角形的直角处,还生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槐树,不高的院墙外面,有一小片树林。这里,家人一般不会注意到,而且即使被发现了,我也好攀着槐树越过墙头到外面的树林去,而姐及其他的家人是不会越过墙头追我的。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倚在柴堆上,脚蹬着槐树干,手捧着从姐的书箱里悄悄拿出的书,尽管有许多字不认识,但还是津津有味地看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圆圆的夕阳落下了西方的地平线,缭绕的炊烟盘桓在黄昏的上空,而我仍沉浸在书中的情节当中。晚饭飘溢出馨香,月牙儿也闪耀在辽阔的天庭,夜色朦胧中,我却还在挤着眼睛,极力地辨认着书上的文字。突然,手里的书不知被谁猛地夺过,随之而来的便是重重的斥责。我惊呆了,抬起了头,视力模糊中,我看到了姐姐眼里盈盈的泪光,她大声地说,这么晚了,到处找你吃饭,找不到,原来你在这里偷看小说,你小小的年龄,竟然在看这么厚的书,你难道不怕近视吗?夜幕里,我低下了头,惶恐中也忘记了越墙而逃。

第二天,姐不知怎的,主动递给我一本儿童读物,和蔼而又无奈地说,这个你看去吧!但是不要在强烈的阳光下和天黑暗时看。我不知所措而又惊喜地点了点头。

上哪儿看去呢?当然是我那片领地了!

呀!天空是多么的宽广,在我的领地里,我尽情地享受着书籍带给我的欢快。当丝丝微风拂煦着我的面颊,;当树叶婆娑给我洒下荫凉;当白云悠悠从头顶飘过;当灿灿阳光温暖着我的身体,我都在文学的芬芳里陶醉酣畅。在这里,在姐的指导下,我知道了冰心、柯岩,也读了《青春之歌》和《红岩》。每当绚丽的晚霞射向了天空,姐便过来,似欣赏又似疼爱地对我笑笑,把书拿走,然后第二天,在绯红的朝阳中,在关爱的目光里,把书给我,而我也听从了姐的安排,再没有发生过从她书箱里偷拿书看的事。在那些书里,我懂得了生活的美好和未来的可爱,也产生了一种对文学难以割舍的深深爱恋。

感谢那时的光阴,它使我在小小的年龄,便品尝了文学的甘霖,并滋生了绚烂的梦想。

感谢我的姐姐,她开启了我的文学之蒙,使我在纷繁的世界里,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心灵之地。

爱到极至是脆弱

她已不属于我。

她说过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能苛求甚至奢望,她说我需索无度而且清醒,所以命定有许许多多伤和凄凉。可是,连她也抛弃了我,仿佛这一切只匆匆一念,她还会记得么?一念地狱,一念天堂。她带来我的高潮,也续写我的尾声,她创造我,也毁灭我,她医治我,也伤害我,她定是从未爱我,她这样惩罚我!也

是她--构建我的青春……

而我甚至不能确定这一切发生在今生。那段记忆那么真实却也飘渺恍惚,是悲伤的重量吗?心在痛里逼近死亡。但

无论是前世、今生还是下一个轮回--这,永远是我,不肯释怀的爱恋。

不肯释怀……

不肯释怀

在整个城市里寻找雪的足迹

只在阴暗里残存着雪过的证据

我愿将你放在明媚的光里

那里甚至没有瀑雪的寒气

想起当年的雪地

白净的像你的衬衣

你拉我在皑皑里奔跑

于是留下一片狼藉

那是一段年少轻狂的过去

美好的像我们共养的绿菊

你说要借暮云画我绯红的脸颊

要把太阳插在我的发际

你说要在我心里种下宁谧

要用幸福填充我寂寞的狭隙

我的生活不再有空虚

你深叹:请不要将我抛弃

我诚言:离开你我又能去那里

我答应你我们之间不存在秘密

然而却私自将一句话嵌在海底

于是

你不曾听我说:“喜欢你”

慢慢将往事回忆

那一切如同昨昔

也曾在暗夜里哭泣

更多的是烈日下的欢喜

从没有想过你会消然逝去

留我独自苦忆你气息

我们的菊又开两季

却没了赏菊的心绪

是你

让我丧失对黑暗的恐惧

是你

让阳春景致也变得悲悲戚戚

像是在暮雪里缅怀晨曦

想再次藏进你大大的大衣

还记得无数次在夕阳下休憩

你的影像却不再真切清晰

生命里到处是你的印迹

而曾经却没想过这需要珍惜

实难料你会将我抛弃

离开你我不知去哪里

你的素净雅致折我梦的双翼

只能用痛再次封存那

陌生了的熟悉

丢失了你摒弃青春俏皮

瑟瑟寒风擦亮我的独立

孤独的学会了压抑自己

不再为你夜夜哀啼

想起你的姑息纵容温存与含蓄

我呑下眼泪高昂头颅--闯过废墟

可有些事不去想也挥之不去

想了便在脑海肆意游移

至今仍不能平静的凭吊你

复杂的想着你我的点点滴滴

槐花树旁

和煦的春风吹绿了广袤的原野,也吹绿了我们家满院的槐花树,那嫩绿的新叶,在明媚的阳光中闪着莹莹的光亮,把春天的喜悦传递到人们的心里。

童年的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棵棵生机盎然的槐花树,一种从未有过的昂扬促使我来到树下,激情的眼睛从地面沿树身望到树梢,双手在树干上不停地摩挲着。一旁的母亲笑吟吟地注视着我说,怎么,想学爬树了?来,我帮助你。

母亲蹲下了身子,叫我双手交错地抱住树干,而她则托着我的双脚放到树干上,我嘻嘻地笑着,弓着身子,四肢在母亲的帮助下,用力在树干上向上攀爬。渐渐,母亲气喘吁吁地直起了身子,我也越爬越高,母亲一边协助着我,一边提醒道,别笑,一笑就减力气了。我手磨痛了,汗水也涌遍全身,但肌体却焕发出旺盛的活力,小槐花树也微微地摇晃着,似在为我鼓劲加油。我离开了母亲的托扶,越爬越高,小槐花树,我要攀上你的枝头,摘一片新鲜的叶子,放在母亲的肩头。

艳阳高照的五月来到了,满树银白的槐花灼然绽放,那一串串鲜润的花朵,玲玲珑珑地垂挂在欢乐满怀的枝头,在轻柔的微风中飘溢出沁人心脾的郁香。

妈,摘槐花,妈,摘槐花。我兴奋地喊着,怒放的心花犹如满院的槐花般香醇甜郁。

母亲微笑着拿出镰刀和长杆,仔细地把镰刀绑牢在长杆上,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拿起绑好的长杆,伸向玉白的槐花树中。在醉人的馨香里,母亲充满爱意地望着我,似乎我就是她心中的花朵。

镰刀在盛开的槐花朵中舞动,随着刷刷的声音,银白的花朵伴着碧绿的枝叶,飘落下来,香甜的气息把我包围,这时,母亲自然地接过长杆,自己摘割,而我则一把一把地把新鲜的槐花放入口中,美美地咀嚼,那清甜的汁液流出嘴角,也甜郁在童稚的心头。艳丽的阳光,伴着槐花树的靓影,在母亲的脸上辉映,它使母亲原本秀丽的面容更加妩媚。

快乐的时光,动人的画面,那暖风中轻轻摇曳的槐花树,荡漾着多少甜美的亲情!